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孕吐后,厲總突然她上癮》,是作者“三天不打”寫的小說,主角是秦妍厲寒琛。本書精彩片段:惹了他三分不痛快,他就要你十分不好過。江稚把支票攥在掌心,捏的皺巴巴,等她逐漸冷靜下來,就把這張支票收進了包里。她沒有資格矯情。她比別人都需要錢...

第4章 試讀章節(jié)


江稚的手無法控制的在顫抖,從眼眶里掉下來的水珠砸在上面,將筆墨暈染開來。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抿直了唇,撕碎了這張紙條,扔進垃圾桶里。

江稚了解沈律言。

他那個人,總是不喜歡被忤逆。

惹了他三分不痛快,他就要你十分不好過。

江稚把支票攥在掌心,捏的皺巴巴,等她逐漸冷靜下來,就把這張支票收進了包里。

她沒有資格矯情。

她比別人都需要錢。

江稚下樓,吃過早飯。

劉總助的電話準時打到她的手機里,提醒她記得去體檢。

江稚掛了電話,打車去了醫(yī)院。

體檢時,她花錢找了人幫她頂替。

等到那個人出來。

江稚打車去了另一家醫(yī)院做檢查,報告要過幾天才能出結(jié)果。

醫(yī)生摸了摸她的肚子,告訴她九成是懷孕了。不用抱有任何僥幸的心理。

江稚剛走出醫(yī)院的大門,沈律言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去檢查了嗎?”

江稚說:“去過了?!?br>
沈律言沒問她醫(yī)生怎么說,到時候會有人把她的體檢報告送到他的辦公桌上。

簡單寒暄了兩句,沈律言準備掛斷了電話。

江稚叫了他一聲:“沈總?!?br>
沈律言挑眉:“江秘書,還有什么事?”

江稚明知自己不該問還是忍不住:“支票是……”她艱難吐出后面幾個字:“什么意思?”

沈律言聲音淡淡,公事公辦的語氣對她說:“是我寫的不夠清楚嗎?”

他停住手中轉(zhuǎn)動的鋼筆,漫不經(jīng)心:“你應(yīng)得的酬勞。”

江稚握緊了拳,沉默不語了良久。

沈律言繼續(xù)說:“昨天晚上我對江秘書的服務(wù)很滿意?!?br>
這句話他說出來也很平淡。

平和的語氣明明聽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

但是卻像鋒利的針扎在她的心臟,不斷用力擠壓,戳出無數(shù)個血淋淋的傷口。

她在沈律言眼里只不過服務(wù)業(yè)里的一員。

和其他服務(wù)員沒什么區(qū)別。

硬要說,就是她陪睡。

江稚有時候真的很想問問沈律言,能不能分給她一點點憐惜。

但是沈律言是冷血動物,不會心疼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就像他永遠不會做虧本生意。

江稚深呼吸:“我先掛了。”

沈律言若有所思看著黑屏了的手機,等到下午,他讓助理把醫(yī)院的體檢報告打印出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總助戰(zhàn)戰(zhàn)兢兢。

很快就辦好了這件事。

“夫人的體檢報告沒有任何問題,身體健康,一切都好?!?br>
沈律言懶洋洋翻了兩頁,停留在內(nèi)科的檢查,看完體檢報告,嗯了聲就讓助理出去。

江稚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醫(yī)院的報告單。

確認了自己懷孕這一事實,并且還看見了孩子的B超圖。

小小的,看不出形狀。

江稚將報告單折起來放在包里,心情又亂了。她現(xiàn)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過完短暫的假期。

江稚又回到了集團上班,程安拉著她一通抱怨,“沈總這幾天把辦公室里的人批評得一無是處,氣壓低的不行,我們都快死了。”

江稚覺得奇怪:“他心情不好嗎?”

程安神神秘秘附在江稚的耳邊:“聽說沈總的白月光回國了,但是好像身體不太好。”

江稚愣了兩秒。

江歲寧回國了嗎?她沒聽說。

但是江歲寧的身體不好倒是真的。

江稚不喜歡江歲寧,更不喜歡江歲寧的媽媽。

江歲寧之前住的是她母親的宅子,她母親當初被江歲寧的媽媽逼得跳樓自殺。

人死了反而能解脫。

最怕的就是生不生死不死。

江稚想了想,如果是她被愛了一輩子的男人騙到一無所有,被登堂入室的小三肆意欺辱,恐怕也活不下去。

江稚很冷漠:“哦。”

晚上,江稚需要陪沈律言出席一個慈善晚宴活動。坐在車里,她確實察覺到沈律言心情不佳。

氣質(zhì)冷冷的。

壓迫感濃郁。

快到酒店,江稚才想起來說:“沈總,我今晚能不喝酒嗎?我有點不方便。”

孩子生不生得下來是一回事。

現(xiàn)在,她得保護她的孩子。

沈律言抬起眼眸,漆黑的眼毫無情緒,可能是心情不太好說話也就犀利刻薄了三分,“江秘書,我請你來是當個擺設(shè)為了好看嗎?”

江稚抿唇:“我這幾天身體確實不舒服,醫(yī)生讓我不要飲酒。”

沈律言哪怕壓著火,只要他不是大發(fā)雷霆,這點火氣都不會表現(xiàn)的很明顯。

他不允許自己情緒失控。

男人冷冰冰的說:“我看過你的體檢報告,沒什么問題?!?br>
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沈律言卻沒有急著下車,他陡然間捏住江稚的下巴,“還是說江秘書想漲身價,每個月幾十萬的贍養(yǎng)費也請不動你擋一杯酒。”

江稚的下巴被他捏得有點疼。

他很少有如此失控的時候。

她默默的想,也許江歲寧的病情又惡化了。這把火就燒到了她頭上。

江稚忍著疼,“沒漲價?!?br>
沈律言嗯了聲,望著她水汪汪的眼睛,“既然這樣,江秘書就別做出又是吐又是不能喝、仿佛懷孕了的樣子。”

江稚臉色煞白,下意識否認:“我沒懷孕?!?br>
沈律言說:“我相信江秘書的為人,言而有信,不會破壞規(guī)矩?!?br>
江稚咬唇:“嗯?!?br>
下了車,江稚挽著他的胳膊入場。

慈善晚宴的客人,非富即貴。

不是叱咤商場的豪門,就是能翻云覆雨的權(quán)貴。

而沈律言不僅是財閥,更是家世顯赫的權(quán)貴。多的是要來巴結(jié)他的人。

江稚和沈律言這段婚姻不曾對外公布。

所以在場也沒人知道江稚是他的妻子,依舊將她當成曖昧的秘書。

玩過就扔。

睡過就沒了新鮮勁。

過幾個月后枕邊就是新人。

江稚也清楚沈律言沒把她當回事。

宴會上,沈律言的朋友又在他面前問起了江稚:“有人說你那漂亮的秘書是你老婆?到底真的假的?”

默了幾秒,沈律言漫不經(jīng)心回道:“我是她的金主?!?br>
他的回答,江稚每一個字都聽的清清楚楚。

顧庭宣了然笑笑,直直盯著江稚那張漂亮誘人的臉蛋,“既然這樣,沈總借我玩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