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我那憑兵法上位的將軍童養(yǎng)夫》,主角分別是顧川蒼舒月,作者“一只小凍離”創(chuàng)作的,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如下:馬球的規(guī)則與足球相仿,只是多了—馬—桿眾人策馬狂奔,手持馬球桿緊追皮球,只要將皮球擊入龍門,便可贏得勝利參賽者人數(shù)不少,但這—場比賽主要目的是作秀,主角無疑是寧王世子和那位梁國公府的嫡女,所以少年們各自都很清楚自己該做什么每當(dāng)雙方隊員取得球權(quán)時,都會默契地將球傳給這兩位主角經(jīng)過半個時辰的激烈角逐,比賽終于落下帷幕梁國公府的嫡女技高—籌,贏得了比賽雖然輸了比賽,但寧王世子卻滿面笑容,似乎...
在封建時代,皇權(quán)就代表了至高無上,在絕大部分人的認(rèn)知里,皇帝的命令便是鐵律,是無法違背的。
當(dāng)然,這絕大部分人里絕不包括顧川,他正在想怎么才能避免這門皇帝賜下的婚事。
顧川不知道黑衣少女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應(yīng)該是去告知云瑾了,他準(zhǔn)時前往云良閣。
夕陽逐漸西沉,金色的余暉灑在云良閣,為其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澤。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位置,卻是不同的時間,顧川再次見到了云瑾。
他依舊是錦繡華服,貴氣非常,顧川總覺得眼前之人的氣質(zhì)不是普通的商賈世家能培養(yǎng)出來的,反倒更像一名權(quán)貴子弟。
宇文謹(jǐn)正望著湖景,聽到腳步的他回過頭來,看到顧川當(dāng)即露出一抹笑容:“古兄,你來了?!?br>
顧川拱手:“云兄。”
“古兄請坐!”
窗邊,兩人相對而坐,宇文謹(jǐn)笑著開口道:“古兄,昨日賣詩得了二百兩,可還滿意?”
顧川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笑容:“自然滿意,多虧了云兄。 ”
宇文謹(jǐn)并非皇城之人,但他卻能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買家,這足以說明他的人脈之廣和手段的非同尋常。
不過,顧川此行并非為了談詩賣詩之事,他是有別的事情要詢問宇文謹(jǐn)。
宇文謹(jǐn)似乎看出了顧川心有所想,他試探著問道:“古兄,你今日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別的事情要問?”
顧川聞言,笑道:“瞞不過云兄,在下的確有事想要請教,如此叨擾,還望云兄勿怪。”
宇文謹(jǐn)失笑道:“能為古兄解惑,我高興都來不及,又豈會怪呢?”
“不知古兄想問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我有一個朋友……”
顧川措辭片刻,他并沒有直接回答宇文謹(jǐn)?shù)膯栴},而是拐彎抹角地說道:“他被陛下賜了婚事,但是他并不喜歡那個女子,而且那個女子也不喜歡他……”
聽著顧川的敘述,宇文謹(jǐn)?shù)纳裆饾u變得古怪起來。他出聲打斷道:“等等?!?br>
顧川的話戛然而止,他看著宇文謹(jǐn),等待著他的下文。
宇文謹(jǐn)抬眼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古兄,我傳聞陛下賜下了一門婚事,被賜婚之人乃是我大衍皇朝赫赫有名的鬼面將軍蒼舒月,另一人則是衛(wèi)國公的義子顧川……”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有種想憋笑又快憋不住的感覺,連忙輕咳一聲:“咳……古兄,你口中的那位朋友,該不會是顧川吧?”
顧川恍若未聞,他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云兄猜得沒錯,就是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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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謹(jǐn)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心中不禁覺得好笑,他忍俊不禁道:“古兄,這門婚事是陛下定下的,如今整個皇城都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你與我說這件事情……”
顧川嘆了口氣,沉聲說道:“云兄有所不知,我那位朋友并不想成婚?!?br>
“他今早就來問我有什么辦法能退了這門婚事,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辦法來,所以才來找你商量?!?br>
聽著他的話,宇文謹(jǐn)心頭一跳,他瞥了一眼四周,然后壓低聲音說道:“古兄,皇命不可違,你可要告訴你那位朋友,千萬別做傻事啊!”
“這我自然知道?!鳖櫞嘈χf道,“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沒有。”宇文謹(jǐn)沉默數(shù)息,這才悠悠開口道:“我聽說陛下之所以賜下這門婚事,根本目的便是打壓蒼家?!?br>
也就是說,就算沒有顧川,陛下也會選另一個人和蒼舒月成婚,賜婚之事既定,只是和誰的區(qū)別而已。
顧川自然聽的明白,只覺得一種無力感從四面八方襲來,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
宇文謹(jǐn)見他神色不對,便開口道:“古兄,其實換個角度來看,這件事情對于你……的那位朋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顧川抬頭看著他,不解道:“好事?”
宇文謹(jǐn)沒有賣關(guān)子,輕笑一聲道:“在下雖然剛來皇城不久,卻也聽說了不少有關(guān)于那顧川的事情?!?br>
“傳聞那顧川自幼父母雙亡,被寄養(yǎng)在了衛(wèi)國公府,雖有義子的名義,可實際上卻是沈家嫡女的童養(yǎng)夫,從小受盡欺辱。”
“若是娶了蒼舒月,背靠蒼家這棵大樹,可就再也無人敢動他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顧川聞言,沉聲道:“他又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只是婚姻大事,本應(yīng)由自己做主,如今卻要被他人操縱,我那位朋友此時只怕憋悶的很。”
宇文謹(jǐn)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后說道:“古兄,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能與人言無二三,這世上本就有許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br>
他抬手想拍顧川的肩膀,但剛要落下又停在了半空,不著痕跡的收回,繼續(xù)道:“古兄乃淺灘游龍,能與你做朋友,我相信那顧川也并非外面所流傳那般不學(xué)無術(shù)?!?br>
“你且告訴他,與其自怨自艾,多想無益之事,不如著眼將來,去搏一個出路,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不受他人掣肘!”
顧川聞言默然許久,最后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堅定道:“云兄所言極是,我會將你的話轉(zhuǎn)告給那位朋友,多謝云兄指點迷津!”
宇文謹(jǐn)毫不在意的道:“古兄太客氣了,今后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都大可來找我?!?br>
“我雖然只是一介商賈,在這皇城內(nèi),卻還是有些人脈的?!?br>
和宇文謹(jǐn)這番交談,顧川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過卻也不是一無所獲。
這門婚事的確沒辦法改變,就算他不愿意,蒼舒月也會嫁給別人,就沖這一點,他也不能退了。
這次兩人并未喝酒,宇文謹(jǐn)看得出來顧川現(xiàn)在更需要一個人安靜的思考,于是便主動告辭。
出了云良閣,路口分別時,宇文謹(jǐn)似乎想到了什么,對顧川問道:“古兄,后日上林苑詩會,你可會去?”
顧川搖了搖頭,道:“云兄應(yīng)該清楚,我不在乎那些虛名?!?br>
宇文謹(jǐn)有些惋惜道:“古兄如此大才,卻不為世人所知,著實可惜了??!”
他又嘆了口氣,接著釋然一笑道:“也罷,是我唐突了,古兄,若有什么事,可以隨時找我。”
顧川點頭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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