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質(zhì)量婚禮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內(nèi)容精彩,“一顆小白楊”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沈矜陳槿之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高質(zhì)量婚禮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內(nèi)容概括:那樣的眼神讓她感到厭惡以前他們即便心里有想法也不敢光明正大用這種眼神看她,但她如今跟謝清淮分手了他們無所顧忌甚至還可能為了迎合阮昭苒而更加羞辱她“怎么?偏待我嗎,都倒酒了就是不給我倒”陳槿之的聲音猶如救命符,她快速倒?jié)M,轉(zhuǎn)向陳槿之那邊而去陳槿之坐在最左側(cè),旁邊還空了兩個位置沈矜俯下身給他倒時,他猛地湊了過來沈矜被嚇—跳“謝清淮還在!”沈矜壓低了聲音警告“他可沒時間看你”陳槿之...
沈矜:“......”
她哪敢求他?
上次她嘴都麻了。
沈矜大半個人都隱在暗處,她朝陳槿之翻了個白眼:“就這么點酒,我還不至于喝不下?!?br>
陳槿之聳了聳肩,無所謂道:“祝你好運?!?br>
“槿之哥,你在跟她說什么?她又不是沒手,不能自己拿嗎?”曲雅雅不滿地攀上陳槿之的手臂,惡狠狠剜了一眼沈矜。
仗著長了張狐貍精臉,到處勾引男人。
邵子行高深莫測道:“阿槿一向最會憐香惜玉了?!?br>
上次他提醒的那些話,陳槿之真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居然還敢在謝清淮眼皮子底下調(diào)情。
阮昭苒:“沈小姐魅力可真大?!?br>
她靠在謝清淮懷里并沒有注意到謝清淮一瞬間冷下來的眼神。
他周圍這些朋友多多少少都對沈矜有點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沈矜是他的人,他們默認了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即便是過去式。
沈矜沒接腔。
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玩了幾輪,她今天運氣實在不好。
喝得腦袋發(fā)暈時,她搖搖晃晃起身,蔣夢蕓問她要不要陪她去洗手間時她拒絕了。
沈矜暈暈乎乎走進洗手間,推開第一間的門走了進去。
就在她轉(zhuǎn)身要關(guān)門時,攀在門板上的手猛地被人拉開,“砰”地一聲隔間門被關(guān)上。
“唔......”
沈矜還未看清來人便被吻住了,“放......”她用全身力氣也未掙脫半分。
男人將沈矜柔軟的身子緊緊鎖在懷中,大掌貼在她后腰,即便隔著牛仔褲她也能感覺他的熾熱。
想到陳槿之給沈矜遞酒的那一幕,他強勢地將她掙扎的雙手壓進兩人緊貼的身體中。
“別躲。”
謝清淮的唇從沈矜紅唇上移開。
看著兩頰通紅,眼含水霧的小女人,身體深處的的火氣全都被勾了上來,集中在某一處。
“我們分手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沈矜用力抽回手,“謝清淮,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你想丟就丟,想逗就逗嗎?”
豆大的淚珠從沈矜眼眶滾落。
他在婚禮現(xiàn)場逃婚她默默接受,事后一句沒問,乖乖搬走了。
她給他的初戀騰了位置。
他憑什么一次又一次碰她?
“別哭了。”
謝清淮輕嘆了口氣低頭吻去她上的淚水,以前沒見過她在他面前撒氣,沒想到分手后倒是遇上了。
沈矜抽抽噎噎抬手,想將親吻她臉頰的男人推開,卻被擒住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你要不要臉!”
沈矜手心被輕彈了一下,她驚得停住了哭。
“他太想你了。”
謝清淮聲音低沉,鼻尖氣息急促滾燙,在沈矜看不到的雙眼里充滿了強烈的索取之意。
沈矜氣得咬牙切齒:“你女朋友在外面!”
他居然放著女朋友在包廂里,來洗手間占她便宜。
男人柔軟的唇在她耳廓曖昧地廝磨,像以往無數(shù)次一樣,“她不會知道的?!彼谒呡p吹了一口氣。
謝清淮的呼吸像是帶了電,沈矜腿一軟。
他們在一起三年,她最敏感的就是耳朵,每次只要她發(fā)出一點拒絕的信號,謝清淮就會用這一招治她。
隔間充斥著男女粗重的喘息聲,沈矜腦子昏昏沉沉的,她被親得缺氧。
直到隔壁傳來曖昧的水聲,她才如夢初醒偏頭躲開。
謝清淮眼底浮起笑意:“害羞了?”
沈矜找回了幾分神志后,冷冷地盯著還想要再湊過來親她的男人,“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拍照發(fā)給阮昭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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