現(xiàn)代言情《重回八零,全家偷聽我心聲后贏麻了》,講述主角鐘佩珍許春燕的愛恨糾葛,作者“殊華”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鐘佩珍不禁莞爾這閨女以后一定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看著小姑子一臉納悶的神情,鐘佩珍隨口問道:“春燕,你和小芳前幾天到縣城做什么去了?”許春燕垂首盯著地板,意興闌珊“去看我六哥去了,順帶逛一逛”提起自己的男人,鐘佩珍來了精神,“你去看建平了?他在縣城里怎么樣?”許建平在縣城里,最近在籌備開食品廠的事,約定好了一個月回來待兩三天算了算日子,快到他回來的時候了“他再過幾天就要回來了吧?”鐘佩珍眼...
一件的確良襯衫也得好幾塊錢。
可她已經(jīng)在朋友們的面前把牛給吹出去了,要是沒做到,豈不是很丟臉,以后還怎么在村里立足,可是要被笑話的!
滿懷心思的許春燕沒看到站在不遠(yuǎn)處,拿著掃帚的李紅娟。
“誰讓你穿成這樣到處發(fā)浪的?”李紅娟一掃帚打過去,“我就問你,你見過哪個干活的穿成這個鬼樣子?”
毫無防備的許春燕嚇了一跳,被打得嗷嗷叫,“媽...我、我干活的時候會換掉的、”
但李紅娟才不管,上手就要去扒拉,她已經(jīng)聽說了女兒和趙澤生的事,
“成天不著家,我讓你發(fā)浪,我讓你發(fā)浪,想男人想瘋了是吧?上哪來的錢買新衣裳?”
李紅娟氣得不行,下手也沒個輕重,“撕拉”一下,許春燕身上那的確良做成的連衣裙被撕爛了。
從領(lǐng)子處硬生生裂開成了兩半。
母女二人都愣了愣。
許春燕低頭一看,頓時紅了眼眶。
“說!是上哪來的錢?”李紅娟狠狠擰了一下女兒的胳膊,在她看來,許春燕就是一農(nóng)村出身的,買這么好看的衣裳簡直就是浪費錢。
老三和老四聽見動靜,只是走過來瞄了一眼,便又見怪不怪地干自己的事情去了,仿佛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也不知是心疼自己的新衣服還是被擰疼了,當(dāng)場就紅了眼眶,“是、是從嫂子那里借來的?!?br>“什么?借?!你這個嫂子八成是瘋了?!?br>聽著外頭漸漸遠(yuǎn)去的吵鬧,鐘佩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就要迎來一場“較量”了。
果然,幾分鐘過后,房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
婆婆來勢洶洶,跟在后頭的小姑子則是蔫了一樣,連頭都不敢抬。
但她臉上的五指印一看就知道剛發(fā)生過什么。
李紅娟從兜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展開,放在鐘佩珍的眼前,瞇著雙眼質(zhì)問道:“佩珍,這張欠條是我從春燕屋里找著的,你和媽說道說道,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春燕可是你妹子!跟小姑子你還分得這么清?”
鐘佩珍早已預(yù)料到婆婆會來找麻煩,扶著腰身不慌不忙地坐起身來。
“媽,你先聽我說?!?br>“第一:我嫁的是建平,不是許家。第二:春燕是你的女兒,我沒有義務(wù)養(yǎng)著她,我這些年來對她的照顧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再就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八九歲了,也該學(xué)會自己獨立了?!?br>聽了鐘佩珍這一番有理有據(jù)的話,李紅娟的臉色難看極了。
但她一向強(qiáng)詞奪理慣了,尤其對方還是自己的兒媳婦。
這些年來,她說一,這個兒媳婦就不敢說個二字,再怎么樣也會看在建平的面子上對自己客客氣氣的。
遂不悅地開口道:
“春燕是我的女兒沒錯,可她也是你的小姑子!你既然嫁給了我們家建平,就應(yīng)該幫著家里分擔(dān)著點!而不是連二十塊錢都要跟春燕計較,一家人連欠條都打上了,這要是傳出去像什么樣?村里人不得笑掉大牙???”
葉霜霜此時剛睡醒,一睜眼就聽見煩人的聲音,不禁罵道:
老蒯又開始道德綁架了。
說得這么好聽,自己貪了我媽這么多私房錢也沒見你舍得拿出來給女兒用??!
貪私房錢?
鐘佩珍微微一愣,腦海中忽然又響起葉霜霜朦朧的聲音。
好氣,親媽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知道渣奶奶這些年貪了外婆給她寄來的錢?。〖彼缹殞毩?,寶寶要出生!
聽到這兒,鐘佩珍一瞬間忘了呼吸。
那個放出狠話要斷絕關(guān)系的母親這些年來——都有給自己寄錢?
結(jié)果,都進(jìn)了婆婆的兜里?!
鐘佩珍的家境本就不錯,雖然當(dāng)年雙親為了阻攔她嫁給許建平曾放出過斷絕關(guān)系的狠話,但在這些年里其實一直沒有間斷過對她的幫助。
鐘母擔(dān)心她生活拮據(jù),每個月都會在固定的日子給她寄錢來。
結(jié)果被李紅娟發(fā)現(xiàn),給攔了下來,故而這些錢一次都沒到過鐘佩珍的口袋。
鐘母這一寄就是五年,這五年間,她不僅一次都沒得到過鐘佩珍的反饋,鐘佩珍更是一次都沒回過家。
許是心寒了,也就沒再繼續(xù)給鐘佩珍寄錢。
這些事鐘佩珍從來都不知道。
這些年里,不是沒想過要回家看看雙親,可一想到當(dāng)初他們說得如此決絕,她瞬間就打起了退堂鼓。
她怕自己出現(xiàn)在家里會把雙親給氣得半死。
如果不是偷聽到閨女的心聲,鐘佩珍當(dāng)真以為雙親是要打算和自己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了。
兩個兒子長這么大,甚至都沒見過他們的外公和外婆,大哥鐘瑜是她和鐘家唯一的紐帶。
知道父母這些年里在偷偷關(guān)照著自己的事實,鐘佩珍心里愧疚和感動交織著,但更多的還有憤怒。
這個婆婆未免欺人太甚,將她母親寄給她的錢占為己有也就算了,竟然還把這件事給瞞著了這么久!
如若不是她的寶貝閨女,她只怕一輩子都要被蒙在鼓里,和父母的關(guān)系更是難以有緩和的一天!
鐘佩珍氣得渾身發(fā)抖,已然不知道婆婆在耳邊念叨著什么。
她嫌煩,隨手撕掉了那張欠條,撇下婆婆和小姑子二人就出去了。
因為這件事,一夜難以入眠。
第二日,李紅娟一大早不知道去哪了,就連許黎明和許景南也不知所蹤。
猶豫了一會兒,鐘佩珍去了婆婆的房里。
果不其然,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從屋里靠墻的一個小矮柜里找到了這些年來母親寄來的信。
厚厚的一沓信件,有的甚至已經(jīng)被老鼠咬壞。
最近的一封信還是在五年前,此后,便再也沒有過任何來信了。
信封里,除了信紙以外沒有任何東西。
錢進(jìn)了婆婆的口袋她沒有太多感覺,而讓她所憤怒的是父母親的來信,過去了這么多年她才看到!
一一翻閱這些泛黃的信件,鐘佩珍不禁潸然淚下。
“佩珍,你現(xiàn)在懷孕了,要是有困難跟爸媽說,怕你不敢張嘴,以后媽每個月給你寄一些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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