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明月落枝的《報告夫人,小公爺他又去進(jìn)修男德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如今瞧著符迅之與他的馬,都覺得格外歲月靜好她曾經(jīng)是那么羨慕符迅之的妻子,又多么希望江隱能騰出時間多陪陪自己,可惜天與愿違,一個人不愛你的時候你是能感覺出來的那種敷衍,那種不在乎,那種冷漠和忽視,在日常生活的一點(diǎn)一滴里都能化成最尖銳的刀子,錐心刺骨花染心口壓抑著抽疼了一會兒不再回憶過去,她再也不會將目光落在江隱一個人身上她滿心溫柔,極盡自己所能,讓符迅之喜歡上自己,“符公子的馬就在我的馬旁...
花染呼吸都緊了。
重活一世,她占盡先機(jī)。
自然知道永安侯小侯爺蘇桓風(fēng)今天根本不會出現(xiàn)在皇宮煙雨水榭聽?wèi)颉?br>
今日是他母親的忌日,每年今日,他都會親自在永安侯夫人墳前祭奠。
她提起裙擺,獨(dú)自跳下馬車,后又顧及形象,深吸一口氣,端著大家閨秀的架勢,緩步走到他跟前。
風(fēng)雪里,她不顧寒冷,盈盈下拜,對著高大男人行了個禮。
“東平伯府花染,見過小侯爺?!?br>
男人矜傲淡漠的目光,赤露直白,凝著她皎若明月的昳麗面容,半晌沒說話,似疑惑,似煩躁。
雪霧中,花染心臟怦怦亂跳。
她自然知道,作為汴京閨秀,自己私見外男的行為過于出格大膽。
可現(xiàn)在,她沒有第二個選擇!
“小侯爺不記得我了么?”
蒼茫的雪幕中,花染揚(yáng)起一個明媚干凈的笑臉,自報家門,“我叫花染,是小侯爺?shù)奈椿槠蕖!?br>
年輕的貴族公子突然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東平伯府?”
“正是?!被ㄈ旧滤鼋娴伲琶牟鳖i里掏出一塊玉佩,上頭鐫刻著一個小小的“風(fēng)”字,“小侯爺應(yīng)該沒忘記吧?這塊玉佩,上面刻著小侯爺?shù)拿M,是永安侯夫人年輕時送給我母親的定親信物,如果小侯爺記得,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是指腹為婚?!?br>
說罷,將玉佩從脖上扯下來,任憑紅繩割破她細(xì)嫩的皮膚,她依舊是笑著,沒有皺半點(diǎn)兒眉頭,固執(zhí)的將玉佩遞到他面前。
男人聞言,神情怪異的挑了挑眉稍,默然接過玉佩,瞧著那上頭的“風(fēng)”字,不帶半點(diǎn)兒感情的輕笑了一聲。
“花染,你過來。”
花染的小心臟嗖的一下揪緊了,聽話的往他跟前兒走了幾步。
幾乎是貼近他的大氅,風(fēng)一過,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
“抬起頭來,可識得我是誰?”
花染抬起下巴,緊張的看向他。
他長得高大挺拔,昂藏八尺,一身玄墨色金絲錦繡長袍,近看五官精致絕美,饒是她見過無數(shù)美人,也只覺呼吸一滯。
更可怕的是,他氣勢強(qiáng)盛,讓人難以小覷。
花染從前沒怎么見過他。
上輩子大部分時間都在與顧嘉周旋,心里又只有一個江隱,至于自己這個“姐夫”長得何種模樣,卻是早已記不清了。
她沒敢再多看,慌忙低下頭,退后兩步,按捺住沉浮的呼吸,緩緩道,“公子是永安侯府小侯爺蘇桓風(fēng)?!?br>
男人沒說話,修長鳳眸微微一瞇,深情莫測。
寒風(fēng)凄厲,花染嘴唇蒼白發(fā)顫,“花染今日前來,是有一事與小侯爺相商?!?br>
“哦?”
“想必小侯爺也曾聽過花染與新晉榜眼郎君江隱的傳言。”
“嗯?!蹦腥寺曇舻?,甚至帶著一些嫌惡,“也聞?wù)f顧二姑娘想與蘇家退婚,顧二姑娘今日此舉,莫不是親自來退婚的?”
花染暗自握緊拳頭,手心里冒了汗。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心悅江隱的謠言已經(jīng)被大房的人散播了出去。
今日,她必須向小侯爺解釋清楚。
“不,我想說的是——”她抬起頭,直視著他凌厲鋒銳的眉眼,小臉倔強(qiáng),“這樁婚事是母親和侯夫人親口定下的,父親說過,誠為信,死生輕!女子亦當(dāng)如是!我不喜歡江隱,也并不想與小侯爺退婚!”
“那你喜歡的是我?”男人聲音戲謔。
“我——”花染噎住,也沒想到,這傳言中輕佻浮浪的小侯爺當(dāng)真這般直白,小臉頓時一陣滾燙。
“小侯爺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真話。”
花染指尖嵌入掌心,對江隱和顧嘉無數(shù)的恨意在胸口激蕩翻滾,讓她忍耐了許久才紅著眼冷靜下來。
為了復(fù)仇,為了改變命運(yùn),她什么都愿意做。
所以,哪怕她還不喜歡蘇桓風(fēng),為了蘇家的庇護(hù),她依舊要說,“我……現(xiàn)在還不是很喜歡你,可日后,我會努力喜歡你,我若成了你蘇家婦,一輩子,便只認(rèn)準(zhǔn)你一個男人?!?br>
大雪洋洋灑灑,落在兩人肩頭。
年輕的貴族公子半晌無言,盯著女孩兒緋紅的臉頰和毛茸茸的發(fā)頂,清冷眉目,淡淡微挑,“那你又怎知,我愿意娶你?”
花染驚出了一身冷汗,僵硬抬起頭,呆愣的望著他如畫眉眼,似乎沒想到這茬兒。
男人覺得好笑,“你想做我的女人,卻沒想過我并不想娶你?”
“我……”花染胸口微滯,一陣酸澀涌起,眼眶瞬間紅了紅,好半天才在風(fēng)雪的呼嘯中找回自己迷茫的聲音,“我不知道小侯爺心中已經(jīng)有人了……若當(dāng)真如此……這婚約……還是該退的,小侯爺,便當(dāng)今日花染沒有來過?!?br>
她是要復(fù)仇,但絕不屑插足別人的感情做第三者。
看著女子傷心欲絕的表情,男人嘴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站住?!?br>
花染折回身子,踉蹌一步,她飛快收起狼狽,在雪地中站穩(wěn),“小侯爺還有何事?”
“這婚侯府自然會退?!?br>
花染心里的希望徹底熄滅,整個人眼神都透著一種看淡生死的寂滅,“花染知道了?!?br>
“不過——”
貴族公子語氣峰回路轉(zhuǎn),神態(tài)慵懶,掂了掂掌心的玉佩,“現(xiàn)在還不是退婚的時候,你且等三個月,侯府自會上門退婚,這三個月里,你依舊是永安侯府小侯爺?shù)奈椿槠?,未來的侯府主母,若族中有人欺壓你,你便以此身份護(hù)好自己?!?br>
花染一時懵了,呆呆的瞪大雙眸,“當(dāng)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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