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晞瑤顏露的《攝政王的醫(yī)品嬌妃》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盡管柳氏并非用盡全力,但是,五個鮮紅的手指印還是赫然印在了林曦霜那白皙的臉上,她頓時捂著臉頰,紅著眼眶,惡狠狠的盯著母親“你還是不是我娘?從小到大,你從未碰過我一根手指頭,如今為了那小賤人,竟敢打我我要去告訴我外公,讓我外公也給我準備嫁妝,我要嫁人,到時候狠狠弄死你們,看你們后不后悔,今日的所作所為”林曦霜太陽穴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得溜圓,滿是血絲的猩紅雙眼,...
林晚晴心中忐忑,可面上卻沒有過多的表情,看似很淡定的跟著姜岸在這府中行著。
此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姜岸行的很快,可走了一半后,又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身后傳來了一聲不太明顯的輕呼,再回頭時,正看到有些踉蹌,又快速站穩(wěn)的林晚晴,這才想起,她對這府中的路不熟悉,而且他還沒提燈為其照路。
他打了個響指后,再道:“拿盞燈來?!?br>
沒一會兒,一個宮燈從黑暗處飄了過來,在這大晚上的環(huán)境里,要說不瘆人,一點都不對。
好在林晚晴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是向來她堅定的理念,可就算如此,她的眉心還是跟著跳了幾下,眼睛輕輕的瞇了瞇,后背都有些泛起了森森的寒意。
直到了近前,她才看清,原來是個黑衣人,手提著燈籠。
有了燈火的光照,這回走起路來就順利多了。
在看到那氣派的院門時,她還頓了頓腳,駐足的看了兩眼后,方才跟著姜岸走了進去。
這院內(nèi)可具是考究,長廊在院子一側(cè),廊外是石子鋪的小路,中間有一條水道,上面還架著一座小木橋,在橋?qū)γ?,就是一間很方正的屋子,推拉式的開門,此時屋內(nèi)那柔和的橘色的光映出窗外,很是溫馨的樣子。
姜岸帶著她走的是長廊,這就需要走大半的路程方才到了那屋門外。
沒等姜岸敲門,房間的門就拉開了,一個模樣很是清秀的婢女恭敬的對他施了一禮:“姜統(tǒng)領(lǐng)請帶王妃入內(nèi),殿下已經(jīng)在內(nèi)室等著了?!?br>
姜岸將手中的燈籠遞給那個婢女后,先一步的進了房間后,轉(zhuǎn)身請著林晚晴。
她看了眼這廳內(nèi)的燈火通明,這屋內(nèi)的布置更為的雅致了些,她知道猶豫也沒用,只能認命的邁步進了房間的門,瞬即身后的房門就被關(guān)上了。
姜岸帶著她進了內(nèi)室,就看到一張大床上靠坐著一個男人,面色略微的蒼白了些,可深遂的眼眸帶著審視的向她看來,眉宇間有種不怒而威的貴氣,高挺的鼻梁下那薄厚適中的略顯微紫的雙唇,下頜凌角分明,更有英氣感。
這是一張絕對帥出天際的面貌,不過在林晚晴的眼中,他就是個病人,從面相上來看,病的不算太重,卻有點棘手,此人中毒了,而且中毒的時間還挺長的。
見她站在內(nèi)室門口處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趙景淮的目光里也多了一絲探究。
可剛剛她明明在遇到刺客時嚇得不輕,都暈倒了,怎么醒來后,又如此的淡定?
姜岸見兩人這樣彼此的對視著,全都不開口,他的目光在兩人面上掃過,也不知這是在較量什么呢,明顯感覺這位林家小姐沒有內(nèi)功。
“讓你受驚了……咳咳……”趙景淮終是先開了口,可只一句話,他就咳嗽了起來,而且是越咳越停不下來的那種。
林晚晴沒接話,也沒動,可豎起的耳朵卻仔細的聽著他這咳嗽的聲音,沒一會兒,她再又抬起美眸,眼中帶著一絲笑意的看向還在那里咳嗽的趙景淮。
姜岸已經(jīng)到了床前,正小心的拍著他的背,并輕輕的順著。
“殿下受了傷,為何不讓那位給我看傷的府醫(yī)給瞧瞧,有病不治,拖久了會成重疾!”林晚晴聲音里一片平靜的問道。
趙景淮的咳嗽聲頓時就停了下來,與姜岸同步的扭頭看向林晚晴。
她沒有什么驚慌之色,只是很坦然的站在那里,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襯著她的眼睛更大了些,可那雙目過分的明亮,卻又像是看不到底一樣。
“林小姐的意思是說……本王的病情并不重!”趙景淮又試探的問道。
林晚晴輕搖了下頭:“你的外傷不重,應(yīng)該與我臉上的這個差不多,只是破了層皮肉罷了,不過你中毒了?!?br>
姜岸眼睛瞪的更大了些,剛要張嘴說話,他的嘴就被趙景淮伸手給捂了下,再收回手時,又在被子上蹭了下手掌。
“可本王從未聽說過,東閣大學(xué)士林涵煦大人的府上,有何人會醫(yī)術(shù)的,不知林小姐可否告知本王,你怎么會的,而且看似這醫(yī)術(shù)還很高明,最少比本府中的府醫(yī)要高,他可是在診過本王三次后,方才能說出來的?!壁w景淮微垂下雙眼,所有的神情被他那長而濃密的睫毛給擋了個徹底,根本沒看出他此時什么心思。
不過他那淺揚在唇角邊上的冷冷的笑意,林晚晴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也沒覺得有什么,這種質(zhì)疑,早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受過了。
她輕挑了下眉宇后,伸手指了下桌子的方向:“可否容我喝口水?!?br>
“林小姐請!”趙景淮有禮的點了下頭。
林晚晴大方的走到桌前,為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飲盡后,又倒又喝,直喝了四杯后,她才輕舒了口氣的再指了下桌邊的凳子。
趙景淮再點頭,她坐下后,方才開口:“殿下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難看出是中毒所致,您的面色非是正常下的白,而是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雙頰間還隱隱的泛著黑色的細紋,再有就是雙眼中帶有微黑紫色的紅絲,那可并非是因熬夜疲勞所致,再有就是雙唇上的紫色,也非是有心疾的那種灰紫,而是中毒后的黑紫色,單從這幾點,也就能初步判定了,不如殿下再看看自己的雙手十指的指甲,是否從月牙處已經(jīng)泛著黑紫色?!?br>
趙景淮剛輕點頭,他的手就被姜岸給抓了起來,借著屋內(nèi)的燭火盯著看了看后,再驚詫的看向林晚晴:“這你都知道。”
趙景淮特別嫌棄的一把收回自己的手,臉也更冷了些的道:“去外面守著?!?br>
“屬下還是在這里陪著殿下吧!”姜岸忠誠的點頭回答。
“滾!”趙景淮壓低著聲音的道。
姜岸立即施禮:“屬下告退!”
待他離開后,趙景淮再看向安靜的坐在那里的林晚晴,此女過于的單薄和瘦弱了,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十七歲的樣子,像個十三、四的小女孩,不過她的心智和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氣派,她的這份坦蕩更是讓他驚喜。
“殿下,可否讓我為您診一下脈!”林晚晴淺然一笑的問道。
“有勞!”向來謹慎的趙景淮,出奇的對她升出了信任感。
林晚晴指尖纖細的搭上他的手腕,卻讓趙景淮身上不由輕輕的一顫,這可是前所未有過的一種感覺。
不過一會兒,林晚晴就抬眼看向正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趙景淮:“殿下,裝病很好玩兒嗎?”
“嗯……還不錯,最少能看到?jīng)]病時所看不到的一些人和事,開眼界?!壁w景淮唇角輕揚的對她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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