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白衣眠竹的《小奶包她又軟又兇這個小說講了什么》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淑妃話音剛落,殿外便響起一道冷淡而威嚴的聲音“在殿外便聞見你在發(fā)脾氣,這又是要做些什么”大步走進來的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淑妃,又看了一眼四周俯身跪拜的下人們,隨意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這才淡然坐下來淑妃臉色微變,旋即便鎮(zhèn)定下來,溫聲道:“皇上,您怎么不派人同臣妾說一聲就來了?”她款款朝著皇上走了過去,臉上帶著幾分委屈之色:“恰好,臣妾也……有事要請皇上做主的”“茜兒方才哭著回來,臣妾一問這才...
窈窈還記得之前在酒樓聽到的話,也看見了那些人偷偷摸摸的模樣。
可她知曉自家哥哥有神仙的保佑呢!
神仙小哥哥親口同她保證了,她哥哥一定沒有問題的!
窈窈抓著裴景淵的手,樂觀的很盲目:“好!哥哥去贏了他們!哥哥天下第一無敵!”
如此盲目樂觀的彩虹屁讓裴景淵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揉了揉小團子的發(fā)髻,逗她玩:“不,天下第一的是我們阿爹呢?!?br>
說罷,裴景淵施施然起身,吩咐松青道:“照顧好窈窈?!?br>
早些時候聽見裴景淵要下場的時候,松青就已經(jīng)命人去準備騎射裝束了,聞言他便行了個禮,目送著裴景淵離開了場子去換衣裳,這才往前微微站了些距離,好隨時應對突發(fā)情況。
窈窈未曾注意到裴景淵后頭又說了些什么,她滿腦子都是裴景淵那句“我們阿爹”。
小團子摸著自己方才被裴景淵揉過的小揪揪,只覺得心跳的砰砰的:呀!哥哥方才說的是我們阿爹呢,是哥哥跟窈窈的阿爹的意思……哥哥說的是我們呢,為什么突然覺得那么好聽呀。
害羞的小團子忍不住露出傻兮兮的笑弧,捧著自己的臉頰抬起頭去看松青。
“松青哥哥,我們阿爹是大英雄呢,是天下第一無敵的英雄呢!”
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裝滿了星河。
松青微微低下身子,溫聲答復她:“是,宋將軍是天下最厲害的人?!?br>
“那松青哥哥,窈窈的哥哥是不是也會贏了他們呀!就是、就是打遍天下無、無低腳什么的……”
小團子期盼的聲音卡了一下,蹙起眉頭露出了困惑的模樣。
松青忍住笑意,善解人意的同她道:“是,小世子本是打遍天下無敵手?!?br>
他看了一眼場上那些得意洋洋的少年們,笑意便深了些:“自然也是能夠贏了他們的。”
窈窈驚喜的“哇”了一聲,連忙坐直了自己的小身板。
“那窈窈要好好看著!一定不能看漏了哥哥,不對不對,哥哥那么厲害,一定不會看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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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晃的箭法卓越,劍術出群,是京中的人中龍鳳。
而裴景淵這一輩的少年郎中,箭術最出名的卻是李家的幾個孩子。
裴景淵換完衣裳牽著馬兒出來的時候,李三公子正遙遙的射中了靶心,引起一片喝彩。
緩緩地抽出一支箭矢,李三公子朝著裴景淵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弧,打著馬兒走到他身側繞著圈子,笑瞇瞇的:“宋世子身子不大好,這馬兒若是傷了你可怎么辦?世子需不需我?guī)湍闵像R?”
四周有談話聲,亦有馬蹄奔走,箭矢破空之聲。
李三公子圍在裴景淵身側說話,便只有他跟裴景淵兩個人聽得見。
裴景淵低著頭沒有理會李三公子,只是緊了緊自己的手腕。
小廝腳步飛快的上前檢查馬兒是否有問題,李三公子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
待馬兒檢查完畢后,裴景淵便牽過馬繩,轉頭看了一眼臺子上。
裹著紅斗篷的小姑娘伸出兩只手,費力的朝著他揮了揮:“哥……宋家哥哥加油!”
裴景淵勾了勾唇角,反手纏緊韁繩翻身上了馬。
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隈R上,隨意瞧了一眼正在拉弓的盛岸,便腳拍馬肚子朝著盛岸之處追了過去,又伸手挽弓拉箭,在盛岸射箭之時立刻放出自己的箭矢,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干凈利落。
看的李家三公子神情微微有幾分變化。
——盛岸的箭矢原本該是正中靶心,奈何它前腳剛中,后腳立刻跟來一支箭矢。
將其擊落!
四周爆出一陣喝彩之聲,窈窈晃著兩只小短腿,“哇”的一聲:“好厲害?。 ?br>
唯有場上原本正說說笑笑的眾人,忽而熄了聲音,齊齊的看向了裴景淵。
盛岸緩緩地轉頭,看向了尚未放下箭矢,仍舊保持拉弓姿態(tài)的裴景淵,好片刻后才慢慢的露出了如同平日里一般的笑容:“宋將軍神勇,宋世子也當仁不讓……盛岸受教了?!?br>
只是少年郎君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
裴景淵活動了一下筋骨,輕輕地笑了一聲:“許久未曾動弓了,有些生疏了。”
“隨手練了練,未曾注意到你的箭,想來盛兄該是不會介意的吧?!?br>
重活了一世的裴景淵朝著盛岸微微點頭,笑的可謂是彬彬有禮。
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韓長珩等人瞬間鐵青了臉色,一些不知曉幾人之間貓膩的人倒是紛紛笑了起來。
“宋世子說的哪里話,盛兄為人最是寬厚溫和,況且你們又一向交好?!?br>
“世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這等本事讓人佩服啊!”
“如今見世子這般本事,想來一會兒也能戰(zhàn)個痛快了哈哈哈哈!”
眾人口中俱是對裴景淵的夸贊之詞。
裴景淵笑了一聲,朝著韓長珩微微點了點頭:“倒是要多謝韓兄邀我上場才是,你我雖然交好,但一會兒若是交起手來,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韓兄莫要怪罪才是。”
“畢竟你敬我父親,我便不可給我父親丟了臉面才是?!?br>
裴景淵把玩著手中的箭矢,隨手又拉開弓箭,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纳涑鲆患骸澳阏f是吧?!?br>
又是一箭正中靶心。
韓長珩呆呆地看著那兩支箭矢,終于知曉心底的不安來源于何處。
——即便裴景淵當初看似與他們交好,可到底也沒有說過自己是不是不會騎射!
——裴景淵的確謙虛說過自己不擅長騎射,可誰又知曉那是不是藏拙之意?
他滿心只想著要裴景淵在這里出丑,可是如今瞧著這本事……韓長珩說場面話最是愿意說,可是要論起上陣的真本事,他自己有幾桶水,他可是清楚地明明白白,也不指望自己能出什么風頭。
但這不代表韓長珩愿意讓裴景淵出了這風頭才是!
韓長珩握緊韁繩,雙眼泛出冷冰冰之色:……只要裴景淵瘸了就行。
只要裴景淵一會兒在騎射的過程中翻馬落地,被那馬兒踩了去,壞了一條腿,那可就是裴景淵的失誤了,便不能怨旁人了,即便現(xiàn)下出風頭又有什么用?日后提起裴景淵,那就是個瘸子!
“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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