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異界,不結婚也犯法!》男女主角范季閭胥,是小說寫手何不食所寫。精彩內容:“五行之中,各有一名長老,火部大長老名曰大司命,木部曰少司命,另有湘君與湘夫人,還有那云中君”范季扳著手指頭,數出了陰陽家五大首領說到這,他看著面前的春申君,笑著說道“這幾個名字,君子一定聽過吧”春申君的臉色難看,當然聽過事實上,楚國近幾年吃的大虧,與這個陰陽家脫不了關系為了弄清楚這個陰陽家來頭,他投放了以百計的探子進入咸陽可是面臨著這群有著詭異手段的術士,他那些探子死的死傷的傷,收...
范季沒有田,也沒有官職和食邑,他的盲人身份也注定了無法充當商人。
所以為了謀生,他只能在新鄭做一些特殊的行當。
每天都得去一趟,極少例外。
新鄭原屬鄭國,在春秋之時就是個交通便利之地,商業(yè)發(fā)達。
商人在鄭國的地位非常高。
不少貴族與商人“世有盟誓,交錯其服”。
鄭國的傳奇商人弦高曾用十二頭牛騙退秦軍,在歷史中留下了名號。
韓滅鄭,同樣繼承了這種重商氛圍。
從新鄭到韓國各地,乃至于其余五國的道路上,車馬來往不絕。
此時在新鄭附近,溱洧之間,兩個男子并排而立。
他們一人穿著黑衣,滿面嚴肅。
另一人則穿著寬袖白袍,戴著高冠,面色隨意。
“又不是上巳節(jié),這些人怎么還聚在這里,韓國不亡才沒有天理!”黑衣男子不滿道。
河水中,那群男女相互嬉戲,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河水清澈,甚至能看到他們在水下的過分之舉。
“衛(wèi)兄,這一幕不是很好嗎?”白袍男子揶揄道。
“少慕知艾,人之常情,這是天性啊?!?br>
“難不成,你少年時沒試過這樣爛漫?”
“哼!”衛(wèi)莊轉身就走。
他實在不明白這些韓人,怎么能把這種齷齪的事情天天掛在嘴邊。
“唉,衛(wèi)兄等等我!”
張良最后戀戀不舍看了一眼河水中的年輕男女,最終還是追了上去。
在河水中嬉戲,向好看的少男少女表達愛意,相互贈送禮物。
這些都是韓國不同于秦國的風俗。
年輕時,作為五世相韓的張家貴子,他沒少參加這樣的活動。
他還記得有個新鄭女子,曾在河水間分別和他與他弟弟親熱。
事后,此事還成了那群年輕男女的羨慕對象。
不過,從組建流沙起,他再也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動。
衛(wèi)莊的腳步很快,張良在后面氣喘吁吁的追。
結果一路追到了市集。
“唉,呼呼,你跑這么快,干什么?”
他上前扶著衛(wèi)莊的肩膀,大口喘息。
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反應,反而目視前方。
“怎么了?”張良疑惑。
順著目光看去,卻沒看到任何奇怪的地方。
“我似乎感應到了一個老熟人?!毙l(wèi)莊解釋道。
“誰?”
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說出。
只是用手指向了街市邊的一個胭脂鋪子。
胭脂,又名燕支,是一種特殊化妝品。
其原料是匈奴胭脂山上的一種花,將其搗碎曬干,提取其中的染料部分制成。
燕國和趙國通過和匈奴貿易,當二手販子,將這種化妝品賣到中原各地。
賺得盆滿缽滿。
那胭脂鋪子前,年輕的男人正在給女人涂抹嘴唇,專心又細致。
女人昂頭閉眼,露出一絲小女兒姿態(tài)。
“你認識?”張良好奇道。
心中暗自猜測:“那女的那么好看,不愧是衛(wèi)莊年少時仰慕的對象吧!”
可是衛(wèi)莊眼中閃過一絲遲疑。
有幾分相似,卻完全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殺星。
那家伙也是一頭紫發(fā),但是這個世界紫頭發(fā)的人并不少。
月神,紫女等,頭發(fā)都是紫色。
自己認識的那個殺星,可是能令六國高手聞之色變的存在。
無情無義。
絕不可能是被一個男子在嘴唇上抹胭脂的。
最后還是搖頭:“認錯了!”
轉身離開。
張良滿頭霧水,看了看衛(wèi)莊,又看了看那對男女。
最終還是追了過去。
不過走時,心頭也是升起了一絲疑惑。
“那個男的是瞎子,他怎么給人抹胭脂?”
胭脂這種東西是要對稱的,如果一邊大一邊小,只怕會被別人笑死。
當范季涂完,一旁的胖老板娘滿臉的黑線。
但想到這個貴客一出手就買了三四盒,終究還是忍住了。
收起一旁的銅鏡,擠出僵硬的笑容。
“客人,你確定不用擦掉嗎?”
“看”著妻子臉上一片白,范季滿意的點頭。
“當然不用。”
少司命緩緩睜開眼,想要看看現(xiàn)在自己的樣子。
可終究還是找不到銅鏡。
“我想看看!”她輕聲道。
范季擺手,“不用看,你美的很?!?br>
轉頭對著老板娘問道:“我良人美嗎?”
胖老板娘附和:“美,細君好似一個仙子?!?br>
同時用手死死掐住大腿,免得自己一時口快,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只等男人付錢離開,她終于松了口氣。
“唉,這好好的姑娘,怎么就看上了這樣一個瞎子?!?br>
“畫的丑還不讓人說。”
她終于忍不住吐槽了兩句。
剛剛那年輕人提前收買了她,然后給自己的妻子化妝。
在新鄭,女子化妝是常事。
周國和鄭國的女孩常用白粉敷底,青黑色的眉黛畫眉毛,胭脂涂口紅與腮紅。
五分的長相能夠到七分,她也是見過不少。
剛剛那美麗的女子要是讓她出手,畫出的妝容能艷壓韓國,被韓王安看上都不無可能。
可她那丈夫偏偏自作主張,將本來十分的面貌胡亂涂改。
大粗眉毛,黑點裝痣,腮紅涂的像個猴屁股。
原本好看的臉蛋頓時成了一個平民的臉。
哪還有半分貴氣?
她卻不知,這正是范季故意而為之。
昨天撿到妻子時,對方在泥水中打過滾,頭發(fā)都粘成了一綹一綹。
根本沒人知道她的美貌。
可現(xiàn)在,來新鄭的路上不斷有少年前來搭訕。
當面唱起詩歌,熱情奔放的表白。
更有幾個邀請妻子和他們下水一起玩耍。
雖然妻子都拒絕了,但他始終不放心。
戰(zhàn)國的貴人確實奇葩,強搶妻子這種事情干得理所當然。
為了避免麻煩,他只能借口幫妻子買胭脂,然后用妝容遮蓋妻子的美貌。
果不其然,如今來窺探的少年大大減少。
反倒他,街上的一個少女忽然遞給他一個果子。
“郎,甜的。”少女瞇眼笑道,隨后等著男人回應。
她給他果子,他回她一件首飾或手帕。
兩人就這樣成了。
范季一臉的尷尬,指了指身旁的妻子。
“這是我的細君,我已有良人。”
細君,妻子。
少女失望之色溢于言表,終究還是沒有強求,施了一禮后緩緩離去。
“其實,你可以給她點什么的?!鄙偎久椭^,故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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