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雄鷹小玫瑰的《雙重生她嫁給渣男父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許氏打了熱水,輕輕的給姜韻雪擦拭身體,看到女兒渾身的淤青,斑駁凌亂的紅痕,心里已經(jīng)將姜清瑤罵了上萬遍“我可憐的雪兒啊,被那個賤人害到這地步,你以后可怎么辦?”“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你父親一定會送你去庵堂清修一輩子的”她如珠如寶寵愛長大的女兒,就這么被姜清瑤毀了姜韻雪眼眶紅腫,不爭氣地掉眼淚,一股恐慌感席卷她全身她不知道哪里出錯了,明明親眼看著姜清瑤喝下了茶水,為何姜清瑤沒事?而她本以為...
“看世子還是在意你的?!苯戏蛉藢捨康穆曇繇懫?,如此她便可以跟賀老夫人商量,讓世子納蓉兒為妾,總比當外室強。
雖然為妾,但只要蓉兒爭氣,生下世子的長子,日后就有了仰仗,日子就好過許多。
秦玉蓉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你是姜家大小姐?世子說要送到姜家大小姐手上的,萬不可有失?!?br>
小二言一出,秦玉蓉嘴角的笑容凝固,臉色白了又白。
她顫抖著問:“這不是世子送我的?”
小二認真回答:“你是姜家大小姐那就是你的,你不是……那就不是給你的?!?br>
看樣子她不是,小二從秦玉蓉手里拿回木盒。
一時間秦玉蓉難堪到極點,好像屬于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
她剛剛的一番自作多情,臉都丟盡了,沒勇氣去看其他人的眼神。
“原來不是給表小姐,是給大姐姐的?!碧K姨娘的女兒姜淑寧戲謔的說道。
這話更是將秦玉蓉的臉踩在地上,讓她無地自容。
秦玉蓉只能將氣撒在小二身上,嗓音尖銳:“你方才為何不直說是送給姜家大小姐?!”
害得她誤會了,鬧出這么大的笑話。
小二無奈扯了扯嘴角,小心翼翼道:“小的想說來著,你就一把接過木盒了,小的以為你就是……”
這是在暗諷她猴急嗎?!
秦玉蓉面色緊繃,心中的怒火更盛,卻不好發(fā)作。
管家給小二說,“這位才是咱們寧遠伯府的大小姐?!?br>
小二看向旁邊端坐著悠然喝茶的姜清瑤,膚如凝脂,面若桃花,當真是比春色還迷人。
是極好看的,不似尋常女子,像天上的仙子。
“送我的?”姜清瑤緩緩掀起眼皮,笑了笑。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上輩子成婚七年,她給賀懷軒掏空嫁妝,連一根簪子都沒得到過,現(xiàn)在兩人關(guān)系淺薄,賀懷軒竟然給她送禮物?
“小姐……”之桃想要提醒姜清瑤不能收。
姜清瑤已經(jīng)開口了,“禮物我不稀罕,回去告訴世子,等我嫁入安國侯府,世子想要孝敬我這個母親,我很樂意?!?br>
“現(xiàn)在就不必了,省得別人誤以為世子瞧不上咱們府的表小姐,反而對我起了齷齪心思?!?br>
一番話諷刺了兩個人,在場的人聽了都瞪大了眼睛。
她是真敢說啊,一點面子也不給世子。
珍寶閣的小二只能拿著東西回去復(fù)命。
秦玉蓉胸膛劇烈起伏,姜清瑤還沒嫁入安國侯府呢,就在這擺出一副慈母姿態(tài),氣死人了。
一個主意在秦玉蓉腦海中浮上來。
等大家分開時,她特意叫住姜韻雪,“大小姐真是風光無限,誰也不放在眼里,不僅掌刮二小姐,還要狀告二小姐的母親,踹二小姐的弟弟,真是叫人害怕?!?br>
“日后等大小姐成了侯府夫人,怕是沒有我們的活路了。”
姜韻雪凝眉,顯然把話聽進去了,開口:“你有什么想法?”
雖然瞧不上這個一直寄居在伯府臭不要臉的表小姐,但秦玉蓉有一點說的沒錯,姜清瑤太風光太目中無人,她做夢都想報復(fù)回去。
只要給她一個機會,她就要把姜清瑤踩在地上永遠翻不了身。
秦玉蓉湊過去在她耳邊嘀咕。
……
第二天。
姜清瑤同姜韻雪一起去茶館聽戲。
“二小姐約你聽戲,怕是沒安好心?!敝倚÷曁嵝?。
之桃能想到,姜清瑤又怎么會想不到,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她是一定沒安好心,憋著壞呢?!?br>
之桃不解:“那小姐還跟她過來?”
“看看她玩什么把戲,將計就計?!?br>
“有時候人以為自己是捕蟬的螳螂,卻不知黃雀在后,又或者她以為自己是獵人,盯緊獵物志在必得,殊不知高級的獵人會以獵物的方式出現(xiàn),誘之,反捕?!?br>
之桃整個人呆住,她又又學(xué)到了!
姜韻雪準備了雅間,安排好了茶水和糕點,一應(yīng)俱全。
“姐姐,這次的戲班子很有名,咱們算是來對了?!?br>
她眉眼含笑,順手拎起茶壺倒了一杯遞給姜清瑤。
姜清瑤低頭嗅了嗅,“茶香四溢,好茶?!?br>
姜韻雪像乖巧的妹妹,“是吧,我也覺得,姐姐喜歡就多喝點?!?br>
姜清瑤毫無防備似的,輕輕抿了一口,“嗯?!?br>
末了抬手用帕子擦了擦唇瓣。
姜韻雪眼里忽然劃過一抹精光,這回笑意終于達眼底。
大家專心聽戲,片刻姜韻雪也渴了,一連喝了幾杯茶水。
姜清瑤稱內(nèi)急離開雅間,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回來,姜韻雪坐不住了,也出了雅間。
沒想到剛出雅間就撞上了人。
姜韻雪腦瓜子嗡嗡的,不僅腦袋,整個人都開始變得燥熱,一股異樣的感覺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
“姑娘,你沒事吧?”
男人一身華服,氣度不凡。
“我,我沒事……”姜韻雪臉蛋泛著濃郁紅暈,忽然身體一軟倒入男人懷里,小手扒拉男人的腰帶,“我,我好熱。”
溫香軟玉在懷,豈有拒絕的道理?
男人摟著姜韻雪進到雅間,身旁的兩個小廝立馬關(guān)上門守在外面,省得讓人打攪了主人的好事。
遠遠瞧見這一幕的之桃看向姜清瑤,“小姐,那個男人不就是剛才跟著小姐的人?小姐是故意引導(dǎo)他往雅間去?”
姜清瑤:“是啊,不僅這樣,我還趁機調(diào)換了姜韻雪的茶杯,讓她喝了有東西的那杯?!?br>
之桃驚訝,“可是小姐一開始不是喝了一口茶水?怎么會沒事?”
姜清瑤拿出帕子,“喏,那一小口全吐在帕子上了?!?br>
當家主母這么多年,姜清瑤習(xí)慣了小心謹慎,外面的茶水食物絕對不輕易動。
姜韻雪不是在茶水里放東西,而是在杯底,姜清瑤研究藥理,一聞便聞出來了,先喝一小口讓姜韻雪掉以輕心,再趁她不注意時換了杯子。
倆人慢慢離開茶館。
姜清瑤:“你可知剛才那個男人是什么人?”
之桃搖頭。
姜清瑤:“五皇子安王?!?br>
之桃詫異,“那不是幫了二小姐?”
聞言,姜清瑤淡淡道:“看人永遠不要只看表面,安王表面上溫文爾雅,宅心仁厚,素有賢王之名,背地里卻有二十幾房侍妾,其中又死了半數(shù),你猜是為什么?”
之桃背后冒出一層冷汗,狠狠皺眉。
原來這安王是個變態(tài)啊,那些女人全部被他折磨死了。
那姜韻雪跟了安王,下場必定很慘。
姜清瑤還沒說呢,不僅安王殘暴冷酷,心理扭曲,安王的生母喬妃也不好相與,天天給人立規(guī)矩,折磨那些女人。
姜韻雪想要用陰損法子對付她,她就送她這份大禮。
姜韻雪不是一直想要蓋過她的風頭?
那就如她所愿,讓她高嫁,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下午。
姜韻雪才回府,跑到許氏的翠梧院,崩潰大哭:“母親,女兒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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