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大人不好了,嬌美娘子要賣夫!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烏龍奶芙”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云皎月祁長瑾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云皎月清冽的聲音微微上揚,“不過既然你想報答我,覺得娘如今有了敬畏之心也有我的一份功勞”“那我也不矯情你幫我清洗包扎就是”遠處的蕭蓮看見這小兩口濃情蜜意的模樣,氣得要死她胸膛不停上下大幅度起伏!憤怒地踢了一腳面前的碎石,“這小賤人不過是被毒蛇咬了,怎么就配我瑾哥兒去給她洗腳?!我瑾哥兒好歹也高中過狀元?。 睆埫滥镅劾餄M是幸災樂禍,“大嫂真是好福氣,看到瑾哥兒和自己的媳婦恩愛有加,我這個當二...

首輔大人不好了,嬌美娘子要賣夫! 精彩章節(jié)試讀


云皎月細長的柳葉眉微挑,她剛剛就注意到祁長瑾一副來來回回欲言又止的樣子。

還以為是要對她說什么,結(jié)果這貨糾結(jié)半天,居然只是在想要不要關(guān)心她?

莫名覺得這未來的首輔大人,身上有一種淡淡的純情……

云皎月扶著祁長瑾繼續(xù)往外走,應(yīng)聲,“嗯。”

“不過沒有大礙,過兩天就好了?!?br>
她空間里有很多從祁家?guī)旆堪醽淼闹兴幉?,等下喝水的時候吃點消炎藥和止痛藥就行。到晚上大家都休息了,她可以把那些中藥材研磨,再制作幾瓶金瘡藥備用。

云皎月深思熟慮了下,如果想讓祁長瑾的傷早點痊愈,那就不能只靠每晚一次偷用金瘡藥上藥。

還是得早點當著男人的面,用新鮮草藥給他敷傷口。

只是原身不通藥理,在敷傷口之前,她還得給自己突然會醫(yī)找個理由。

“祁長瑾,我剛剛?cè)チ肿永?,本來只是想找附近的山民借把鋼鋸做竹杯?!?br>
“你說巧不巧,那山民不僅借了我鋼鋸做杯子,臨走前還告訴我這山上究竟有哪些是去腐生肌、活血止痛的草藥!”

云皎月聲音微揚,鄭重其事地說著,視線落在腳旁的一株草藥上。

舉例道,“就比如說這株草藥,你別看它平平無奇就是株野草,實際上它叫披麻草根,有散瘀血止痛的功效?!?br>
“再說你前面的這棵樹,它叫兒茶樹。如果把它的枝干去掉外皮,砍成大塊,再加水煎煮濃縮干燥。它就有活血止痛、生肌止血的功效!”

祁長瑾若有所思,望向云皎月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他被后背的疼痛折磨得沒有什么耐心,舒展的眉頭蹙起,“你到底想說什么?”

云皎月扯了扯唇角,“我是想說,流放路上藥物稀少。我們每天都要趕很多路,你后背的傷不治會嚴重。”

“既然流放途中的人沒有會醫(yī)術(shù)的,不如就讓我試試?!?br>
云皎月邊走邊將剛剛介紹到的草藥拔了一些拿到手上。

又隨手撿了些金寄奴、漆大姑、石巖姜、斑鳩飯這種草藥,拿不過來了,就一股腦全塞進祁長瑾懷里。

怕男人不信任她的醫(yī)術(shù),又或者是擔心他把草藥扔掉。

連忙補了一句,“你要是信不過我,我就先以身試藥,先拿這些藥給自己用。等我后背好了,再給你敷傷口?!?br>
祁長瑾考究的目光越加深重,他甚至懷疑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是不是被孤魂野鬼搶了軀殼。

他的原配妻子胸無點墨,粗鄙自私又嘴笨,平生對銀兩以外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可現(xiàn)在,她不光能三言兩語拿捏住衙役,還能記住那么多草藥的名字和功效。

實在是奇怪……

祁長瑾淡紅色的薄唇緊抿,想不明白緣由。

從胸腔出悶悶吐出三個字,“隨便你?!?br>
算了,只要現(xiàn)在的云皎月能夠不做出任何傷害祁家的事情,她愛如何就如何。

云皎月的心情很好,看樣子男人是同意她拿草藥給他外敷了!

她唇角笑意忍不住微微漾起。

現(xiàn)在只要她可以充分利用草藥外敷,外加空間藥物內(nèi)服,祁長瑾的傷一定能在最快程度痊愈。

到時候等她再熬到男人翻案,就可以和祁長瑾提和離,徹底功成身退!

兩人走到湖泊旁邊,祁長瑾用手捧著湖水喝了幾口,解完渴后,轉(zhuǎn)而清洗著竹杯,在兩個竹杯里分別盛滿水。

這么一套行云流水的盛水動作下來,云皎月愣是沒找到機會往竹杯里放消炎藥和止痛藥。

只能蹲在湖邊拿大石頭砸爛已經(jīng)清洗好的草藥。

她將搗爛的草藥貼在祁長瑾后背,又將他的上身里衣撕成條狀,充當紗布包裹。

草藥敷上的瞬間,祁長瑾感覺后背的灼熱感急劇減退,背部一片冰冰涼涼,很舒服。

忙活完,兩人才是回到了流放的大隊伍里。

蕭蓮當了二十幾年的祁家大房夫人,這么多年錦衣玉食一直沒吃過苦。

現(xiàn)在流放第一天,不光腳底起了泡,腳踝還扭了!

她背對著湖泊方向休息,看到云皎月和自家兒子突然繞到她面前,臉色愈加鐵青。

先前她聽見林子里傳來數(shù)不清的慘叫聲……

還以為自己的寶貝兒子祁長瑾也被衙役們欺負了,她雖然很氣惱,可為了保命又不敢上前討公道。

這下看見祁長瑾出現(xiàn)在眼前,也顧不得腳疼,忙是把人拉到身邊。

用手拍打祁長瑾的手臂,泄憤斥責,“你這不孝子!那賤人的安危關(guān)你何事?她今天就算是被人凌辱死了,也是她的造化!”

“倒是你,青州到澤州足足有兩千里的腳程,你不守著自己親娘,你去管她干什么?!”

“還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真是白生了你這個兒子!早知道你這么沒良心,我還不如早早就跟著你那短命的爹死了算了!”

祁長瑾聽到這話頓時眉頭緊鎖:“母親慎言!”

云皎月瞅了眼蕭蓮,神情復雜。

原來無論是現(xiàn)代還是古代,婆媳問題還真是古不變的最大難題。

不過,什么叫‘她今天就算被人凌辱死了,也是她的造化’?這話,真難聽。

云皎月此前對蕭蓮沒什么情感,即使原身是死在蕭蓮的刑罰下,她也對蕭蓮沒有多大的怨恨。畢竟原身費盡心思嫁進祁家,她所受到的果,都是當日自己種下的因。

倒是現(xiàn)在,她對蕭蓮產(chǎn)生了嚴重的不滿。

她不指望蕭蓮能把她當做祁家大房的自家人來看待,她只希望這婆母能夠有些禮貌,好歹把她當個人看!

稱她為賤人,又巴不得她被凌辱,實在是忍無可忍!

既然蕭蓮不把她當人看,她也就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堂嫂,你這竹杯是哪里來的?”

祁家三房的小女兒祁昭昭看到瑩綠色的竹杯,眼睛亮了亮。

她吞吞吐吐,不大好意思,但還是大著膽子問道,“堂嫂,我們?nèi)勘怀业臅r候,身上是一點銀子都沒藏下?!?br>
“我們買不起水囊……既然你有兩個竹杯,能不能分我們?nèi)恳粋€?”

“你放心,我們不白拿。這一路,要是堂嫂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我一定義不容辭報答你!”

云皎月點了點頭,很爽快地把竹杯遞給祁昭昭。

原身此前人品太差,在祁家都沒有幫著說話的人,現(xiàn)在她要改善和親戚間的關(guān)系,方便流放路上好彼此間更加照應(yīng)。

“當然可以。我這兩個竹杯,本來就是要分一個給昭昭你們?nèi)康摹!?br>
蕭蓮聽見動靜,止住了責罵聲,那雙眼睛死死盯住云皎月遞給三房的竹杯。

心疼死了!

水囊在流放路上賣一兩銀子一個,那密封性這么好的竹杯,好說歹說也能賣上半兩銀子!

這敗家娘們,怎么就這么大方!

竟然眼也不眨一下,就把竹杯給了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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