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江婉陸子豪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重生后,傲嬌老公和她夜夜笙歌,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深夜,陸子豪被痛醒了他煩躁爬起身,粗魯揉搓幾下脹痛的腹部糟了!胃病又犯了估摸是看電影時吃那三五條冰棍的緣故他舔了舔干涸的唇,摸索拉開一旁的燈繩小燈亮了,照亮大半的房間他抓過搪瓷碗,打開——空空如也!沒水他郁悶將搪瓷碗丟回去倏地,屋中央小八仙桌上的綠色保溫瓶吸引了他的眸光應(yīng)該是那女人帶來的他下床,套上拖鞋,走過去拿起——竟是滿的!他擰開蓋子,倒進(jìn)搪瓷碗熱氣氤氳散開,似乎還有點(diǎn)熱...

第19章 在線試讀


明天周日,按規(guī)定放假一天。

江婉下班后沒馬上離開,留下打掃衛(wèi)生。

李緣總編也沒走,仍在審查下周要送去印刷廠的半月刊定稿。

屋里光線不足,江婉掰了一下按鈕。

燈亮了!

李總編瞇著渾濁老花眼修鋼筆,一邊問:“小江,上回給你的連載小說看了沒?”

江婉恍然想起,答:“看了?!?br>
她上前奪過老人家手中的鋼筆,湊在燈下捏了捏,很快發(fā)現(xiàn)是筆尖堵了墨。

拿大頭針撬開墨塊,吹了吹,很快清理干凈。

鋼筆唰唰劃了劃,墨水順暢而下。

“師傅,好了。”她遞還給李緣。

李總編慈愛笑開,蓋上筆帽,收進(jìn)胸前口袋里。

“你試著寫寫看。如果能在報紙上連載武俠小說,哪怕模塊再小,也能謀多一份穩(wěn)定收入?!?br>
江婉有些躊躇。

武俠小說她是蠻感興趣的,只是要連載的話必須攢足稿子。

一朝連載就不能斷更,要保證每天文思泉涌不大可能。

這對她來講,是一個極大的挑戰(zhàn)。

李總編明白她的猶豫,溫聲:“你最近的稿子突飛猛進(jìn),文筆越發(fā)優(yōu)美,文風(fēng)也老練許多。你寫的那幾個小故事我都看了,人設(shè)各有特色,情節(jié)緊湊有趣。你呀,大可以去試試看?!?br>
江婉輕笑,心中不自覺澀然。

上輩子劉培民一大家子的生計大半來自她手中的那支筆。

經(jīng)歷數(shù)不清的坎坷跌宕起伏,多了閱歷和見識,對人性也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人變了,文風(fēng)自然而然也有了變化。

李總編鼓勵道:“小江,你還年輕,哪怕是試了以后不成,大可以重頭來過。人生有驚喜,也能有失望。不必過分執(zhí)著,但也要有搏一搏的精神?!?br>
“好?!苯翊饝?yīng)下來,感激連連:“謝謝師傅?!?br>
這時,陳彬彬腳步匆匆推門進(jìn)來,一手托著脖子上的相機(jī),一手捏著一沓信封。

“江婉,有你的電報?!?br>
江婉答謝接過,瞄向日期——竟是十天前發(fā)來的!

“郵遞員送來的?什么時候?”

陳彬彬語氣散漫:“幾天前吧。那會兒你剛好不在,我就幫你收了。那投稿信件有些多,我一并都給收了。這幾天忙得很,就忘了拿給你?!?br>
江婉聽得火冒三丈!

這是車馬慢,通訊慢的年代。大多數(shù)地方都還沒能安裝上電話,最快捷的通訊只有電報。

但電報很費(fèi)錢,一個字要四分錢,所以除非是很緊急的情況,不然都是寫信代替。

對方發(fā)電報來,顯然是有急事。

電報一般都緊急,如此基本常識誰不懂!

——他怎么能忘記!

而且都好幾天了??!

她顧不得跟陳彬彬算賬,趕忙打開——署名:韓棟梁。

竟是大表哥!

江婉忙掃過那短短的一行字——收款甚喜,同歸家,十八號到。

太好了!

大表哥這次帶著心愛的女子提前返城了!

十八號?不正好是今天嗎?

江婉將電報收起,匆匆收拾東西。

陳彬彬瞥見她的動作,語氣戲謔酸溜溜問:“這么急?怎么?情郎發(fā)來的?”

江婉不想回答他,質(zhì)問:“為什么幾天前收到的信件現(xiàn)在才拿出來?萬一有緊急的事情就耽擱了!”

陳彬彬自知理虧,眼睛不敢對上她的,語氣卻一如既往傲慢。

“信件不是投稿就是同行互發(fā),能有多緊急的事?”

其實,他是故意的。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電報上署的名是一個男人名字。

趁江婉不注意,將電報摻在信件里頭,故意拖延幾日才拿出來。

攔不攔得住不確定,但或多或少能有用。

他看上的女人,暫時只能他自個吊著,哪能讓其他男人惦記!

江婉不明他的邪惡念頭,但她十分清楚此人心術(shù)不正。

“李總編一直在等南方大學(xué)劉主任的信。投稿耽擱一兩個月,也許沒問題。萬一重要來信被耽擱了,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嚴(yán)重?fù)p失?!?br>
她故意越說越大聲,讓角落的李總編聽到。

果不其然,話音剛下,李師傅抬眸朝他們看來。

陳彬彬冷哼譏諷:“什么大損失?是壞了你的好事吧?”

江婉淡定搖頭:“我的事不怕別人使壞。但社里的信件不止我一個人的,如果被你耽擱誤了事,那只能你自行負(fù)責(zé)。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能力擔(dān)得起責(zé)?!?br>
“你——”陳彬彬一時語塞,大聲:“你一個臨時工竟敢這樣子跟我說話!”

江婉微微一笑,道:“我就敢?!?br>
陳彬彬怒不可遏,騰地站起來。

“小陳!”李總編沉聲:“你怎么跟小江說話的?!臨時工怎么了?你當(dāng)年進(jìn)來那會兒也不是臨時工?”

陳彬彬的氣焰瞬間焉了大半,眼神躲閃。

“……沒有,一時口誤而已?!?br>
江婉著急去火車站,懶得跟他計較,迅速將布包撈起,跟李師傅道別匆匆離開。

陳彬彬猜想她可能是去見情郎,心里暗自焦急,卻又不敢發(fā)作,氣得偷偷翻白眼。

那男的該不會真是她的對象吧?

有他這樣前途一片光明的正式工青睞,她還能瞧得上誰?

該死!

李總編瞪了瞪他,眼里帶著警告。

“在咱們這兒,小江最年輕。對于新人,該鼓勵該提攜,而不是瞧不起或打壓?!?br>
陳彬彬忙不迭點(diǎn)頭,埋下腦袋。

“……是。”

火車站,站外

江婉望著開始暗沉下來的天色,忙進(jìn)去咨詢今日到達(dá)的火車班次。

柜臺工作人員道:“這幾天就一趟東北來的車,午后一點(diǎn)多到的?!?br>
遲了足足四個小時!

江婉暗罵陳彬彬幾聲,轉(zhuǎn)身往回走。

此時近黃昏,車站仍人潮洶涌,人來人往神色匆匆。

站外有人在賣烤紅薯,熱氣騰騰又香噴噴。

江婉掏錢買了幾個,用油紙裹密實,小心放進(jìn)布包。

倏地,有人高聲喊:“搶孩子!孩子!有人搶孩子!”

驚呼聲頓時引起人群騷動!

江婉嚇了一跳,本能張望來去。

這時,一個高大頎長的男子抱著一團(tuán)東西左躲右閃,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不偏不倚跟她的視線對個正著!

江婉愣了。

竟是——陸子豪!

他也愣了半秒,隨即俊美臉龐飛掠而來,極快往她撲過來。

下一刻,他將她一把摟抱??!

江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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