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我的地下情人是未婚夫小叔》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妖骨頭”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江芙程伽羅,詳情概述:男人的眼神太過放肆,一如昨晚江芙瞇眸,心里一陣失望她一直以為,他是不會變的那個一直游離在她世界邊緣的少年,永遠(yuǎn)都是掛在天上的皎皎明月沒想到當(dāng)年的溫潤少年,她心目中不染塵埃的白月光……竟然也長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小叔別玩兒不起”江芙冷下臉,“你別忘了,我是你侄媳婦兒”“現(xiàn)在還不是”“馬上就是了”“那可不一定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想嫁”演了四年,騙過所有人,偏偏被他看穿了江芙拳...
轉(zhuǎn)過身,江芙故意松開手指。
咖啡杯落在鋪著樓梯的地毯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她可不想看到二人那些不可描述的位置,實在太臟眼睛。
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聲音,程嘉木錯愕地收回手掌。
江薇慌亂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抬手擋住被程嘉木掐紅的頸。
兩人一起看向樓梯。
樓梯上。
一雙細(xì)高跟緩步邁下臺階,隨后是隨著動作輕輕搖曳的絲綢旗袍裙擺。
一步一步……
樓梯上的江芙完全出現(xiàn)在二人眼前。
天青色扎染旗袍,完美地勾勒出女孩子的曲線。
長發(fā)斜挽在頭側(cè),用一只白玉簪子別住。
似墜不墜,別具風(fēng)情。
精致妝容將本就出眾的五官,越顯得深邃分明。
一個淡淡的轉(zhuǎn)眸,足以讓人夢繞魂牽。
程嘉木怔在原地。
站在他身側(cè)的江薇,也是下意識地吸了口氣。
二人記憶中的江芙一向是美的,可是眼前的江芙,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個美字可以形容。
邁下最后一階臺階,江芙走到二人面前。
“你們在干什么?”
“不是,我……”
江薇仰望著眼前那張,足以恃美行兇的臉,控制不住地結(jié)巴起來。
嘴唇嚅動幾次,她才重新整理好短路的神經(jīng),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姐,你別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br>
畢竟,這件事情是瞞著父親干的。
計劃還沒有成功,眼下江薇還不敢明目張膽。
啪!
江芙抬手就是一巴掌。
“虧我把你親妹妹看,連我的男人你也要搶嗎?”
“你……”江薇抬手捂住被打疼的臉,“我都說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不信,你問嘉木哥,我們就是聊聊戲院的事……”
程嘉木站在旁邊,根本沒看江薇,一對眼睛錯愕地盯著江芙。
四年了。
自從訂婚后,他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她。
這也是她第一次,因為他和女人親近發(fā)火。
他原本以為,她再也不會在乎他了。
“你別誤會,我和小薇不是那種關(guān)系?!背碳文景櫭即驍嘟钡穆曇?,“走吧,我們出去聊?!?br>
抓過沙發(fā)上自己的手袋,江薇得意地斜一眼江芙,急匆匆追到程嘉木身后。
“嘉木哥,等等我?!?br>
江芙皺眉。
對程嘉木,她早已經(jīng)不在乎。
對方和誰上床,她也根本不在意。
唯獨,江薇不行。
眼下,戲院還沒有正式轉(zhuǎn)到她名下,萬一江薇將聘禮的事告訴程嘉木,誰知道到時候會搞出什么事來?
轉(zhuǎn)身上樓抓過手袋,江芙快步走出客廳,坐進(jìn)歐陸車后座。
將車駛出小區(qū),她很快就追到程嘉木那輛紅色法拉利。
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二人車后,江芙取出手機(jī)撥通顧硯秋的電話,故意裝出慌張的語氣。
“秋姨,你方便出來一趟嗎,嘉木哥他……”
賤人還需要惡人磨,顧硯秋這么厲害的一把刀,她當(dāng)然要好好用。
顧硯秋的聲音立刻緊張起來:“怎么了?”
“剛剛,我看到嘉木哥和江薇一起在客廳喝酒,我就問了一句,江薇就氣沖沖地把嘉木哥帶走了?!苯娇鋸埖匚亲?,故意染上幾分哭腔,“秋姨,嘉木哥剛剛喝過酒,小薇還讓他開車,我……我好擔(dān)心嘉木哥出事?!?br>
“什么?”顧硯秋頓時火冒三丈,“那個小賤貨現(xiàn)在在哪兒?”
江芙彎彎唇角,看一眼前面已經(jīng)停在路邊的車。
“就在三環(huán)這邊,您快點過來啊,我好害怕?!?br>
“我馬上過來,你給我盯住他們?!?br>
“好。”
江芙掛斷電話。
一路尾隨在法拉利車子后面,遠(yuǎn)遠(yuǎn)看著程嘉木將江薇帶進(jìn)路邊的一家小酒吧。
將車停在路邊,用微信將具體位置發(fā)給顧硯秋。
江芙抬手拉開車上的化妝鏡。
將挽著的頭發(fā)打散,擦掉唇上明艷的口紅,用紙巾打濕眼角,偽裝成妝都哭花的樣子。
看看鏡子里自己的臉,江芙滿意地點點頭。
“江薇啊江薇,正愁沒機(jī)會收拾你,你就自己送上門來,可別怪姐姐我心狠手辣?!?br>
心中擔(dān)心兒子,顧硯秋很快就殺到現(xiàn)場。
踩著高跟鞋,沉著臉,顧硯沖氣沖沖地從車子后座鉆出來,帶著助理走到酒吧門口。
“秋姨!”江芙忙著迎過去,“您來了?”
視線落在她“哭花”的臉,顧硯秋安慰地扶住她的胳膊。
“江薇那個小賤人什么貨色我最清楚,一定是她故意勾引嘉木,你放心,秋姨一定給你做主。”
江芙乖巧地點點頭:“我就是怕嘉木哥上她的當(dāng)?!?br>
“人呢?”
“就在里面?!?br>
助理推開門,顧硯秋雄赳赳、氣昂昂地邁上臺階。
江芙快走兩步,小跟班似地跟到她身后。
以惡治賤修羅場,她可是一秒也不想錯過。
酒吧一角。
此刻的江薇,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禍?zhǔn)屡R頭。
一臉委屈地拉著程嘉木的胳膊,可憐巴巴地撒嬌。
“我姐她根本就不講道理,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都被她打腫了?好疼啊……”
“放心吧,毀不了容?!背碳文痉笱艿貟吡艘谎郏澳莻€梅心戲院,你們給江芙了嗎?”
“我爸都已經(jīng)和她簽完合同了,就差秋姨點頭。”
注視著眼前那張迷人的俊臉,江薇向他傾過身,伸過手掌扶在程嘉木膝蓋上。
“這里好亂,說話都聽不清楚,要不……我們到樓上找個包間聊吧?”
程嘉木斜一眼,對方貼在自己胳膊上的胸口。
“你還真是像你媽。”
江薇一怔:“嘉木哥,你這話什么意思???”
不等程嘉木回答,一只手掌已經(jīng)抓住江薇的胳膊,將她從吧椅上扯下去。
江薇驚魂未定轉(zhuǎn)過臉,目光掃過將她扯下椅子的助理。
落在不遠(yuǎn)處顧硯秋的臉上,頓時臉色一白。
“秋……秋姨?”
顧硯秋的厲害,她是知道的。
當(dāng)初,江薇喜歡程嘉木,卻不敢亂來,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害怕顧硯秋。
被對方抓個現(xiàn)行,她一臉慌亂。
“秋姨,您別誤會,我就是……”
啪!
顧硯秋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你是什么東西,小三生的賤種,也想勾引我兒子?”
“秋姨,我不是,我沒有……”
“沒有,你以為我老了眼瞎,看不到你剛剛在做什么?還敢讓我兒子酒后開車,要是他有什么閃失,你負(fù)得起責(zé)任嗎?”
啪!
顧硯秋反手又是一記耳光。
這一次,她用的是左手。
被她手上的戒指劃到,江薇側(cè)頰上頓時割開一道裂口,唇角都溢出血來。
江芙站在后面,瞇著眼睛看著江薇腫起的臉。
顧硯秋這耳光是怎么打的,一巴掌就出血了。
難道是她打的角度不對,還是因為她手上沒帶戒指……
恩。
要向前輩多多學(xué)習(xí),下回抽人耳光的時候,她也戴上戒指試試。
連挨兩記耳光,江薇兩臉紅腫,眼睛都直冒金星。
“秋姨,我真的沒有,我就是和嘉木哥聊聊天而已?不信,您問嘉木哥?!?br>
坐在吧椅上的程嘉木,抓過杯子灌了口酒。
“行了,媽,差不多得了?!?br>
“是啊,秋姨!”江芙裝出一臉不忍,扶住顧硯秋的胳膊,輕輕晃了晃,“算了。”
她可是懂事乖巧好兒媳,人設(shè)不能丟。
“什么時候了,你還替她求情?”
江芙低著頭,沒出聲。
顧硯秋恨鐵不成鋼地看她一眼,視線重新落在江薇臉上。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敢靠近我兒子,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滾!”
在顧硯秋面前,江薇哪敢造次?
吸吸鼻子,抹著眼淚走出酒吧。
顧硯秋掃一眼兒子,視線落在江芙臉上,已經(jīng)是一臉溫柔。
“小芙啊,小薇是什么人,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嘉木就是把她當(dāng)妹妹,你別多想?!?br>
江芙從善如流:“秋姨,我就是怕嘉木哥酒后開車出事?!?br>
“秋姨知道你心疼嘉木。”顧硯秋笑著撫撫她的臉,“看看,這小臉哭得妝都花了。艾米,你陪小芙去洗手間洗把臉?!?br>
“好的,顧總?!?br>
助理艾米答應(yīng)一聲,扶住江芙的胳膊,將她帶向洗手間的方向。
看二人離開,顧硯秋皺眉看向程嘉木。
“這才剛幾天啊,你怎么又犯老毛病了?”
程嘉木趴在吧臺上,晃著酒杯沒出聲。
“你啊……”顧硯秋抬手,在兒子太陽穴上點了一計,壓低聲音,“江薇可是楊婷的女兒,你們兩個搞在一起,小芙能忍得了嗎?”
將手中的酒杯摞在吧臺上,程嘉木轉(zhuǎn)過臉。
“你和江遠(yuǎn)之談過聘禮的事了嗎?”
“聘禮?”顧硯秋不屑地撇撇嘴,“我看上他們江家的女兒,已經(jīng)是看得起他?!?br>
“這么說,你不打算給江家聘禮?”
“江遠(yuǎn)之這幾年,從我手里拿走的項目賺了多少?我沒向江家要嫁妝就不錯了,他還想要聘禮?!?br>
程嘉木晃晃手中的酒杯:“給我六千萬?!?br>
“你要這么多錢干什么,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
“你別管,總之你把錢給我,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程嘉木抬手,將酒液灌進(jìn)喉嚨,“如果你不給,那就別怪我毀了這門婚事。”
“你!”顧硯秋想要發(fā)作,又忍住,“好,你要錢我可以給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br>
“什么條件?”
“你要先讓小芙懷孕。”
“我們還沒結(jié)婚呢,再說,小芙她……”
說到一半,程嘉木停下來,從口袋摸出一支煙來塞到嘴里。
顧硯秋觀察一下兒子的表情。
“你別告訴我,你們還沒睡過?”
程嘉木低頭點煙,沒出聲。
“你……”顧硯秋一臉無語,“小芙比你睡得哪個女人差了,長相、身材、氣質(zhì)教養(yǎng)……哪個不是一等一的?”
江家的條件,她確實是看不上。
但是,單說江芙這個人。
哪怕是顧硯秋也承認(rèn),她絕對是年輕女孩子中的佼佼者。
程嘉木兩肘撐在吧臺上,吐出一團(tuán)煙霧。
“她有潔癖,牽個手都得洗十八遍,事兒媽似的,我煩她?!?br>
“行了,少在你媽面前演戲?!鳖櫝幥锘厮粋€白眼,“小芙失聲住院那會兒,你整天往醫(yī)院跑以為我不知道,我不信你真的沒動過心?”
“以前的事,你提他干嗎?”程嘉木不耐煩地打斷她,“錢你給不給?”
“給,行了吧!”顧硯秋扶住他的肩膀,“你抽時間,去陪小芙一起把婚紗訂了?!?br>
“那錢呢?”
“六千萬不是小數(shù)目,我需要時間。你先陪小芙回去,好好哄哄她。剛剛小芙給我打電話,知道你喝酒開車出來,急得差點在電話里哭了,她是真的喜歡你。”
程嘉木吸著煙,沒出聲。
掃一眼遠(yuǎn)處走出來的江芙,顧硯秋故意嘆了口氣。
“親媽沒了,每天還要被后媽和繼妹欺負(fù),我看著都心疼,你真的忍心讓她難過,人家可是等你四年了?”
程嘉木轉(zhuǎn)過臉,視線落在江芙臉上,抬手將煙按滅在吧臺上的缸灰缸里。
觀察一下兒子的表情,顧硯秋莫測一笑。
“小芙啊,嘉木喝了酒不能開車,你先帶他回去吧,他的車子我來安排?!?br>
“好的,秋姨,您回去路上慢點?!苯揭荒樄郧桑凹文靖?,我們走吧?”
程嘉木起身,走向酒吧門口,主動幫江芙推開門。
顧硯秋站在吧臺邊,注視著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收回目光。
“艾米啊,你明天去一趟醫(yī)院,幫我開點藥?!?br>
“好的,顧總,你要什么藥?”
“安眠藥,起效越快的越好?!?br>
這么多年不見蹤影的程伽羅突然回來,能為什么?
什么一心向佛,無欲無求。
狗屁!
回家第一天,就想阻撓江芙的婚事,不就是擔(dān)心老爺子,把程氏交給自家兒子。
她辛苦籌劃這么多年,絕對不能敗在程伽羅手里。
江芙是程老爺子的心頭肉,只要兒子能把她抓住,老爺子的天平一定會向兒子傾斜。
這個婚,必須盡快結(jié)。
……
……
酒吧外。
程嘉木拉開歐陸車門,坐進(jìn)副駕駛座,視線落在江芙扶著方向盤的細(xì)白手掌。
“這車……你買的?”
“小叔的車,借我開開而已?!?br>
程嘉木撇撇嘴,“他倒是寵你。”
江芙懶得和他多聊:“嘉木哥,你能不能先別說話,要不然我會分心的?!?br>
程嘉木從口袋里摸出煙來,捏出一支又塞進(jìn)回去。
江芙專心開車,他就側(cè)著臉看著她。
見過這么多女人,她是最適合穿旗袍的一個。
注視著眼前女孩子的側(cè)臉,程嘉木情不自禁地憶起當(dāng)年。
他結(jié)束在國外的學(xué)業(yè),跟著母親回到老宅。
她穿一件淡米色旗袍,站在后院的荷花池邊。
亭亭玉立,如一株待開的初荷。
車子停在別墅邊,江芙提著包走進(jìn)客廳。
“我先睡了,嘉木哥晚安。”
程嘉木張了張唇,追上前來兩步。
想了想,轉(zhuǎn)身走到冰箱邊,取出那塊藍(lán)莓慕斯捧在手里,邁步上樓,敲響江芙臥室的門。
江芙捏著毛巾,將門拉到半扇。
“嘉木哥,有事?”
她應(yīng)該是剛剛洗過臉,額側(cè)的發(fā)絲上還是濕的。
如出水芙蓉,天然無雕飾,依舊美得動人心魂。
程嘉木喉結(jié)滾了滾,垂下睫毛:“你想吃蛋糕嗎,藍(lán)莓慕斯?!?br>
“你給我買的?謝謝。”江芙假裝驚喜,“我剛刷完牙,明天當(dāng)早點吧?”
“好,我一會兒幫你放冰箱?!背碳文境冻洞浇?,“我能進(jìn)來和你聊聊嗎?”
“我今天有點累了,改天吧?!?br>
江芙后退一步,想要關(guān)上門。
“小芙……”程嘉木伸過右手,擋住門板,“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談?w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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