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軟萌嬌妻勇敢飛,傲嬌使君永相隨》是作者“房星本是星”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方九李代桃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細品讀,主要講述的是:非但不知錯,還振振有詞,強詞奪理魏驤擰眉,待要再說些什么,掃眼四周,又把話咽了回去抱著她轉(zhuǎn)身往會景居去,邁出幾步,反應(yīng)過來,把人放下,自己當先走了孟弗小跑著追上去,嘴上嘟囔著,“別走那么快嘛,我腿還是軟的……”春盎見五郎君雖沒理會孟娘子,腳步到底是放緩了,五娘子拽著他的衣袖搖晃,他也沒有甩開,便知事情不大-“盛夏白瓷梅子湯,碎冰撞壁叮當響”炎熱的夏天,喝著酸甜可口的冰鎮(zhèn)梅子湯,看冰塊在白...
他那些婢妾雖都是精挑細選過的,并非庸脂俗粉,可要論色藝雙絕,卻是沒有,至少沒有能壓過魏驤那一個的,魏驤怎么肯?
咬咬牙,忍痛決定,他的汗血寶馬,還有他半生所集的那些珍寶,拿這些交換總該夠了!
家仆領(lǐng)命而去,卻吃了閉門羹。
灰頭土臉地回來,勸他快別惦記那舞姬了:“那哪是什么舞姬呀?那是魏五郎君的侍妾!”
嚴憑豈肯輕易放棄,不以為然道:“侍妾又如何,我愿出——”
“那也不是一般侍妾,聽聞是魏五郎心尖尖上的人,專房之寵,就她一個?!?br>
怕他意識不到重要性,家仆豎起一根手指,沖他晃了晃,強調(diào)了一遍:“就一個!”
一枝獨秀、愛若至寶,三郎君硬是不識趣地向人家索要,不跟挖人眼珠子一般?
“郎君,咱們是來結(jié)盟的,可不是來結(jié)仇的?!?br>
“……”嚴憑擦了擦額上冒出的汗,暗暗慶幸還好沒當堂說出那話。
嚴憑雖好色,還不敢覬覦魏驤的愛妾。
他可沒忘此來的目的,要是把事情弄砸了,回去父親非得打斷他的腿。
只能怏怏而嘆,“美人,你我終是無緣了?!?br>
轉(zhuǎn)眼幾天過去。
孟弗包袱細軟都收拾好了,遲遲沒等來讓她跟嚴憑走的通知。
莫非是要單獨派車把她送去普泰鎮(zhèn)?
春盎秋盈還沒做安排,她得在走之前再見魏驤一面。
仿佛心有靈犀似的,孟弗正想請見魏驤,魏驤就命人將孟弗叫去了松濤院的書房。
半柱香后——
孟弗暗自捶了捶酸脹發(fā)麻的腿。
紫檀書案后的人老神在在,專注于公事,對她理也不理,好像忘了還有她這么個人。
這人不知抽得哪門子瘋,把她叫來就晾在一邊,都要解除勞動關(guān)系了還這樣苛待員工。
孟弗心里不滿,才不要罰站。
直接往前幾步,沒看到多余的座椅,干脆扯了個錦墊擺在紫檀書案旁,不請自坐后,拈起墨條,往雕有赤壁泛舟圖的硯臺里加了點水,牽袖研磨起來。
魏驤的目光終于從公牘上移開,瞥了她一眼。
孟弗嫣然一笑,盡管心里已經(jīng)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五郎君,墨快用完了,妾來給你研墨?!?br>
垂眸看著漸漸濃稠的墨汁,手心直發(fā)癢,特別想就這么端起來潑魏驤一臉。
大哥咱好聚好散不行嗎?還真是物盡其用啊。
當然她也明白,聚不聚散不散,從來沒有她置喙的份。
不過這不妨礙她在腦子里潑他千兒百八遍——不能實施,還不準意淫么?
讓他從頭黑到腳,連心肝都是黑的。
魏驤擱筆,審視了她一會兒,忽問:“你覺得嚴憑如何?”
孟弗一機靈:來了!今天叫她來果然是說這事的。
可這什么破問題,她能說未來老板壞話嗎?那必然不能。
“嚴三郎君他,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儀表堂堂、器宇軒昂……”
搜腸刮肚、絞盡腦汁,一口氣說了十好幾個成語,盡是溢美之詞。
誰讓她的詞匯量有限,不然還能扯更多。
同時也有些遺憾嚴三郎君不在場,這樣馬屁就用不著拍二回了,浪費口水。
魏驤卻沒耐心聽她吹完,擰眉打斷:“我與他比又如何?”
呵,男人。
這暗戳戳的攀比心啊,真夠幼稚的。
“五郎君你也是個人?!泵细ッ摽诙觥?br>
膽子終究不夠肥,又補充道,“好人,大好人?!?br>
這回答顯然不能讓魏驤滿意。
屈指敲了敲書案,雙目緊盯不放:“嚴憑欲向我討要你,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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