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醫(yī)路亨通“曾遠”的作品之一,曾遠陶敬德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曾遠心道袁文杰也真是狂得可以,作為主人,可以客氣,說自己家簡陋,但你一個客人要是這么說,明顯就是目中無人了“坐吧,袁總!”曾遠抬抬手,示意袁文杰隨便坐“曾大夫,客氣話就不要說了,我今天來,就是找你看病的!”袁文杰拿手扇了扇藥味,找了張椅子坐下,直奔主題曾遠笑了笑,“袁總的這個病,其實不需要治療的,只要平時注意修身養(yǎng)性,不要動怒,這個病可能終生都不會發(fā)作的!”袁文杰不信,就...
從馮玉琴的辦公室出來,曾遠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態(tài),這種機會,是很多人都在夢想,卻始終得不到的機會,既然現(xiàn)在落在了自己頭上,那自己就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做一番事情出來。
曾遠心底并不排斥從政,年輕的時候,誰都會有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想法,曾遠也不例外。
上學的時候,曾遠和其他人一樣,讀到“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時,他也會激情澎湃,壯志雄心;看到世上有不公平的事,他也會義憤填膺、憤慨滿胸。
可惜他從小接觸的就是醫(yī)術,學的也是醫(yī)術,成長的環(huán)境將他的視角一步步定格在了治病救人這一塊上,要不是偶然治好了馮玉琴的病,或許曾遠也會和自己的爺爺一樣,成為一位有名的民間醫(yī)生。
回到自己辦公室,保健局不少人得到消息,就跑過來恭賀,看得出,有些人是真心的,但更多的人,眼里則閃現(xiàn)著嫉恨和不平。
打發(fā)了這些人之后,曾遠挨個去邀請了籌備組的成員,晚上一起維納斯。
曾遠還給幾個相熟的老朋友打去電話,唐浩然、杜若、陳龍、湯衛(wèi)國等人。本來他是想一起請的,人多了熱鬧,可一想這些人彼此不是一個圈子里的,聚在一起可能會尷尬,就將時間定在了第二天。
下班之后,籌備組的成員一起下樓,郭鵬輝早有準備,他從局里安調(diào)了一輛豪華中巴,準備一趟就把所有人拉走。
門口的保安此時跑了過來,“曾專家,有兩個人來找你,我看他們不像是什么正經(jīng)人,就沒放他們進來,現(xiàn)在正在門口呢?!?br>
曾遠抬頭看去,衛(wèi)生廳的門口,兩個精壯的青年男子正在吞云吐霧,兩人都是滿臉厲色,不時用目光挑釁著門內(nèi)的保安。怪不得保安說這兩個不像是正經(jīng)人,曾遠覺得也不像。
“讓他們過來吧!”曾遠不認識這兩個人,但對象既然指名道姓找自己,肯定是有緣由的
保安得了信,過去讓開道,那兩個年輕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老遠呼喝道:“誰是曾遠?”
籌備組的成員頓時齊齊皺眉,誰這么大膽,竟然在這里大聲呼喝,還直呼曾專家的名字。
“放肆!曾專家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保安跟上來,手里拿著警棍,虎視眈眈地站在一旁,他總覺得這兩人不是什么好貨。
“呸!”其中一個額頭帶疤的家伙,一口把煙頭啐到地上,狠狠地踩滅,道:“曾專家,你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咱們兄弟倆連續(xù)等了你好幾天,也沒見到你的面,你比我們袁總還忙?。 ?br>
曾遠就知道了,這是袁文杰派來拿藥的,本來說好是前天的,可惜秦一舟突然蒞臨南江,連續(xù)兩天,他作為保健醫(yī)生,都是全程陪護,連回診所的時間都沒有。
“你們是袁總派來的?”曾遠問到。
疤臉沒有回答,而是目光不善地盯著曾遠,“你小子挺狂?。∧阒恢?,在南江省,還沒有人敢這么耍我們袁總呢!”
“以前有人就朝我們袁總翻了個白眼,你知道那小子最后什么下場嗎?”旁邊另外一個黑瘦的家伙陰陰笑著,目露威脅。
“放肆!”郭鵬輝大喝一聲,指著這兩個囂張的家伙,“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威脅國家干部,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嘿嘿!”疤臉笑著,“國家干部,你嚇唬誰呢?實話告訴你,哥兒們揍過的國家干部,比你們這堆人加起來還多!”
籌備組的成員集體氣憤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太不像話了,簡直是無法無天,混賬至極。
“保安!”郭鵬輝氣得渾身發(fā)抖,“把這兩個家伙看住,報警!”
“報警?請便!”黑瘦的矮個子站在那里,優(yōu)哉游哉地吸了口煙,吐出一個煙圈,道:“要是耽誤了我們袁總的病,別說是你,怕是你們廳長都承擔不起?!?br>
郭鵬輝氣極,道:“好,我倒要知道知道,你們的袁總,到底是哪路神仙!”
曾遠上前按住郭鵬輝,道:“郭局,消消氣,為這種人生氣,不值當!”說完,曾遠看著那兩個人,道:“你們是準備繼續(xù)站在這里講廢話呢,還是拿藥走人?”
“呦呵~”疤臉瞪起了眼,“老子們白等了你好幾天,還沒發(fā)火呢,你小子倒先橫上了,怎么著,你還想比劃比劃?”
曾遠一聽,直接扭頭,道:“大家上車吧,不用理會這種人!”
看曾遠要上車,那兩人怒了。他們平時仗著袁文杰的威風,橫行霸道慣了,這幾天找曾遠拿藥,卻連續(xù)被放鴿子,心里早窩著火,準備見面后狠狠地敲打敲打曾遠??伤麄儧]想到,曾遠根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袁文杰都沒被曾遠放在眼里,就更別提他的跟班了,你用這種威脅的口氣跟曾遠講話,根本就是撩撥曾遠的情緒。
疤臉很生氣,竟然敢有人無視自己,他伸手就去抓曾遠的肩膀,“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手還沒碰到曾遠的肩膀,疤臉就覺得眼前一花。
“啪!”一聲。
“滾!”曾遠一巴掌抽在了疤臉的臉上,豎眉道:“回去告訴袁文杰,讓他自己來取藥!”
疤臉被打懵了,向來只有他打人的份,哪有被打的。今天被一個大夫突然給打了,他一時半會,竟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找死!”
黑瘦的矮個子,更像一只不會叫的狗,話不多,出手卻更狠,直接一拳就朝曾遠的面門砸了過去,速度很快,一看就是練過的。
曾遠腳下動也不動一下,伸手一抓一扭,就聽“咔”的一聲,黑瘦矮個子的肩膀就掉在那里。
“給臉不要臉!”曾遠一伸腿,將黑瘦的矮個子踹出去好幾米,“你們算個什么東西!就是袁文杰見了我,也不敢這樣講話!”
籌備組的成員,集體愣住了,他們沒想到曾遠是說動手就動手,要是換了他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國家干部,怎么能隨隨便便動手打人呢。
保安卻是有些興奮,早就聽說曾專家身手了得,一出手就卸人胳膊,今天可算是見到了,傳言一點都不假啊。保安踢了一腳摔倒在地的黑瘦矮個子,心道狗日的東西,剛才還敢沖老子呲牙咧嘴,看老子不踢死你!
疤臉回過神來,還要再動手,卻被幾個保安上來幾根亂棍打翻在地,直接給摁住了。
郭鵬輝此時喊道:“把人按住,不要讓他們跑了,打電話讓派出所的人過來!”
不到兩分鐘,陳龍就開著警車沖了進來,下車后摘出手銬,他惡狠狠地道:“哪個王八蛋吃了豹子膽,敢在這里鬧事!都給我抓起來!”
幾個警察一起沖過來,三下兩下,就把那兩個倒霉蛋銬了起來。
陳龍大手一揮,道:“帶回去,給我好好地審!”
疤臉盯著曾遠,厲聲道:“小子,你等著,袁總是不會放過你的!”
“圓總?”陳龍大嘴一咧,上前就“咔嚓”一聲,把那手銬又緊了緊,疼得疤臉頓時臉色煞白,他嘿嘿笑道:“別說是圓的,你就是方的總來了,老子也照抓不誤!”
手底下的警察把人帶走后,陳龍笑哈哈地走到曾遠跟前,道:“曾老弟,恭喜你高升啊,我這來得匆忙,也沒給你準備禮物?!?br>
“又不是外人!”曾遠一抬手,“既然來了,就一起去熱鬧熱鬧。”
陳龍對著衛(wèi)生廳的一眾人拱了拱手,笑道:“我這是不請自來,領導們沒有意見吧?”
衛(wèi)生廳的人大部分都認識陳龍,當下道:“怎么會呢,一起,一起,人多了才熱鬧嘛!”
車子駛出衛(wèi)生廳的大院后,郭鵬輝道:“小曾啊,以后一定要注意,像這種動手打人的事,能不做,最好還是不要做?!?br>
眾人紛紛附和,都認為打人是有些沖動了。
楊雙河一直沒說話,等眾人消停了,才問道:“對了,剛才他們說的袁總,是做什么的啊,好像很威風的樣子!”
曾遠道:“是飛龍建設的老總!”
車里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我的乖乖,那不是常務高官袁公平的公子嗎?車廂立刻就安靜了下去,這些老機關,一個比一個精,一個比一個會明哲保身,此時全都在心里盤算著要怎么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擇出去。那袁文杰豈是好惹的主,以前有個小官員,就得罪了袁文杰,最后被生生整得患了精神病,那叫一個慘啊。
就連陳龍,也有些嚇傻了,他沒想到自己今天又抓了一顆雷回來,曾遠是不怕袁文杰的,可萬一要是袁文杰遷怒到自己頭上,那可就麻煩了。人家的老子,是省委常委、常務高官,南江省數(shù)得上的大領導,隨便動一動手指頭,都能讓自己這個小所長死上無數(shù)回。
“陳所長,你要不要先回去處理一下這起案件?”曾遠問到。
陳龍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曾遠平時都喊自己陳哥,現(xiàn)在卻喊陳所長,明顯是對自己剛才一瞬間的表現(xiàn)有些不滿了。媽的,人已經(jīng)抓了,袁文杰自己肯定是得罪了,這時候后悔還有個**用,天塌下來,還有高個頂著呢。
“有什么好處理啊,先拘留一晚上,明天再審!”陳龍哈哈大笑,故作豪氣,道:“管他是誰,敢在政府機關里鬧事,堅決要從重從嚴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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