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實力派作家“圣誕稻草人”又一新作《豐碑楊門》,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楊希楊延嗣,小說精彩片段:衙役們狼狽逃竄,破廟里只剩下米教練父子二人楊延嗣猛然從鐘馗像后面跳出,螢火蟲的光芒映照在臉上,像極了鬼魅“不要……”一聲凄厲咆哮,米教練瞪著雙眼,直愣愣盯著遠處,一動不動牛頭跟隨在楊延嗣身后跳出,沖到米教練面前準備下手教訓楊延嗣攔下牛頭,“別打……”牛頭癟了癟嘴,“鬼都嚇不倒他,他已經看到了咱們的容貌,為何不讓我斬草除根”楊延嗣嘆了一口氣,頭也不回的向外走...
泉公公匕首刺出,直逼潘貴妃咽喉要害。
潘貴妃大驚,想躲閃,背后月形書架擋住去路。
泉公公手里的匕首已經劃破了潘貴妃咽喉上的皮膚。
潘貴妃香消玉損在即。
剎那間,從書架后竄出一道人影。
人影從泉公公面前一閃而過,泉公公愣在當場,旋即手中匕首掉落在地上,身軀也跟隨倒下。
殷紅鮮血順著他的脖頸奔涌而出。
在泉公公身體旁,站著一位身材纖細,身穿黑色勁裝的女子,面色冷清的盯著他的尸體。
潘貴妃不愧為將門虎女,短暫驚恐過后,穩(wěn)定了心神。
潘貴妃惱怒,“混賬奴才,誰給你的膽子行刺本妃?!?br>
對著尸體發(fā)泄了一會兒怒意,潘貴妃抬頭問黑衣女子。
“為何不留活口?”
黑衣女子面無表情,“屬下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黑衣女子話中的意思很簡單,她只負責保護潘貴妃安全,剩下的事情她不管,她也不會聽潘貴妃調遣。
“你!”潘貴妃鳳目含煞。
豎起手指準備指責黑衣女子,話到嘴邊又咽下去。
黑衣女子的身份不一般,她是皇帝直屬貼身衛(wèi)隊的成員,武功高強,僅聽命于皇帝一人。除此之外,任何人無權調遣。
潘貴妃雖然身份高貴,也無權指揮她做任何事。
守衛(wèi)在宮外的太監(jiān)宮女們似乎聽到了響動,趕了過來。
黑衣女子向潘貴妃施禮后,在太監(jiān)和宮女們趕來之前,悄然消失在了宮殿里。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趙光義處理政事的拱垂殿。
見到黑衣女子出現,趙光義放下了手中書卷。
“何事?”
黑衣女子單膝跪倒在趙光義身前,稟告道:“潘貴妃剛才在寢宮遇刺,屬下已經將刺客擊斃當場?!?br>
聽到寢宮行刺,似乎觸動了趙光義某個神經,他眉頭緊皺,下達命令。
“徹查此事!另外,吩咐下去,暗中徹查宮內所有人,看看有沒有同黨?!?br>
黑衣女子領命,退出拱垂殿。
趙光義端坐在龍椅上,眼神變的異常銳利。
然而,黑衣女子的追查,注定無功而返。
宮里發(fā)生的事,楊延嗣全然不知情。
此刻,他正一臉呆滯的盯著院內忙碌的人群。
黃昏臨近的時候。
楊府管家楊洪,駕著馬車,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殺進了楊府別院。
然后,就開始一馬車一馬車的卸下書籍、筆墨紙硯。
一百平米左右的小樓二樓臥室,瞬間被塞的滿滿當當。
即便如此,楊洪還指揮著家丁仆人繼續(xù)往下搬。
楊延嗣完全感受了一把什么叫有錢人。
程門立雪、照壁透光什么的完全和他無緣。只要他透露出了一絲想讀書的意思,楊業(yè)就迅速為他準備好了一切。
東西很多,直到明月初升才搬完。
除了筆墨紙硯和書籍以外,楊業(yè)還為他配了兩個跑腿家丁。
兩個家丁滿臉橫肉,一臉惡相,一左一右站在楊延嗣兩側,兇神惡煞的。懶丫頭阿七嚇得都不敢靠近他們。
汴京城夜晚有宵禁,城門會關閉。
這些家丁仆人都被楊洪安排住在了楊府別院里。
料理完一切,楊洪帶著一位身材瘦弱的漢子上了小樓。
小樓里,楊延嗣正在仔細打量楊業(yè)派給他的兩個家丁。
兩個人都天生異象,一個雙眼如銅鈴,瞪得老大,不怒自威;一個面長如馬,血盆大口,甚是嚇人。
這兩個人,晚上扔出去,不用妝扮就能嚇死人。
“你二人叫什么?”
大眼漢子聲若洪鐘,一開口,楊延嗣感覺小樓都在顫抖。
“灑家叫牛頭。身邊這個是我兄弟馬面!”
牛頭馬面?!
我還黑白無常呢!
見楊延嗣一臉異樣的看著自己,牛頭憨憨的說道:“七少爺別怪罪,我兄弟馬面從小就不會說話。所以只能我替他回答?!?br>
楊延嗣額頭浮起黑線。
誰問你你兄弟能不能說話了?本少爺是在考慮如何懲治你們這兩個裝神弄鬼的家伙。
“你們……真叫牛頭馬面?”楊延嗣疑惑。
牛頭猛點頭,一臉誠懇。
“我們從小就是孤兒,在廟里長大,因為長相怪異,所以就被人叫牛頭馬面。后來去從軍入軍籍,要報名字。我們兄弟又不識字,也不會給自己起名。所以就報了個牛頭馬面?!?br>
楊延嗣再三確認這兩個家伙不是在戲耍自己后,就痛快的原諒了他們。
在這個讀書人是寶貝疙瘩的時代。沒文化不是他們的錯,錯的是時代。
牛頭馬面就牛頭馬面吧!
以后帶出去嚇唬人,應該很有效果。
瞧把阿七丫頭嚇得,都不敢上樓來幫少爺暖被窩了。
楊延嗣盤問完了牛頭馬面,楊洪也到了他的臥房。
“七少爺,按照老爺吩咐,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差人告訴我即可。”
楊延嗣點頭,問道:“洪叔,你后面這位是?”
楊洪燦燦一笑,“正要為七少爺介紹。這位是跟隨老爺多年的親兵,以后負責教授您武藝?!?br>
楊延嗣愕然,“我還要學武?”
“自然!”
事實上楊延嗣并不清楚,在宋初,乃至宋之前,文人可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之人。真正的文人,除了文化課過關之外,還要懂得騎射,會一些棍棒。
要知道,供在廟里的孔老夫子腰間都挎著劍,更別提孔老夫子的門徒了。
也許是因為明清時期,文人們過于羸弱,才讓楊希陷入了一個誤區(qū)。
負責教授楊延嗣武藝的教頭名叫顧無言。
人如其名,從進入小樓,到出小樓。顧無言總共就說了三個字,那就是他的名字。
一夜無話,次日一大早。
楊延嗣就被顧無言從被窩里拽起來了。
在顧無言監(jiān)督下,開始打熬氣力。
牛頭馬面兩個傻乎乎的陪在楊延嗣身旁一同打熬氣力。
楊延嗣本以為自己會累成一條死狗,沒想到在顧無言的殘酷對待下,他應付的居然游刃有余的。
事實上,楊延嗣的前身從小嗜武,早就為他打下了厚實的根基。而且這具身體根骨奇佳,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這才是他能輕松應付顧無言的根基所在。
古人習武,沒太多畫畫架子,首要就是練功。
這個功指的就是基本功。
基本功中包括,練習臂力、腰力、腿力、指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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