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糟糕!我被內(nèi)廠總督纏上了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祁桑謝龕的古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別碰我的軟柿子”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這是怎么了?”她定了定心神,問了一句陸西陵端坐高堂之上,目光盯緊了她:“祁姑娘似是沒休息好,眼睛里都是血絲,是有什么心事么?”隔著這么遠的距離,他竟能一眼瞧清她的眼睛祁桑心中驚駭不已,面上卻顯出幾分落寞:“叫大人看笑話了,昨夜在尚書府喝了幾杯喜酒,瞧著人來人往熱鬧不已,回府后院內(nèi)清冷,念及亡兄,難免心生酸澀……”一句話,竟是叫陸西陵目光稍頓他同祁旻有過幾面之緣,親眼見過他一把未出鞘的劍逼退...
“嗯……那個,這不是還未來得及感激總督大人的相救之恩,特、特意回來親自謝過……”
祁桑越說臉越紅。
總覺得這樣不穿衣裳躺在被褥里同他說話很別扭。
“哦,你打算怎么感謝?”
“……”
又來又來!他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就不能只口頭地感謝兩句嗎?
祁桑悶悶:“大人想要什么?只要祁桑有,都可以?!?br>
謝龕終于擱下了手中朱筆,抬頭看向她:“本督瞧你這發(fā)簪不錯,同你要了,不算過分吧?”
祁桑一愣,下意識摸向擱在枕邊的發(fā)簪。
那是個桃木發(fā)簪,并不名貴,也不出挑,簪首的幾朵花倒是刻得有幾分嬌艷,她戴了許多年,如今已經(jīng)從當初的淺棕色轉(zhuǎn)為了深褐色,泛著油潤的光澤。
是邢守約送給她的唯一的東西了。
說是送,也不大準確,其實是邢守約在花燈節(jié)那日同朋友們逛花燈,身旁女眷眾多,對琳瑯滿目的發(fā)簪自是喜歡不已,邢守約是他們中年紀最大的,便替姑娘們付了銀子。
當時祁桑是同祁旻一道去了另一處游玩的,回來時他們已經(jīng)買完發(fā)簪走出去很遠了,一行人迎面碰上,一群姑娘里唯有祁桑一人什么都沒有。
場面有些尷尬,但好在祁旻為祁桑買了串糖葫蘆拿在手里,所以也不至于太過難看。
后來回去的路上,邢守約不知又從哪兒臨時買來了一支,遞給她時也只說了句‘只剩這一支了,希望你不要嫌棄’。
這桃木簪子比起其他人鑲金嵌玉的,自是有些寒酸的。
但祁桑就是很喜歡,這一戴就是五年。
她攥著簪子,有些不舍:“這桃木的,做工粗糙不值幾個錢,不如等我回府,再翻一翻兄長的……”
謝龕打斷她,一字一頓:“我只想要這個簪子。”
祁桑:“……”
這人怎么就這么叫人討厭。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謝龕道:“不舍得?不舍得就算了,想來深更半夜闖入大理寺獄去救個人命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用不著什么謝禮?!?br>
祁桑深吸一口氣。
罷了,人都留不住,留個破簪子還有什么意思,回頭叫邢守約回來瞧見了,再以為她還對他情根深種,想來心中應是不痛快的。
這么想著,于是將簪子往前一遞:“舍得,大人救命之恩大于天,祁桑自是什么都舍得。”
謝龕起身,幾步走到榻前,盯著她素白小手瞧了一會兒,問:“真舍得?本督要這簪子可不是用來避邪求福的,本督要拿它送人的?!?br>
行行行,送人送鬼都行。
祁桑實在不想跟他掰扯了,緊緊攥著被子邊緣,笑容勉強:“現(xiàn)在可否先讓祁桑更個衣裳,這樣躺著同大人說話,實在有失體統(tǒng)……”
謝龕卻不知怎的對木簪十分感興趣,甚至抬高了些許借著日光打量它雕刻的紋路,淡聲道:“你穿你的衣裳,不必管本督?!?br>
祁桑:“……”
死太監(jiān),他臉皮厚得要命,她可不要跟著學。
她不動,謝龕欣賞完了簪子,將它隨手收入袖口,這才低頭瞧了她一眼:“沐浴更衣,過來用午膳?!?br>
祁桑不能理解這樣一個不受禮教約束的人,卻偏偏對請客人用膳這一點異常執(zhí)著,炫耀他總督府廚子的廚藝呢?
她不同他一般計較,待他走后趕緊更衣,奉業(yè)已經(jīng)候在外頭了。
“主子,師父說總督留您在此用午膳呢?!币娝_就往外頭走,奉業(yè)忙跟上去。
祁桑比了根手指搖了搖:“你去同不夙說,咱們府內(nèi)還有要緊事,就不在此叨擾了,此地啊……危險,太危險,以后咱不能再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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