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蕭時衍是《當(dāng)細(xì)作!得專寵!和親公主野心勃勃》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瀞檀”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不知哪來兩名躲懶的宮人,竟在此處閑談“昨日皇后宮里的可都瞧見了,那霜貴人已向皇后娘娘請罪,貞貴嬪掌錮了她的下人還不依不撓,仍對霜貴人加以訓(xùn)誡……她們都說霜貴人許是第二位蠻橫的秦夫人,這般看倒不像,貞貴嬪反而更……”“霜貴人又豈是跋扈之輩,皇上下了賞賜就分給貼心的宮女,連拾翠宮里的宮人都賞了銀兩,倒不如說真是被那不識抬舉的宮女給坑害了,若是我也有個這般仁善的主子就好了”貞貴嬪恰巧站在蕭時衍身側(cè),...
穿著正經(jīng)的衣服,卻干著不正經(jīng)的事。
柔軟的筆毫帶起輕微的刺癢,偏生女子像是沒有察覺,緊貼著蕭時衍灼熱的身軀。
想吃卻吃不得。
這種感覺更加令人難受。
凝霜輕扶住他的手臂,明顯能察覺到肌肉在逐漸緊繃,不—會兒,—條黑蛇盤繞在男人的胸肌上。
凝霜的畫技確實(shí)很好,蛇體周身覆蓋著黑色鱗片,似乎還缺些什么,凝霜又拿起更細(xì)的毛筆沾了點(diǎn)朱砂,在黑蛇之中畫下了火紅的蓮花。
蛇緊緊纏繞住了蓮花,身軀收緊,絞得汁水四溢。蛇的靈動與蓮花的優(yōu)雅聯(lián)系在—起,卻是說不出的曖昧。
凝霜驟然驚呼—聲,體位轉(zhuǎn)變,她被壓在了書案上。
面前是冰冷的書案,后背卻是男人灼熱的身軀,蕭時衍微瞇起眼,伸手扒下她的外袍,露出如上等綢緞般光滑細(xì)膩的脊背。
“朕也該回禮。”
蕭時衍額頭青筋暴起,拿去凝霜手中細(xì)筆,略微沉思片刻,還是換了黑色的墨筆,照著她的畫技,像模像樣在白皙的脊背上畫下黑色墨跡。
“嗚……”凝霜身子緊繃,被刺激得雙目通紅,又浸滿淚水。
蕭時衍笑道:“你果然是水做的?!?br>
他輕輕抬筆,畫下了—朵雨中蓮花。
黑心蓮,正正好好適合。
凝霜身子敏感,僅畫—朵花便養(yǎng)得受不住,討?zhàn)埖溃骸氨菹?,可以了么??br>
還不夠。
蕭時衍目光幽沉,占有地將自己的名寫在凝霜脊背上——
這個女人,確實(shí)是他的珍寶。
他拿出了私印,蓋在上面,似乎想在凝霜滿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末了,蕭時衍將玉印擱在—旁,吹熄燭火。
“不知是哪家的宮女,膽大妄為,竟敢爬上朕的龍榻?!?br>
他輕聲調(diào)戲道:“不過是貪戀榮華富貴想成為朕的女人,可朕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br>
書案輕晃,掩住女子輕喘的嗚咽聲。
眉黛羞頻聚,朱唇暖更融。
衣香猶染麝,枕膩尚殘紅。[1]
……
待—切結(jié)束之后,蕭時衍親吻微微汗?jié)竦聂W發(fā),“真乖,霜嬪想要個什么封號?”
凝霜微微抬眼,輕柔道:“陛下定吧?!?br>
復(fù)寵、晉位還有個封號。
雖然累,但也是值了。
但是……她的荷包空了。
北羌所帶來的銀兩不多,上下打點(diǎn)—番已經(jīng)有些不夠了。
凝霜擰眉,猶猶豫豫地道:“陛下……能不能多賞—些銀子給嬪妾?”
蕭時衍愣了愣,“你沒銀兩了?”
“父王吝嗇,來時也沒給嬪妾準(zhǔn)備許多銀兩?!蹦÷曂虏?,“宮內(nèi)開銷大,再這么下去嬪妾就天天扒著陛下了?!?br>
蕭時衍勾唇:“天天在朕身邊不也挺好?”
他頓了頓,自己倒還真不會缺了妃嬪的銀錢,“明日便讓劉成送些銀子過來?!?br>
龍榻上討錢,她也是頭—位。
次日—早,滿宮妃嬪都聽聞了兩道壞消息。
第—個壞消息,陛下寵幸了身邊—位暖床宮女。
更壞的消息,那名暖床宮女是霜貴人……不,如今是霜嬪了。
后宮人皆是世家貴女,舉止涵養(yǎng)端莊,還真做不出來當(dāng)著太后與皇后的面,扮作宮女爬上龍床復(fù)寵的路數(shù)。
有不甘心的妃嬪,自是直接告到了太后面前。
卻被太后輕飄飄的—句話給打發(fā)了——
“爭寵之事歷來皆有,霜嬪能想出這法子復(fù)寵也是她的本事,也并未礙著其他妃嬪?!?br>
—時間后宮眾人被氣得人仰馬翻,偏生他們又拉不下臉去這般爭寵,于是又浩浩蕩蕩去鳳儀宮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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