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小金桔的《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陳可秀的記憶里,沒有這邊軍區(qū)去城里的路線,問了幾個人才知道,距離城里還遠著呢她當時是直接坐大巴到了部隊,實際上,買東西不需要去城里,只要坐短途的車,到鎮(zhèn)上就能買東西了想想一段路程,又要等車,還要花五毛錢的車費,她干脆就靠著雙腿走想當初,她身為長女,能做飯能帶娃,甚至一個人帶四五個孩子,下鄉(xiāng)能挑糞能嘔肥,養(yǎng)尊處優(yōu)了兩年,居然走路都費勁三四公里的路程,走走停停,歇的時候加起來得有一個小時,才看...
陳可秀立刻垂頭裝鵪鶉,真是兇得要死,她不敢挑釁一個有媳婦還憋了兩年的男人。
這年頭,可沒什么婚內(nèi)強迫啥的說法,這事也是娶媳婦的目的之一,她沒忘記自己的身份,是人家的媳婦。
見她不說了,邵衛(wèi)國松了口氣又失落,不管怎么變,就是不愿意和他一起唄。
不愿意拉倒,當他非得要她呢。
陳可秀見他這樣,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其實挺可憐的,那她能怎么辦啊?
哪怕同在屋檐下,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沒有辦法安慰他。
晚上睡覺,邵衛(wèi)國離她遠遠的,半個身體都在床邊上了。
陳可秀無奈又好笑,“你也不怕掉下去,睡進來點唄?!?br>
“別,省得說我要干嘛?!?br>
冷硬的語氣,帶著點賭氣的意味,陳可秀怎么都覺得挺可愛的,看著他的臉,她色迷心竅。
偷偷挪過去,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吧唧一口就親在他臉上。
邵衛(wèi)國愣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扭頭看他,眼神直勾勾的,像是餓了很久的狼,“你這是愿意了?”
“沒有!”陳可秀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見他熱切的眼神趨于平靜,又忙說道,“給我點時間。”
邵衛(wèi)國眼神又亮起來,自覺往里挪,幾乎貼在她身上。
滾燙氣息噴灑在她臉上,“那我親你一下?”
陳可秀臉色爆紅,母胎單身的她,哪里經(jīng)歷過這個,下意識說道,“不行?!?br>
“哦?!鄙坌l(wèi)國很聽話,只摟了她在懷里睡覺,就是某些方面,早就不對勁了。
陳可秀盡量忽視,老老實實地呆著,一動不動。
剛要睡著,就聽到了隔壁的動靜。
她暗罵這房子的隔音,還有洪嫂子夸張的聲音,她屋里還有個七八歲的女兒呢,也不怕孩子聽到。
原主之前一個人住的時候,也經(jīng)常聽到,不過她很單純,都不會多想。
而她,在網(wǎng)絡(luò)大爆炸的時候生活過,哪能不知道啊。
身邊還躺了個男人,尷尬得不行。
邵衛(wèi)國的手開始不老實,她也推拒不過,更不敢出聲說他,不然明天洪嫂子又會把她“貞潔烈女”的名聲傳遍軍區(qū)。
她走神了下,唇就被堵住了,連衣服都被扒拉了一半,再次推了推,像座大山一樣,無法動搖。
巨大的體力以及體型差距,讓她十分沒有安全感,連身體的支配權(quán)都幾乎消失,她害怕極了,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
邵衛(wèi)國衣服都脫了,突然聽到她的啜泣聲,摸了摸她的臉,發(fā)現(xiàn)濕乎乎的。
伸手拉開燈,見她哭得可憐,覺得心梗。
咋就不愿意呢。
他又不是洪水猛獸,睡自家媳婦還得哭唧唧的,咋的,就那么覺得他配不上么。
雖然心頭不爽,他也沒說什么,松開她躺回了邊上。
這種事還得你情我愿才行,強來的有啥意思。
陳可秀松了口氣的同時,也覺得自個兒有點矯情,都是夫妻了,她也不抵觸邵衛(wèi)國,還是弄成了這樣。
隔壁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邵衛(wèi)國有點來氣,明明隔音沒那么差,非得整出這么大動靜。
他把燈關(guān)了,索性在不大的屋里坐起俯臥撐,直到耗光精力,隔壁也沒聲了,才躺回去睡覺。
而陳可秀,早就睡著了。
她只是恐懼那種被力量鉗制,失去控制的感覺,又不是擔心會發(fā)生什么,累了一天,哪里有空想那么多。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邵衛(wèi)國十分郁悶,他到底是哪里差了,非得這么看不上。
陳可秀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家了,哪怕昨晚不歡而散,他依舊把熱水準備好了。
甚至給她拎了兩桶水回來,方便她使用。
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失神片刻,也沒空多想。
繼續(xù)把剩下的玉米面兌水,炒了白菜,湊合了早飯,她也沒出門,把本子鋪在煤爐子上面,就準備開始寫了。
以世情故事為主,不帶任何批判的性質(zhì),娛樂大于別的東西。
相比于做飯和做家務(wù),她更擅長寫東西。
因為工作的需要,她經(jīng)常寫東西,而且不怎么用電腦,寫字的速度和整潔秀美都是練出來的。
沒想寫長篇的東西,一天寫了兩三千字的小故事。
她揉了揉手腕,把稿子收拾好,看著打在窗欞上的夕陽,是溫暖的顏色,也該做飯了。
中午邵衛(wèi)國沒回來,也許晚上也該回來了。
白菜沒了,家里只有糧食和油,沒有蔬菜。
至于油渣,她打算先存起來,等寫三篇故事去郵寄的時候,再買點酸菜回來包餃子。
她決定吃米飯。
挑揀了沙子,把米淘干凈,就倒在甄子里蒸,半熟之后倒在鍋里,加入沒過米的水煮,最后又放在甄子里,再蒸一次。
就這米飯的香味,她加一勺豬油,就能吃三大碗,邵衛(wèi)國應(yīng)該也能高興。
床上沒能滿足他,別的事兒不能差了。
她聞著香,別人也覺得香,劉嫂子家的兩個兒子循著味兒就來了。
她正在門外削土豆皮,兩個孩子鉆進了屋里,不過沒有靠近正在冒著水煙的甄子,眼巴巴地看。
劉營長是南方的,這邊的吃食可能吃不慣,吃大米又很貴,偶爾才會飄出米飯的香味,估計孩子們也是饞得慌。
劉大富舔舔嘴唇,“嬸嬸家米飯好香,我和大貴聞聞味兒。”
陳可秀聞言心一梗,懷念前世關(guān)門過自己日子的房子。
這是她和邵衛(wèi)國的口糧,這兩娃一個十二歲,一個十一歲,勉強都能算得上吃老子的年齡。
這飯,她真的留不得。
她自己都有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感覺,沒有多余的同情心。
只是,都是鄰居,而且原主蹭過兩頓劉嫂子家兩張烙餅,她要是敢把人趕出去,明天口水能淹死她。
恰好這個時候,劉嫂子喊吃飯的聲音傳來,“大富大貴,回家吃飯了啊,別在外頭野了。”
陳可秀一口氣沒松下來,就聽劉大富應(yīng)聲,趴門框上說道,“媽,我們今晚想在嬸嬸家吃,蒸了米飯,可香了?!?br>
“別胡鬧?!眲⑸┳用ψ哌^來,面露尷尬,“小陳,最近家里老人沒煤燒,多寄了些錢回家,兩個娃饞得慌,不太懂事,你別往心里去,我這就讓他們走?!?br>
陳可秀悟了,難怪昨兒早上劉大嫂殷勤的幫她拿東西,這是在這里等著呢。
說得這么可憐,她真的把人趕走了,倒成了她的不是,說不準還連累邵衛(wèi)國被說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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