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之志》男女主角羅程鄭義生,是小說寫手關越今朝所寫。精彩內(nèi)容:一周多過去,符合條件的地塊全都覆蓋了地膜,冷凝水勉強能夠保障澆灌,居民用水也基本兩三天補充一次,整體情況還不是太糟最讓人心里沒底的就是地下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也沒能找到哪怕丁點的辦法在這段時間里,羅程已經(jīng)三次給嚴教授打電話,對方都是同一回復“沒有”今天再試試吧,羅程再一次撥打了那個號碼兩聲回鈴音后,嚴教授聲音傳來:“我剛翻過一本外國古書,上面介紹了一種辦法‘以水引水’,實在不行...
吵吵了一個多小時,阿朗西離開了,兩人并未達成共識。
不過羅程卻看得出,對方雖然心有不甘,雖然對返點百分之三十七不滿意,但其實內(nèi)心已基本認可這個現(xiàn)實,只是還想爭得更多的利益,也想為手下工人們謀個出路。
更多的利益給不了,也沒得給,只能在以后盡可能多的支持,但為工人謀出路卻必須解決,也是取得阿朗西認可的重要一環(huán)。其實這件事羅程早就想過,也一直在謀劃著,只不過從沒講出來而已。
在之后幾天里,羅程加緊了這件事的聯(lián)系,不到一周時間就有了進展。于是這天早上,他再次撥通了阿朗西的電話:“阿朗西老板,再談談……”
“姓羅的,你夠恨?!睂Ψ揭а来驍?,又吼了聲“休想”,直接摞了電話。
什么情況?大早起喝醉了?羅程瞅著手機,一時不明所以。
正這時,魯金貴來了,進門便說:“鎮(zhèn)長,出事了?!?br>
羅程“哦”了一聲:“怎么啦?”
“剛剛我接到老郝電話,他說好像阿朗西的種植場讓砸了?!濒斀鹳F說道。
“什么?”羅程一驚,腦中快速運轉(zhuǎn)著,隨即緩緩點頭,“怪不得呢。”
“怎么啦,鎮(zhèn)長?”魯金貴追問了一句。
羅程沒有回復,而是又問道:“砸成什么樣了?知道誰干的嗎?”
魯金貴連連搖頭:“不知道,都不知道,老郝也是聽別人說的,他也沒見現(xiàn)場,也不清楚是否屬實。這樣,我再問問?!?br>
“不用,我來問吧?!绷_程阻止了魯金貴打電話,而是自己撥打了號碼。
“嘟……嘟……”
“叮呤呤”
兩聲回鈴后,手機鈴聲傳進屋子。
說了聲“人來了”,羅程放下聽筒。
“篤篤”,
敲門聲響起,隨后孫興力進了屋子。
羅程直接說:“孫鎮(zhèn)長,問個事?!?br>
孫興力道:“是不阿朗西木耳場被砸的事?警所剛接到報案,我正準備跟著去現(xiàn)場,就接到了你打電話,所以先過來了。”
“對,就是這事。”
“報警的是公司副經(jīng)理,說是整個種植場已經(jīng)全部損壞,應該是晚上的事,具體時間不詳?!?br>
“走吧,我們一塊去?!绷_程說著,起身便走。
就這樣,三人一同出去,孫興力上了警所的車,羅、魯單獨開車,一同趕奔阿朗西木耳種植基地。
奔行了十多公里,汽車來在山坡下,但人們沒有先到公司,而是徑直到了半坡的木耳種植現(xiàn)場。
報警的副經(jīng)理迎上來,直接向所長仝大力講說起了情況:“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值夜的工人還到現(xiàn)場看了,一切完好,并無異常,于是就回到工棚睡了。后半夜風刮的很大,‘嗚嗚’的,除此之外沒有聽到其他響動。可是早上起來,值夜工人正準備做開工準備時,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已經(jīng)這樣了,就立即給我打了電話……”
在副經(jīng)理講完后,仝大力又簡單問了幾個問題,便讓人找來值夜工人,繼續(xù)訊問。與此同時,另有警員已經(jīng)在做著現(xiàn)場取證。
羅程和魯金貴聽了一小會兒,便繞著警方圈出的警戒外圍,觀察起了種植場的情形。
現(xiàn)場一片狼藉,往日壯觀的帶菌裝袋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破爛的碎屑,還有隨處可見的破碎木耳,顯見應該是拿器具破壞的。
林間的鐵絲架網(wǎng)早就嚴重變形,好多處都已徹底斷裂,已經(jīng)完全無法使用。噴水設施更是殘破的躺在地上,噴水口上都有了缺口,應該是喪失了正常工作能力。不僅如此,就連排水溝都受到了破壞,尤其有幾條大溝受損更嚴重,不好好整修根本沒法用。
總之,整個現(xiàn)場被破壞的面目全非,根本就不具備生產(chǎn)條件了。
圍著整個場子轉(zhuǎn)了好幾圈,羅程心情很不輕松,既對現(xiàn)場破損程度揪心,更擔憂與阿朗西的繼續(xù)商談。
正這時,孫興力和仝大力也走了過來。
羅程直接問:“怎么樣?”
“從現(xiàn)場情形看,這肯定是蓄意破壞。再根據(jù)證人所講,時間應該是凌晨一點到四點之間,因為一點之前工人還沒睡,四點天基本就亮了不適合做案?,F(xiàn)場沒有破壞,但腳印雜亂,顯然人不少,至少五人以上?!辟诖罅貜土嘶厩闆r。
“有可疑目標嗎?”
“暫時沒有,副經(jīng)理和工人都表示近期沒異常,也沒聽說公司得罪過什么人,我們還會進一步調(diào)查?!?br>
又簡單交流了幾個問題,再沒有新的內(nèi)容,羅、魯先行下山而去,孫興力和警員們?nèi)耘f留在現(xiàn)場。
到了山下,羅程囑咐道:“你一會兒壓住點兒火?!?br>
“下手的人太缺德了,我這火呼呼的,為什么要壓?”魯金貴很是不解。
“兩碼事,總之壓火就是了?!绷_程說完,率先快步走向阿朗西公司。
順著風聲,兩個女人對話音飄了過來:
“這人太壞了,真能下得去手,養(yǎng)孩子也沒屁……”
“也不一定,他好歹也是吃公家飯的,咋也不能這么做吧?”
“有什么不能的?你看他這階段把老板逼的,三天兩頭的找,又是電話又是……”
“別說了,萬一他正……”
“正什么正,他現(xiàn)在指定正裝好人呢。剛才我看那車還……”
隨著“啊”的一聲驚呼,一個女人頭影迅速消失在院門口,緊跟著就是快速雜亂的腳步聲,還有屋門“咣當”摔上的聲音。
魯金貴緊走幾步,追上前面的羅程,問道:“老娘們咋了?叨叨咕咕的,又跟狼追上似的。”
“走吧,一會兒就知道了。”羅程說著,邁步進了院子。
羅、魯二人徑直來在總經(jīng)理室門外,敲響了屋門。
“篤篤”,
連敲了三遍,都沒人應聲。
羅程扭動門把手,屋門應聲開啟縫隙。
看到屋內(nèi)情形,魯金貴直接把門推的大開,嚷嚷道:“阿老板,咋的了,不就是幾個菌袋還有點小零碎嗎?至于嗎?”
阿朗西就仰靠在椅子上,自也看到了進屋的羅、魯二人,但卻沒有任何反應,好似聾了一般。
“喂,跟你說話呢?!濒斀鹳F當先到了桌前。
“……”
魯金貴不由得起了高腔:“充什么大尾巴狼?就這點肚量?”
“哪點肚量?”阿朗西猛的仰起頭,厲聲質(zhì)問,“難道還讓我對著兇手笑,還要感謝兇手不成?”
魯金貴直接瞪了眼:“什,什么?老阿瘋了不成,怎么見人就咬?你好好看看,是我,還有羅鎮(zhèn)長。”
“我眼又沒瞎。”阿朗西沒好氣地懟道,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以前眼瞎了?!?br>
“阿朗西老板,你這話里有話呀?!绷_程接了話,徑直坐到對面椅子上。
阿朗西冷冷地轉(zhuǎn)過目光,咬牙道:“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話?示威?展示你的成果,逼我就犯嗎?”
“姓阿的,你咋跟鎮(zhèn)長說話?老……”魯金貴上前一步,點指對方,好在羅程及時攔擋下才沒給阿朗西當成長輩。
阿朗西沒理魯金貴的叫嚷,而是繼續(xù)盯著羅程:“本來我都考慮妥協(xié)著做出犧牲了,可你咋就不能緩一緩,偏要把人往死胡同逼呢?這茬耳再有六七天就出完,一周你都等不起嗎?”
魯金貴算是聽明白了,火也徹底著了,直接一巴掌拍在桌上,怒視著對方:“你懷疑是鎮(zhèn)長干的?腦袋讓驢踢了吧。為了盡量彌補你的損失,鎮(zhèn)長又跑區(qū)里聯(lián)系降稅,又找朋友給你聯(lián)系項目,到頭來你……”
“我現(xiàn)在真看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幫兇還是跟我一樣白癡呢?”阿朗西忽的瞪向了魯金貴。
“真是瘋狗?!濒斀鹳F咬牙罵道。
羅程示意魯金貴退后,然后對著阿朗西心平氣和地說:“你冷靜的想一想,我會這么干嗎,有必要這么干嗎?怎么可能是我呢?”
“不是你?不是你?”阿朗西“嗤笑”著連問了兩聲,隨即點指自己,“是我,是我好不好?跟你沒關系,你走吧?!?br>
羅程依舊心平氣和地說:“我不想跟你嘔氣,只是不希望偏執(zhí)蒙蔽了你的雙眼,不希望因此錯失破案機會。你要冷靜地想一想,努力為警方提供有力……”
“不走是吧,那我走。”阿朗西不等對方說完,直接甩下一句話,起身進了里屋。
“咣當”,
“咔啦”,
關門、插門聲迅即響起。
魯金貴怒沖沖的奔了過去:“你他娘……”
羅程伸手一扯魯金貴:“走吧,走吧?!?br>
“哼……”沖著套間門運了運氣,魯金貴跟著羅程出了屋子。
“噔噔噔”,
一陣急促腳步聲響過,好多身影閃進兩旁屋子。但仍有四名男子站在過道內(nèi),眼含怒火的盯著羅、魯二人,顯然是準備隨時進屋“救”老板的。
氣呼呼的到了院外,魯金貴余怒未消:“鎮(zhèn)長你那時候別攔我,我非給那小子開開竅不可,省得他腦子犯糊?!?br>
“那不是正中別人下懷嗎?”羅程反問道。
“你是說這是針對咱們的?”魯金貴似解非解。
“除此之外,還能是什么?”
“會不會是……賊喊捉賊,故意來這么一手,為的是給咱們栽贓,找理由不配合工作?
“絕對不會?!绷_程回復很肯定,“不知你注意了沒有,阿朗西每次看到木耳時都跟看自家孩子一般,他不是那樣的人。另外從這么多次接觸看,阿朗西也不是那樣的人,這是一個敦厚、本分的商人,只是有時稍顯固執(zhí)了一些?!?br>
魯金貴緩緩點頭:“這倒是?!?br>
正這時,孫興力等人走來,老遠打著招呼。
羅、魯二人沒再探討,而是迎上這些人,與警所人員打過招呼后,喊上孫興力一起上車返回鎮(zhèn)里。
仝大力則帶著警員直奔阿朗西公司,繼續(xù)調(diào)查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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