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都給朕退下的《寵妾滅妻?攝政王妃她不干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她頓時帶著些許驚詫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五官俊美、玉質(zhì)金相,讓女子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微微泛起了—層漣漪但那漣漪很快散去,段司音蹙眉側(cè)開眼,正好看見遠(yuǎn)處角落—身形挺拔的身影轉(zhuǎn)身離開夙祈......怎么會在這里?她心下疑惑,所以—時忘了將摟著她的男人推開“剛才不是什么也不怕么?怎么這會子裝起啞巴了?”男人的聲音帶著些冷嘲熱諷,“還是說,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裝柔弱,想要得到我的憐惜?”聽了他的言論,段...
這宮女言談舉止看起來氣度不凡,一看就是掌事的。
再看她腰間掛著通行的小金牌,二人相視一眼也沒敢再多問,便放了她進(jìn)去。
大概他們也想不出誰會為了一本書而這般鋌而走險,犯下這欺君之罪。
反正他們?nèi)雽m這么久,也沒見過這么膽大包天的人。
而且攝政王也確實(shí)現(xiàn)在在宮中,前段時日王爺帶回來的那名女子身患奇病驚動了整個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這也人盡皆知。
這宮女說的也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打開厚重的雕花朱紅木門踏進(jìn)藏書閣,入目便是一排排和墻齊高的實(shí)木書架。
空氣里泛著紙張因時間沉積下來的氣味夾雜著木料的味道,讓人莫名覺得肅穆和沉寂。
段司音走在書架前,觀察著上面的分類。
直至走至第十二排的時候才看見了有關(guān)岐黃之類的書。
她駐足迅速地尋找起那本《百毒經(jīng)》來。
正當(dāng)她聚精會神時,門口處傳來動靜。
由于她離門口已經(jīng)有些距離,所以并未聽太清是什么發(fā)出來的。
她趕忙加緊尋找的速度。
很快,她在書架的最中間找到了那本《百毒經(jīng)》!
正當(dāng)她伸手去拿的時候,后背突然傳來年輕男子詰問的聲音。
“你是哪個宮的?”
段司音赫然后背僵住。
因?yàn)樗z毫沒有察覺到身后什么時候站了人!
她抬眼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百毒經(jīng)》,心有不甘地收回手轉(zhuǎn)過身看向來人。
男子一身明黃金絲龍紋龍袍,墨發(fā)高束,五官俊逸不凡。
棱角分明的五官不怒自威,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瞇,帶著令人膽寒的威儀。
段司音眼中閃過明顯的震驚,慌忙跪地回道:“奴婢是怡和宮的宮女。小主她近日身體不適,瞧了太醫(yī)也總不見好,所以想找一本醫(yī)書自己看看......”
上官鏨也不知信沒信,不輕不重的“哦?”了一聲,隨后負(fù)手踱步,“是么?”
段司音只知這位皇上不過比她年長一兩歲,卻不想他不過親政兩年時間,竟已有這般雄厚的帝王氣概。
世人皆以為這位皇帝如今最大的仰仗就是當(dāng)今攝政王,可如今這一見,她卻覺不以為然。
此人,不簡單。
“千真萬確。陛下不信的話可即刻派人去怡和宮詢問!”
一身宮女服飾的女子跪伏在地上,并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看見她雪白纖細(xì)的后脖頸。
許是她回答的篤定,上官鏨松了口。
“起來吧。”
他負(fù)手越過跪著的人,走至?xí)芮埃唤?jīng)心地問:“是哪本書?朕幫你拿。”
他側(cè)首低眸望去,正好對上女子漆黑清泠又含著絲不易察覺地狐疑的瞳仁。
他仿若不察地勾起一絲笑意,清潤的嗓音里漫出微微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嗯?”
段司音眼里的情緒隱沒,緩緩起身,抬起指尖緩緩指向書架上的一本書。
上官鏨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抬手輕而易舉地拿下了那本治病救人的醫(yī)書《難經(jīng)》。
他并未急著將書交給對面的女子,而是自己隨手翻了起來,似隨口問道:“是這本么?”
他眼里含著絲莫名的笑意,朝著女子看去,“你家小主看得懂嗎?”
對上那雙諱莫如深的眸,段司音后背莫名起了一層冷意。
“應(yīng)......應(yīng)是看得懂罷。主子只吩咐奴婢來取,其他的奴婢也不知曉......”
上官鏨合上書,依舊帶著淺笑,“哦......是這樣?!?br>
他將書遞給她,“拿去吧。莫讓你主子久等了?!?br>
段司音將信將疑地伸手去接書,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未松手。
她的視線看向男人修長的指尖,隨后疑惑地抬眼,對方恰到此時松手。
段司音拿了書,低身福了一禮,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見她就這么毫不遲疑地走了,上官鏨盯著她纖瘦玲瓏的背影,緩緩開口。
“沒有拿到想拿的東西,就這么甘心走了?”
段司音止住腳步,緩緩回身。
容貌英俊的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眼里含著戲謔和絲絲攝人的冷意。
窗戶紙捅破,女子剛才眼里的那絲恭敬和小心緩緩?fù)嗜ァ?br>
此刻的她看起來無絲毫懼意,反而微歪著頭緩緩一笑,看起來亦正亦邪,“陛下難道知道我要拿什么?”
看著她那雙笑起來彎彎的眼眸,上官鏨微微挑眉,轉(zhuǎn)身從書架上拿下那本《百毒經(jīng)》。
他拈著那本書,嘴角雖勾著,眼里卻無半分笑意。
“你真正想要拿的,應(yīng)該是這一本《百毒經(jīng)》吧。”
段司音眸光微不可察地凝了一下,隨后直言不諱:“不錯?!?br>
她又笑著補(bǔ)充了一句,“皇上真聰明?!?br>
對于恭維贊美的話,上官鏨每日聽得不勝其煩。
可面前這個人的話里他卻聽不出半分贊揚(yáng),他聽出來的只有哄小孩般的隨意。
這還是他生平頭一遭有人這么跟他說話。
看著對面男人不再放松而變得陰郁的臉色,段司音不但不怕,反而朝著他一步步走近。
上官鏨似乎并不擔(dān)心一個小女子會對他怎么樣。
因?yàn)樗涔Τ?,一般人并不是他的對手?br>
再者,他早就察覺到對面的女子并不會半分武功。
所以他有恃無恐。
就算有什么意外,只要他一聲命令,就有無數(shù)的護(hù)衛(wèi)沖進(jìn)來保護(hù)他。
“是誰派你來的?還是說,是誰派你來加害攝政王的?”
上官鏨的問題令段司音微微蹙眉,似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問。
她還未來得及回答,就聽上官鏨繼續(xù)道:“不對,應(yīng)該是誰派你來加害蘇清月的!”
“蘇清月?”
段司音心口微微縮了一下。
上官鏨微微瞇眼,帶著駭人的危險,“你莫不是攝政王妃派來的人吧!這本《百毒經(jīng)》真正要救的人是皇叔帶回來的那名女子,而此刻最記恨那名女子的,只有那段氏!”
原來上官瑾進(jìn)宮真的是為了借這本《百毒經(jīng)》......
這一刻她突然有一絲羨慕蘇清月了。
然而心口處傳來的澀痛將她一點(diǎn)點(diǎn)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她迎上帝王投來的審視的目光,勾唇一笑,“既然陛下知道那段氏品行不端,為何還要將她許配給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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