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玄蛇在側(cè)結(jié)局》,講述主角劉芳蕓白夢月的甜蜜故事,作者“南蕪月”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唔……?!”冰涼的薄唇欺了上來,呼吸卻是熾熱的,帶著草木清冽的香氣,混著淡淡桂花酒的味道男人微瞇著眼,緊緊將我箍在懷里,溶了青山遠(yuǎn)水的眼波里漾著幾分醉意,某一刻恍神間,似乎在他的眼底望見了一抹溫柔綿長的濃情我仰著頭被迫接受著他的吻,明明滴酒未沾,卻被他口中桂花酒的余香勾出了些許醉意,整個人頭暈?zāi)垦?,渾身發(fā)軟,隱約間仿佛也跟著逐漸微醺他握住我腰身的手慢慢開始游移,細(xì)碎的吻貼著脖頸曲線一路往下...
我側(cè)目望了那只黑狗一眼,它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但是毛發(fā)黏糊糊的,鼻頭和嘴邊明顯還殘留著血跡,顯然確實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斗。
而劉家女婿剛才說,這狗一開始明顯是處于劣勢,至于后面為什么突然能把老王頭咬成那樣,自己身上還沒有一點傷,倒是成了個迷。
我靠在門邊左思右想半天,腦子里冒出個苗頭來——這事兒……會不會是劉芳蕓出手了?
但細(xì)想之下又覺得不對勁兒,畢竟那蛇寡淡得很,對什么事都不太關(guān)心,又怎么會主動來管這出閑事兒?
我把手摁在心口上,感受著那片蛇鱗的冰涼,想起著劉芳蕓昨夜走后就沒回來過,也不知道這人,現(xiàn)在又在哪里……
梅婆婆被劉家小兒子請回家中,大概是昨夜擔(dān)憂著劉、王兩家的情況所以沒怎么休息好,婆婆的面色有些差,走路也要比往常慢上許多。
我扶著梅婆婆去查看擺在老棗樹下的那兩具尸首,順便把昨晚上劉大姑和老王頭的情況各自簡單說了一遍。
至于中間關(guān)于劉芳蕓的那段,自然是悄悄略掉了。
梅婆婆聽聞尸體是天亮后自己躺這兒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然后拄著拐杖站在老棗樹下,又仔細(xì)檢查了一遍這兩具已經(jīng)難看到已經(jīng)辨不出面目的“東西”。
“唉,造孽啊?!逼牌艙u著頭,重重嘆了口氣,“我就說怎么善后周到的尸體,好端端的還能再次生事,原來竟是成了蛇彘。”
“蛇彘?”我從沒聽過這個詞,但瞧著地上的那倆“東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嗯?!泵菲牌庞霉照葥芰艘幌聞⒋蠊玫氖?,便見幾條剛孵化的小蛇扭動著身子爬了出來。
劉家人不敢離太近,瞧見有蛇還是嚇得往后蹦了一步,我站在婆婆身邊縮了縮腳,就看到婆婆直接舉起拐杖,干脆利落地把那幾條小蛇打死了。
梅婆婆收了拐杖,稍顯沉重地說到:“蛇彘,就是被妖蛇選中用于產(chǎn)卵的目標(biāo)。蛇是卵胎生,母蛇懷在肚里的是蛋,成型后蛇蛋直接排除體內(nèi),幼蛇方可直接破殼?!?br>
說到這,她臉色變了變,“那些蛇把老王頭二人啃噬一空,為的不僅是給母蛇提供生產(chǎn)的養(yǎng)分,也為了尋個地方給幼蛇們作為成長的溫床。而蛇彘的形成條件比較特殊,必須得是兩具一男一女的新鮮尸首,并且,兩人生前還得有過關(guān)系。”
劉家女兒皺著眉搓了搓胳膊,掩飾不住臉上那片明顯的尷尬。
我大吃一驚,不僅因為這話的意思,暗藏了老王頭和劉大姑背地里有一腿的秘密,實則更讓我驚訝的,是關(guān)于蛇彘的解釋。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婆婆,微張著嘴道:“您的意思是,這兩具尸體之所以會動,并不是他們詐尸了,而是因為那些剛孵化的小蛇作祟?”
難怪劉家女婿說,昨晚老王頭的尸體跑到他家時全身都是蛇,甚至整個人就如同被蛇撐起來似的。
簡直瘋了吧,這些東西竟然把活人當(dāng)做存卵工具,甚至死透以后還得用他們的尸體來給幼蛇作為溫床?
那股惡心的感覺又在胃里翻騰,劉家女兒率先扛不住,借機(jī)一個人跑去廁所吐去了。
“怪我大意,這些幼蛇非普通蛇蛋所孵,所以之前處理尸體后并未能及時發(fā)現(xiàn)?!泵菲牌庞行M愧,頓了頓,又說,“但蛇彘里孵化的幼蛇邪性大,且不易控制,若想解決這兩具尸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br>
我的眼皮突突跳了一下,剛抬起頭,就見婆婆目光幽深的看著我,說:“汀月,昨晚劉大姑去你家時,那位……可是在你家里?”
那位?那位是哪位?
轉(zhuǎn)念一想,婆婆說的……莫非是劉芳蕓?
“您怎么知道的……”我怔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后又連忙改口,“不是的!我是說……”
“好了,先不談這個?!泵菲牌糯驍嗔宋业脑?,“這事兒等回頭有空了,我再慢慢的問你。現(xiàn)在得抓緊時間處理這兩具蛇彘,其他的往后再說。”
“……好?!?br>
我一直都不想讓婆婆知道我被那條蛇纏上,就是不愿拉婆婆同我一起下水。如今道婆婆知曉了此事,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會怎樣怪我。
再回神時,見梅婆婆交代了劉家小兒子幾句,然后那孩子捧著個洗菜用的大盆,扭頭又出門去了。
婆婆問劉家女兒要了桶米酒,和我略微沖洗了一下尸體上的污穢,然后又讓她弄點白糯米去鍋里蒸熟備用,才是吩咐劉家女婿去通知王家的人,一會兒準(zhǔn)備過來收尸。
過了半晌,劉家小兒子回來了,手里捧著的洗菜盆沉甸甸的,裝滿了向各家各戶討來的百家大米。
百家米聚集百家煙火氣,泡出來的淘米水也是上乘的驅(qū)邪凈穢的好東西。
梅婆婆把這淘米水煮開,融了張黑狗血畫的朱砂符進(jìn)去,然后讓我和劉家小兒子一起拿著盆,把淘米水潑向地上的尸體。
尸體接觸到這盆滾水,頓時從表面退下一層黑色濁液,剩余在蛇彘里的幼蛇被沖出了尸殼,也一道泡在這水里死了個干凈。
最后婆婆讓劉家女兒拿蒸熟的糯米過來,用紅紙包著塞進(jìn)尸體的肚子里。糯米鎮(zhèn)尸,紅紙定煞,哪怕這東西成了精,也難以再翻過身。
收尾完畢,尸體交還給他們各自的親人,叮囑簡單入殮以后,必須馬上拉去火化。
劉、王兩家一邊哭一邊道謝,等他們領(lǐng)走了尸首,事情也算就此暫告一段落。
只是不知道,后山那些東西知道蛇彘被破以后,會不會再次挑選目標(biāo)下手。
而它們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行為,是為了報復(fù)我蛇珠一事失約,還是單純的只為繁衍后代?
我又該怎么做,才能制止它們繼續(xù)在村里造孽?
一切如同一團(tuán)濃霧,遮在后山蔥郁的林子里,陰森詭譎,如何也看不清。
今天這一遭下來,不知不覺又過了晌午。我無精打采地跟婆婆道了別,強(qiáng)撐著困意慢慢走回家。
剛一進(jìn)院門,就看到我爸和后娘跟火燒到眉毛了似的,一左一右在家門口來回踱步。
一見推門的是我,兩人眼里閃過小小的失望,然后我爸大步迎上前,神色焦急的說:“汀月啊,你看到夢月了嗎?她昨晚一宿都沒回來,我和你媽都要急壞了!”
啥,白夢月沒回家?
昨天我碰見她出去的時候還是大中午,她一個人能上哪兒去啊,竟然一天一夜都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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