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玉念寧呈安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娘娘美艷嬌軟,帝王早已淪陷》,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按這宅子的規(guī)格,估摸著應該是個大戶人家不過卻蕭瑟不已,地上堆滿了腐爛的落葉,長年累月的灰塵讓整個屋宅像是蒙上了—層霧霾她上—世在章縣見過不少這樣的荒涼宅門,大多都是謀了好的出路便換了宅子,估計這個宅子也是因此才荒涼的她從未這樣不請自來到別人家中,哪怕這里已經沒有人住了,但她還是覺得有些冒犯只是現(xiàn)下她身無分文,又無處落腳,只得在此歇上—夜找了后院的—處廂房想歇腳,她見里面瓷瓶器物都擺放得規(guī)...

娘娘美艷嬌軟,帝王早已淪陷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有一次她托著臉問到沈玉念:“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姑母當真是因為與人私奔才被趕出去的嗎?”

柳昭眠只從長輩嘴里東一耳朵西一耳朵聽到過,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沈玉念點了點頭,直言道:“母親與父親情投意合,但門戶不登,私奔后被趕出了柳家?!?br>
“私奔啊...難怪老夫人總說姑母丟盡了柳家的臉,還如此厭惡你?!?br>
沈玉念挑著眉反問她:“起先你不也跟他們一樣心生厭惡嗎?”

“我豈是此等庸俗之人!姑母敢反抗父母與相愛之人喜結連理,應是敬佩的,只不過是那男子負了她,姑母又有何錯?”

說罷又小聲嘀咕道:“至于起先厭惡你,是見大哥對你照拂有加覺得你矯揉做作......不過沒想到他竟對你行齷齪之事,實非君子......”

沈玉念看著她自顧自地碎碎念,一時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柳昭眠噘著嘴以為她在嘲笑自己。

“我沒想到你這小腦瓜里,想的事情還不少?!鄙蛴衲畲亮艘幌滤哪X袋,開著玩笑。

“我是你二姐姐,你敢對我無禮!”

柳昭眠說著就也戳了一下她腦袋,她這人一向是有仇當面就報了。

“好好好,二姐姐。那你說說,你覺得什么樣的才算君子?”

柳昭眠收了手,絞著帕子小聲開口:“自然是如......”

說到一半卻不說完,看她一臉羞澀的表情,沈玉念瞇著眼問:“你是想說如賀公子那般?”

柳昭眠抬起頭:“才不是呢,雖說賀公子確實不錯,但我心悅,另有他人?!?br>
“不是賀公子?”沈玉念有些意外,“那是誰?”

柳昭眠抿著嘴,話到嘴邊卻還是沒說出口。

她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廂情愿,興許人家壓根兒對自己無意呢,說出來反倒鬧笑話。

見她猶豫,沈玉念開口:“你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只是你既不喜歡他,為何姨娘還在撮合?”

柳昭眠摸了摸鼻尖,眼神左右飄忽著說:“反正與賀公子也絕無可能,順著姨娘也不礙事?!?br>
“為何絕無可能?”

“因為我心里已經有人了,而且賀公子心里也有人?!?br>
接著她壓低聲音,像做賊似的說:“你來云川時間短都不知道,賀公子以前才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病怏怏的。是他喜歡的姑娘死了,他沒多久就一病不起。

之前有人傳他要快要跟著去了呢!賀侯爺把那些人都送進了府衙,現(xiàn)在都沒人敢再談這件事。也不知是哪位姑娘,都沒人敢提她名字?!?br>
沈玉念見她說的這些事,與自己所知都對得上,想來有幾分可信度,于是接著又問,“那你可知他得的是什么???”

柳昭眠搖頭:“不知道,不過偏偏他都這樣了,都還有那么多人給他說媒,你說這世道,就那樣看重家世嗎?……”

柳昭眠還在說個不停,沈玉念卻一句都沒聽進去。

她不敢想自己重活一次了,還要面臨一次親近之人死去。

突然臥房門被打開,切斷了兩人的交談。

杜姨娘房里的彩丫頭端著一盆水,在門口喚著柳昭眠:“二小姐!賀公子來了,與老爺在前廳談事呢,你要不去看看!”

柳昭眠大喜,騰地一下站起來就往外跑,到門口停了一下,回頭拉著沈玉念一同往前廳跑去。

見她如此積極,彩丫頭笑嘻嘻地去給杜姨娘復命去了。

沈玉念納悶,她既不喜歡賀執(zhí),又為何聽到他來了就跑得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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