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暢銷巨著被傷透心后,女主與男二在一起了》,講述主角馮蕪傅司九的甜蜜故事,作者“燈下不黑黑”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回到馮宅后,馮厚海嚴肅地喊住她:“搬出去的事,咱們是不是談過”林素忐忑不安地站在沙發(fā)旁邊馮蕪安靜|坐在對面,雙膝并攏,手輕輕壓在膝蓋:“過了年,我就23了,玫瑰苑就在甜里附近,我工作和生活都很方便”“然后呢,”馮厚海把水杯放到桌面,“讓別人笑話我馮厚海養(yǎng)不起女兒,讓人家笑話你后媽苛待你,偌大的一個家連個女兒都容不下?”馮蕪沉默須臾:“沒有人這么想,爸爸,你是不是自己心虛?”“放肆!”馮厚海猛...

第12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馮蕪表情頓了頓,步子未停:“你怎么知道?”

傅司九鼻息溢出淡哂,不可名狀的口吻:“自己眼睛多紅不清楚?”

馮蕪抿緊唇瓣,不大想吭聲。

男人高大頎長,腿長到她腰線,馮蕪站他旁邊跟被欺負的小孩一樣,楚楚可憐。

昏暗泥濘的燈光將兩人影子映到路面,一長一短,徐徐前行。

傅司九沒催她,不緊不慢地配合她的步子往前走。

快到墓園門口,馮蕪嗓子里擠出含混不清的話:“我是個愛哭鬼?!?br>
“......”沒想到會得到這個回答,傅司九不氣反笑,“真沒看出來?!?br>
以往她跟在許星池身后跑來跑去,忙前忙后,受冷眼、受薄待,從沒見她表情有過絲毫波動。

“真的,”馮蕪眼神認真,“我媽媽在時,我有次哭岔氣了,都送醫(yī)院扎針了。”

傅司九樂了出聲:“哪這么大的氣性。”

馮蕪也忍不住彎眼:“這是個秘密,你別說出去,很丟臉?!?br>
傅司九唇角噙笑,不露聲色瞥她一眼,意味不明地嗯了下。

他望著守墓人房間里的燈光,淡淡問:“要不要我陪?”

“不用,”馮蕪搖頭,“我不害怕?!?br>
傅司九面色無恙,無波無瀾:“去吧,我在這兒抽煙?!?br>
這話落在馮蕪耳中,仿佛有種在跟她交待行蹤的意思。

交待他會在這兒等她。

這墓園馮蕪來往多年,每次都是自己,這倒是頭次有人陪她來,等她走。

守墓的是位老伯,老伯認得她,感嘆這姑娘膽兒大的同時,遞了盞復古馬燈給她。

道過謝后,馮蕪拎著馬燈,安靜地往內(nèi)走。

兩位媽媽的墓地是挨著的,馮蕪把馬燈放在中間,又把兩位媽媽的墓碑擦了擦。

其實這里沒別人想象的可怕,馮蕪每次來這兒,總有種回家的親切感。

爸爸馮厚海再婚后,馮蕪便再沒有家的感覺,媽媽在哪兒,她的家才在哪。

夜風襲襲,松柏搖晃出荒誕怪異的光影。

馮蕪跪在兩個墓碑中間,小聲嘀咕:“兩位媽媽,我跟星池哥哥的事情算啦好不好,他又不喜歡我,還有那么多漂亮姐姐喜歡他,以后如果他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我鞠躬盡瘁行不行?”

“媽媽,你幫我跟許媽媽求求情,叫她別怪我,好不好?”

墓園有夜鳥在叫,馮蕪眼圈一燙,淚珠子忽地滾下臉頰,她壓著細細的哽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知道許媽媽會出事,我會開開心心的祝福爸爸跟阿姨,我不會往外跑一步,害得星池哥哥也失去了媽媽?!?br>
她的人生,從她初三開始下滑,一步一步滑進深淵,甚至把許星池也拖了進來。

“可是我不想再這樣了,”馮蕪吸吸鼻子,悶聲說,“媽媽你不陪我長大,那你就幫我跟許媽媽說說情,好嗎?”

冷風加過敏,她鼻塞的嚴重,聲音含渾不清,嗡嗡嘰嘰。

不知講了多久,馮蕪抹抹眼淚,努力擠了抹笑:“我走啦?!?br>
她提上馬燈,借著頹唐沉悶的光,從一排又一排的墓碑前穿過。

把燈還給守墓老伯,馮蕪往門外走去。

十米外的燈柱下,傅司九清瘦勁朗的身子靠在那里,他上半身倚著燈柱,一條長腿微屈,松馳懶散的模樣。

他側(cè)對著守墓人的房子,沒注意到馮蕪的出現(xiàn)。

燈柱光黯淡,傅司九恰好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他食指和中間夾煙,時不時遞到唇邊吸上一口,再慢吞吞地吐出灰白色的煙霧。

馮蕪想起身邊貴女圈中對他的形容。

說傅司九唇形長得漂亮,顏色又是殷紅的那種,看起來極為重欲,即便如今沒有正牌女友,但床|伴和女伴不會少的。

傅家?guī)装倌甑滋N,與她們這種家庭是斷了層的,若不是早些年傅家內(nèi)部爭斗太過慘烈,他們家的秘辛又怎么會流出來供人談資。

如今傅家大哥掌權(quán),大家姐巾幗不讓須眉,幾年的肅清,傅家重回巔峰,沉淀之后的維穩(wěn)與低調(diào)是重中之重。

難怪多少人想從傅司九這里入手,卻苦于傅家小少爺頑劣不羈,軟硬不吃,任何人的面子都不曾給過。

聽見腳步聲,傅司九漫不經(jīng)心撇臉,打量她片刻,隨后勾唇淺笑:“你這一天得喝多少水?”

“......”馮蕪舔舔唇瓣,赧道,“抱歉,久等了?!?br>
傅司九站直身子,高大的身影瞬間罩住她:“你抱什么歉,我煙都沒抽完,再等我一會?!?br>
“......”

馮蕪垂眸往他身邊的垃圾桶瞧,垃圾桶上面的細沙堆里已經(jīng)扔了幾根煙頭,再加上他指間這根,已經(jīng)四五根了。

抽煙有點兇。

兩人關(guān)系不熟,馮蕪不敢說什么,暗暗腹誹了一句。

“能聞煙味兒不?”傅司九忽地問她,“不能就站遠點兒。”

馮蕪好脾氣地點頭。

傅司九唇角析出白色的煙霧,隔著朦朧視線,他瞇起眼,散漫道:“說話都像個小鴨子一樣了,還敢聞?”

“......”馮蕪默了默,提道,“你也過敏呢,為什么還抽?”

“馮小草,”傅司九揚了調(diào),玩味的口吻,“你管我呢。”

他語調(diào)輕浮,意味不明,馮蕪一時間分不清楚后面這四個字是問句還是陳敘句。

不管什么句,都屬于她多管閑事。

馮蕪抿住唇,自發(fā)自覺退了幾步,將兩人距離拉開,她腳尖踢踢地面,耐心地等著。

“......”傅司九直勾勾地盯她,另只手看也不看的把煙摁進細沙,“你跑什么?”

馮蕪不慣跟太強勢的人相處,她被馮厚海掌控慣了,條件反射地怵這種,想遠離。

她訕訕道:“你抽,我在這邊等著?!?br>
“你這一副躲瘟疫的樣子,”傅司九不悅道,“我抽什么。”

馮蕪覺得他太敏感:“你剛才自己都說讓我站遠點。”

她真站遠了,他又跟她算賬。

傅司九笑:“頂嘴是吧?”

“......”馮蕪抿唇,不情愿的輕喃,“沒理了就耍無賴。”

傅司九眼簾耷拉著:“你給老子站近點?!?br>
“......”

不要。

傅司九居高臨下瞅她:“無賴是誰?”

馮蕪默默別開臉,看向路邊的一排玉蘭花路燈。

她唇微啟,膽兒肥地吐了四個字:“誰問是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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