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心死愛消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花顏”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花顏衛(wèi)晝?nèi)恢g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花顏是被行之帶著從偏門進的聽雨軒,進廂房的時候正好聽見桑桑和別人說話的聲音李嬤嬤和周嬤嬤被派來請花顏,李嬤嬤笑著問桑桑:“顏姑娘在做些什么?老夫人傳她去說話”花顏昨夜一夜未歸,旁人或許沒注意到,但桑桑自然是知道多半是在主子的院子中,掛著笑容找個借口:“兩位嬤嬤怕是要稍等,顏姐姐正在更衣”說完,心里卻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滿心都在思索著要怎么辦,她也拖不了多久周嬤嬤本就對...
“這便是我們魅香樓的花魁橘紅娘子了。”說話的是魅香樓鴇媽子,穿金戴銀好不富貴,好奇地打量著頭戴幃帽的花顏。
“麻煩媽媽了?!崩顙邒邔y兩塞到鴇媽子的手里,笑著說:“還請橘紅娘子好好教教我家這丫頭。”
“好說好說!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這做事就是闊綽?!兵d媽子接過銀兩,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笑得頭上珠釵亂顫,她揮著紅帕子答:“貴人敬請放心,一切交給我們家橘紅就好?!?br>
說著,鴇媽子便出去了。
李嬤嬤鼓勵地拍了拍花顏的手背,也跟著出去了。
廂房中,只剩下花顏和花魁橘紅娘子。
花顏有些緊張,頭頂一松,眼前明亮清晰起來,她的幃帽便被人摘了下來。
花顏這才看清眼前這位女子,一身淺紫襦裙,頭上帶著朱雀纏金玉釵,手里拿著一把繡金牡丹絲絹團扇,瞧著花顏的時候眼尾上挑,極為勾心奪魄。
橘紅娘子倒真是有些被面前女子的容貌驚到,隨即用團扇遮住口脂鮮紅的唇,笑得婉轉(zhuǎn):“都到了我魅香樓,還帶這多余的幃帽做什么,姑娘這容貌若是被幃帽遮擋豈不可惜?”
當真是魅香樓的花魁,就只是她這一抬扇一捂嘴,只輕笑幾聲便好似帶著渾然天成的勾魂奪魄,眼波流轉(zhuǎn)間就連花顏同為女子都有些被她迷住了。
橘紅娘子也在打量著花顏的,見她容貌實在出眾絕美,這身段蜂腰翹臀更是完美至極,是個值得培養(yǎng)的。
只是她沒想到眼前的姑娘當真是純情的不行,只是被她一瞧就紅了臉頰,越發(fā)顯得清純動人,帶著一股旁人學都學不來的天然嫵媚,是男子們極為喜歡的。
只是打量著打量著,橘紅娘子便對花顏有些不滿意了:“姑娘若是想要討得男子歡心,穿這一身衣服怕是不行的?!?br>
花顏緊張地咬了咬下唇,垂眸:“請娘子賜教?!?br>
……
二樓正對面的廂房中,寂靜無聲。
衛(wèi)辭青立于窗前,身影筆直挺拔。
行之神色為難又猶豫地走進來,沒敢說話。
衛(wèi)辭青不曾轉(zhuǎn)身,指尖輕敲著窗欞,不緊不慢,目光像是隨意落在街道上的攤販行人身上,薄唇輕掀:“查清了?”
“回主子,已經(jīng)查清了?!毙兄驹谛l(wèi)辭青身后,若是主子知道花顏姑娘來青樓是為了學習怎么服侍二公子,嘖……
他有些不敢想,心中懊惱不已,怎么偏偏這種事兒就讓他給遇上,早知道就今日出門就該換朔風近身伺候的。
許久沒聽見行之繼續(xù)說,衛(wèi)辭青敲著窗欞的指尖停頓,嗓音冷下來:“說?!?br>
行之正思索著要如何開口,就聽見自家主子的吩咐,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回主子,說是老夫人對花顏姑娘施壓,又讓李嬤嬤好好調(diào)教,這才將花顏姑娘帶來了魅香樓。”
秦樓楚館,能學些什么,顯然不言而喻,行之終究是沒敢直接說觸霉頭。
“嗯?”衛(wèi)辭青轉(zhuǎn)身睨了他一眼,眉眼冷漠涼薄。
“說是……學服侍男子?!毙兄欢⒌脽o所適從,說完之后更是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半點不敢抬頭。
整個廂房中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行之才聽見自家主子的聲音:“母親倒是思慮周全?!?br>
另一邊的廂房中。
花顏順著橘紅娘子的意思,換上了她特意準備的衣物,低頭攥著手站在原地,局促得背都是彎的,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才好,“娘子……”
橘紅娘子似乎又發(fā)現(xiàn)少了些什么,左右瞧了瞧立馬拿起桌上那串紅線鈴鐺,隨即俯身系在花顏清瘦白皙的腳腕上。
腳上傳來冰冷束縛的觸感,花顏一時頗有些不習慣,橘紅娘子拉著花顏的手上前,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感嘆:“嘖嘖,如此清麗絕世的佳人,就算是奴家一個女子瞧了都忍不住動心,更別說那群狗男人了。”
橘紅娘子似是發(fā)現(xiàn)花顏的局促不安,笑著按著她坐下:“奴家有一面足足半人高的銅鏡,乃是專門找工匠做的,奴家這就找人搬過來,也好讓姑娘瞧瞧自己這番尤物模樣?!?br>
說著,她轉(zhuǎn)身便去尋銅鏡了,獨留花顏在廂房中不安地坐著。
誰知,橘紅娘子剛出了廂房門,便被行之堵住。
行之只道:“花魁娘子請留步?!?br>
橘紅娘子有些詫異,隨即抬眼就瞧見行之身后的男子,孤身一人修身玉立于欄桿前,那通身的氣派定然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能有。
她堆起笑容,正要越過行之,剛邁步又被行之一伸手給攔住。
行之急忙解釋:“娘子留步,我家主子是來找房中那位姑娘?!?br>
“那可不行。奴家收了貴人的銀兩,是不能輕易將那位姑娘交給兩位的?!遍偌t娘子臉上笑容淡了,百無聊賴地玩著手中絲帕。
“娘子有所不知,里面的姑娘之所以進魅香樓,便是為了我家主子?!毙兄幌虼_實做事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但他也不傻,隨口找了個幌子又怕她不信,拿出一條印有“衛(wèi)”字的黃金塞進她手里:“娘子仔細看看,可信了?”
橘紅娘子在秦樓楚館浮沉多年,伺候過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shù),自然一眼就能瞧出金條上的字樣,只是她萬萬沒想到,今日的貴人竟是出身于金樽玉貴的丞相府,也信了行之的說法,當真以為花顏是為了面前那位大人才來。
她收下金條,忙不迭又帶上笑:“是奴家愚鈍,未曾認出貴人身份,不知貴人需要奴家辦些什么?”
“這廂房娘子今日不用再進了,也萬不能讓旁人接近,不管是誰問起來,都只說娘子在教姑娘就是?!毙兄淮?。
沒等橘紅娘子說話,衛(wèi)辭青長腿一邁,大步流星地進了廂房。
橘紅娘子眼中了然,朝著行之福了福身,拿著金條眉開眼笑地下去了,獨留行之在廂房外守著。
外面發(fā)生的對話,花顏一無所知。
她坐著不知怎么竟有些發(fā)慌,捏著手等著橘紅娘子回來,沒過多久就聽見了平穩(wěn)輕淺的腳步聲。
“娘子回來了?”花顏難得露出笑容。
下一刻,一只手就輕撫上她柔軟的發(fā)頂,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的長發(fā)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把玩。
雖剛認識橘紅娘子,但她的確喜歡和自己觸碰,花顏也沒有起疑,提醒道:“娘子說要替花顏畫眉,不如等銅鏡來了就畫可好?”
“小顏兒說畫,那便畫。”
一道熟悉至極的清冷嗓音從身后傳來,花顏臉上血色盡褪,整個人僵坐在椅上,渾身鮮血都涌了上來。
大公子…
大公子那般風光霽月的人,竟也會來魅香樓這等煙花風月之地么?
他來做什么?
轉(zhuǎn)念一笑,她扯唇一笑,嘴上泛上苦澀,來魅香樓除了那檔子事還能來做什么?
跟魅香樓這么多環(huán)肥燕瘦知情識趣的姑娘比起來,她就算是當泄欲的玩物都算是極不合格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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