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傾心著作,姜柳如沈榮輝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陳國公拉了李大人到一旁去,“瑾寧真的救了世子?會不會有假?”李大人拉長了臉,“這話怎么說的?瑾寧不曾告訴你嗎?那天瑾寧被人抓到了狼山上,后與靖廷將軍一同救了我的兒子逃出來,瑾寧也殺了好幾名山賊,武靖將軍親眼所見,還有假?”陳國公心頭一震,想起那天晚上動用家法之前,瑾寧揚起悲聲的眸子看他,說她去殺了山賊,問他信不信他不信,自然不信,哪里會信?一個女子,怎么去殺山賊?他猛地看向長...
石榴走出去之后,在外頭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跟著,便進了長孫氏的屋中。
“你是說,她真的要賣莊子?”長孫氏剛安頓下來,她一年來一次莊子,總會在這里住上幾天,因此,之前便選了坐北向南的那間房住,卻沒想到被那小賤人搶了去,心里窩火極了。
“回夫人,三小姐說莊子既然是虧損,留著無用,不如賣掉?!?br>
陳瑾瑞從外頭大步進來,聽得此言,打發(fā)了石榴出去。
她坐下來看著長孫氏道:“母親你擔心什么?”
長孫氏忐忑地道:“我只是覺得,這一次的計劃若是不順利,這莊子真叫她賣了怎么辦?你如今在武安侯府,可全指望著這莊子和那兩間鋪了,你可別忘記,那莊子鋪如今還沒轉(zhuǎn)咱們的名字,還是甄氏名下的。”
陳瑾瑞歹毒地道:“她一旦獲罪,這輩子怕也出不了來了,到時候是誰的名下又如何?我和弟弟也是甄氏的兒女,名正言順地繼承,否則每年拜祭,可不就是白費了我叫她這一聲母親?”
長孫氏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可不是?每年拜祭,你叫她母親,我便覺得是我死了一樣?!?br>
陳瑾瑞道:“母親你也是的,總是介意這些做什么?甄氏雖然死了,可父親心里從不曾放下過她,既然父親喜歡,那你投其所好便是,總歸得益的人是咱們?!?br>
長孫氏恨恨地道:“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你父親心里還惦記著她,我怎么能甘心?”
陳瑾瑞嚴厲地道:“不甘心又如何?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得罪了父親,他收回甄氏的產(chǎn)業(yè),你和弟弟怎么辦?母親,也休要怪女兒說話尖銳,以后你事事順著父親點兒,再督促弟弟長進一些,祖母手中那一份才是大頭,若哄好了父親,把祖母手上的拿回來一部分都足夠你和弟弟一輩子無憂了?!?br>
長孫氏虛應道:“好了,知道了?!?br>
陳瑾瑞看著母親,心里確實是恨鐵不成鋼,格局太小,眼界太淺,總是在意眼前利益,一點都不懂深謀遠慮,事事仰仗舅舅,可娘家始終是娘家,不能依靠一輩子,何不好好經(jīng)營自己在國公府的勢力?
她叮囑了幾句,便問道:“莊子里的人我都打點好了,一切按照計劃行事就好,舅舅那邊,你可都聯(lián)系好了?他什么時候來?”
長孫氏道:“明日官員休沐,我叫了他一早過來的的,還特意叫他邀約幾位大人用過來莊子休閑的,放心,都是他陣營的人。”
“嗯!”陳瑾瑞瞇起眼睛,冷笑道:“好,那我先跟嫣兒到她屋中去一趟?!?br>
“好,你快去?!遍L孫氏連忙道。
陳瑾瑞嗯了一聲,轉(zhuǎn)身便去了。
瑾寧在屋中等了半個時辰,管事和賬房都沒有來。
海棠道:“小姐,看來他們都得了夫人授意,沒把你放在眼里。”
“嗯!”瑾寧神色不驚,“沒事,不來便不來吧。”
意料中事。
不過,她的放話卻是很認真的。
“小姐,你說夫人到底想干什么呢?”海棠不解地問道:“叫了您來,說是把莊子還給您,卻也故意交代下去讓人不配合您,難道就不怕初三叔會告知國公爺嗎?”
瑾寧微笑:“當一切都不太合理的時候,背后就一定有陰謀,咱等著就是?!?br>
海棠聽了這話,不免有些擔心,“在這莊子里都是他們的人,我們很吃虧的?!?br>
“又不是打架,要這么多人做什么?”瑾寧失笑。
海棠嘀咕道:“甭管打架還是不打架,橫豎人多就不吃虧,咱以前在瑤亭莊子跟對面的莊子吵架最后打起來,我們贏了,就是靠人多的?!?br>
這些事情,在瑾寧如今聽來,仿佛是隔了久遠。
那時候,隔壁的莊子管事都十分兇狠,種植的時候總是往瑤亭莊子靠過來,分水嶺也一年一年地移,就是欺負瑤亭莊子只是個孩子管事,在青州也沒有過硬的后臺。
瑾寧一氣之下,便把莊子里的人集合起來,扛鋤頭的扛鋤頭,拿菜刀的拿菜刀,掄扁擔的掄扁擔,百余人堵在了隔壁莊子上山的路上,見一個打一個,直打得分水線生生減出去一畝多地。
自打那一次之后,瑤亭莊子便再沒有人敢欺負了。
姜柳如三個大字,也響徹了整個青州府。
“以前,真的很開心?!辫獙幊聊艘粫?,靜靜地說。
瑾寧讓管事們來,他們沒來,倒是陳瑾瑞把他們帶來了。
進門就讓他們跪下給瑾寧請安。
陳瑾瑞坐下來,語重心長地道:“瑾寧,這些人都是母親昔日提拔起來的人,他們就指著這個莊子養(yǎng)老了,你若是賣了莊子,他們往后怎么辦?”
瑾寧微微一笑,反扣了方才喝水的杯子,水慢慢地從杯沿里滲出來,她手指染了些茶水,在桌子上比劃,“那就和我沒有關系了?!?br>
跪在地上的孫大媽聲淚俱下地道:“三小姐,您別賣了莊子,莊子是夫人留下來的,往日夫人最喜歡便來棗莊度假,您若是賣了莊子,怎么對得起夫人?”
瑾寧看著她,“大姐說你是我母親提拔起來的人,是嗎?”
孫大媽聽得她語氣有些不一樣,便倨傲地道:“回三小姐的話,我和張老爹都是夫人早年賞識,安排在莊子里的人,當年夫人對我們十分倚重,每一次來都會傳召我們到跟前伺候的?!?br>
“是嗎?”瑾寧眸子里有一抹隱晦的暗色。
孫大媽道:“三小姐可以問初三侍衛(wèi),昔日國公爺與夫人過來的時候,初三侍衛(wèi)也會跟著過來的?!?br>
“那我母親過來的時候,都住在哪里?”瑾寧再問。
孫大媽略有些得意地道:“就是住在這個房間,我最記得夫人愛坐在外頭看著院子里的棗樹,還叫張老爹給她摘棗子吃?!?br>
瑾寧笑了起來,卻是笑得十分冰冷,“如此說來,你們還真是我母親的人?!?br>
“可不是嗎?本還有兩人,不過夫人死后,他們就走了?!睂O大媽對莊子里的事情如數(shù)家珍,“不僅他們兩個,這莊子里許多地農(nóng),在夫人死后都走了,唯獨我們幾個老人還留在莊子里,維護著夫人的莊子,即便虧損,我們也不曾放棄,所以三小姐請您不要賣掉棗莊,聽大小姐說,您得了皇上賞賜的黃金,何不把一部分挪到莊子里,讓棗莊再像夫人在的時候那般興旺?”
小說《權(quán)寵悍妻》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