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曾遠”的都市小說類型小說,《醫(yī)路亨通》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曾遠陶敬德,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喝了兩杯,杜若借口肚子不舒服,就要走,起身的時候,他給曾遠使了個眼色“我去送送杜局,順便給杜局瞧瞧??!”曾遠正好用這個借口,送杜若下樓兩人進了電梯,杜若道:“曾老弟,袁文杰這個人,可不怎么好打交道??!”作為市局局長,杜若對于袁文杰的所做所為,全都心知肚明,只是礙于自己的官帽子沒有袁文杰的老子大,只好是看見了當作沒看見,不好管啊曾遠點著頭,他并沒有和袁文杰打交道的打算,“謝謝杜...
曾遠心道袁文杰也真是狂得可以,作為主人,可以客氣,說自己家簡陋,但你一個客人要是這么說,明顯就是目中無人了。
“坐吧,袁總!”曾遠抬抬手,示意袁文杰隨便坐。
“曾大夫,客氣話就不要說了,我今天來,就是找你看病的!”袁文杰拿手扇了扇藥味,找了張椅子坐下,直奔主題。
曾遠笑了笑,“袁總的這個病,其實不需要治療的,只要平時注意修身養(yǎng)性,不要動怒,這個病可能終生都不會發(fā)作的!”
袁文杰不信,就算信,他也不可能讓自己身上留著這么一個有發(fā)作可能的病根,“曾大夫就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就說能不能治吧,需要多少錢,你說個數(shù)!”
曾遠知道自己越是這么說,袁文杰就肯定越是要治,也罷,既然你小子非要治,那我就給你好好地治一治,他道:“錢的事,不值一提,花不了幾個錢的,提錢多傷感情?!?br>
聽到這話,袁文杰心里一陣舒坦,算你小子識相。就算你是方書記的保健醫(yī)生,那又如何,還不是個醫(yī)生嗎,在這榮城,在這南江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給我袁大少治病呢,你能給我治病,那是你的榮幸。
“放心吧,不會讓曾大夫白辛苦的,只要治好我這個病,好處少不了你的?!痹慕苷f到。
“這病好治,但是藥不好吃,到時候袁總怕是要忍耐幾日了!”曾遠說到。
袁文杰一擺手,“無妨,你盡管配藥,配出來我就敢吃!”跟小命比起來,幾副藥算什么,在袁文杰想來,這藥不好吃,頂多也就是藥比較苦罷了,自己多喝兩口糖水也就解決了。
曾遠笑了,“那我弄好藥之后,給你送過去!”
“不用,到時候我讓人來??!”
袁文杰沒想到事情這么順利就解決了,早知如此,自己就不用等這么久了,倒是高看了這小子的骨氣,大概是那晚維納斯之后,也知道我袁大少是個什么人物了。事情解決,袁文杰也不多耽擱,驅(qū)車離開。
曾遠泡了杯茶,從木箱里翻出爺爺?shù)墓P記,坐在那里看了起來。
“是這里嗎?”門口傳來一聲喝問。
曾遠抬頭去看,發(fā)現(xiàn)門外站了兩個人,都剪著貼頭皮的短寸,當前一人,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兩道劍眉帶著煞氣,不怒自威,手上青筋猙獰,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的人。
另外一人也很彪悍,不過此時一臉蠟黃,筆直地站在門口,身子卻是微微有些打顫,他對著診所點了點頭。
兩人就一起走了進來,看到曾遠,當前那人問道:“你是這里的大夫?”
曾遠點頭,“不錯,要看病嗎?”
“啰嗦!不看病,誰來診所!”那人一指后面那漢子,道:“這是我兄弟,病了,你給看看??春昧?,有錢給,看不好,拳頭伺候!”
曾遠一聽,道:“不好意思,他的病,本人不治,你們另請高明吧!”
大漢一拳砸在桌上,桌子立刻發(fā)出痛苦的慘叫,“你敢不治試試!”
曾遠一抬手,“門在那邊,請便吧!”
這兩人一出現(xiàn),曾遠就看出來了,那個臉色蠟黃的,應(yīng)該就是前幾天被自己一拳打傷的家伙,他被自己傷了肺經(jīng),此時身體微微發(fā)顫,那是在竭力克制住不想咳嗽,這個病,越咳就會越嚴重,這家伙直到現(xiàn)在才找自己,怕是都開始咳血了吧。
大漢一聽,二話不說,拔拳就向曾遠砸了過來,曾遠往后一退,躲開了這凌厲的一拳,大漢隨即再起一腳,擋在兩人中間的桌子,就帶著風聲,朝曾遠的身上撞了過來。
曾遠一個滑步,桌子就擦著身子飛了過去,然后撞在墻上,轟然散成一堆零件。曾遠眼角一抬,這大漢是個外家高手,那桌子自己是定做的,純實木的卯榫解構(gòu),非常結(jié)實堅固,沒有幾百斤的力氣,絕對不可能會在一拳一腳之間,就被打成這樣。
“小子,你最好老老實實給我兄弟治好傷,治得好,咱們前帳一筆勾銷,否則我絕對會讓你后悔自己長了這兩只爪子!”大漢右手食指指著曾遠,氣勢頓盛,活像一只暴怒的獅子。
“廢話少講!”曾遠盯著對方,“我這里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隨便便撒野的地方!既然你要算賬,咱們就新帳舊賬一起算!”
“你找死!”大漢一捏拳頭,沖了上來,作勢出拳,卻猛然一個高踢,腳下直奔曾遠腦門而去。
“砰!”
曾遠猛然一拳打出,正好擊在對方的腳心,不過入手之后,曾遠卻感覺拳頭一陣發(fā)麻,而對方則根本不受這一拳的影響,高踢改作橫掃,又朝曾遠的腰間掃了過來。
曾遠猛吸一口氣,身子往后一個急滑,才勘勘躲過這一腳。他低眼細看,才發(fā)現(xiàn)對方腳下的穿著的是高筒軍靴,看樣子是特質(zhì)的,鞋底應(yīng)該夾有鋼板,這是特種兵才會使用的軍靴,既可以防止腳被鐵蒺藜、陷阱之類的東西刺傷,動起手來,那鞋子就是一件極具殺傷力的武器,十公斤的鋼板踢在人的身上,骨折絕對都是最輕的結(jié)果。
“小子,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大漢的眼里露出殺氣,連續(xù)兩次沒有得手,雖然是手下留情的成分在內(nèi),不過他也看出曾遠是練過的,剛剛那一拳,饒是自己穿著軍靴,也是被震得足跟發(fā)麻。
“你喜歡以武懾人,用拳頭說話,就少啰嗦,我奉陪到底!”曾遠說話的同時,暗中提了一口氣。
大漢再次攻了上來,左拳一個虛晃,近上身來,右腿再次高高抬起,直踹曾遠小腹。
這次曾遠知道虛實了,伸手一撈,一下抓住對方的腳踝,右拳直擊對方面門,想引對方去護面子,然后再擊胸前,誰知大漢根本就棄面門于不顧,雙手猛然前伸,就要給曾遠一個熊抱。
曾遠大驚,對方是個外家高手,這一抱,還不把自己的肋骨給抱斷幾根,當下他放棄攻擊,右腿閃電抬起,一腳跺向?qū)Ψ阶笸鹊拇笸任恢谩?br>
“蹬蹬蹬!”
大漢立時往后連退了好幾步,才站住身子。
這一回合,又是誰也沒沾光,曾遠沒料到對方完全是一種以命換命的打法,差點就被制住,心中驚駭之余,才突然想起,這大漢很可能是見過硝煙的軍人,這種人根本就不拿生死當回事。那大漢也是心中暗驚,對方這一腳分明是留了余地,要是再往下幾分,踹在自己的膝蓋上,這條腿多半就是廢了。
兩人站在那里互視良久,曾遠說話了,“還要再打嗎?”
大漢想了一下,手上的拳頭慢慢松開,道:“不打了,你是個硬骨頭,就算打贏你,我兄弟的傷你也不會治!”
曾遠松了口氣,他不想跟這種不要命的軍人打架,這種人雖然霸道,但霸道得有道理。和官場一樣,這個世界雖然也是表面一團和氣,大家都在講政治,講和諧,但其實暗戰(zhàn)無處不在,表面的和平,都是這些不要命的軍人用鮮血和生命拼來的,不霸道一點,又怎么能捍衛(wèi)家園。
從心底,曾遠還是很佩服這些強悍的軍人的。
以前游歷的時候,曾遠也碰到過一位退下來的軍人,為祖國數(shù)次出生入死,退役的時候,只給自己留下一身傷痛,還因為當兵時受過很殘酷的抗藥訓練,每次傷病發(fā)作,只能咬牙硬抗,因為任何的止痛藥、麻醉藥都對他無效。幸虧遇到了曾遠,否則傷痛就要伴隨他一輩子了。
曾遠也收了架勢,道:“現(xiàn)在能講講了吧!”
大漢知道曾遠說的是什么意思,道:“你肯定也看出來了。沒錯,前幾天就是我這位兄弟潛入這里,偷襲了你!”
“為什么?”曾遠看著對方,“我們以前有仇?”
“無冤無仇!因為你救了不該救的人!”大漢說道。
曾遠想起來了,道:“那個肩膀脫臼的光頭?”
大漢點了點頭,“我兄弟沒想傷害你,就是想嚇唬嚇唬你,給你點教訓,沒想到拳頭不如你的硬,反被你打傷了?!?br>
蠟黃臉的家伙,臉色有些不服,張嘴想要說話,大漢一抬手,道:“算了,別說了,我們認栽!”
說完,他看著曾遠:“有什么對不住的地方,我這里向你賠罪!只要治好我兄弟的傷,你盡管提出條件來!”
曾遠指著那桌子,“那張桌子幫我修好!”
“沒問題,回頭就給你買新的!”大漢點頭。
曾遠這才走過去,拉開藥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瓷瓶,“分成六份,三份口服,三份外敷,一天一次,三天之后可以痊愈!”
大漢很感激地接了過來,問道:“還有什么條件嗎?”
曾遠擺了擺手,“走吧!以后別再干這種事了,否則早晚有一天,所有的醫(yī)生都會見死不救的!”
大漢老臉一紅,他之前卻是光顧著自己的脾氣了,倒是沒想這么多,當下道:“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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