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后,夫人馬甲藏不住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淮苼”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薄荊州沈晚辭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話還沒說完,薄荊州不管不顧用蠻力把她強(qiáng)行塞進(jìn)車?yán)铩{駛座上的江叔被后排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嚇到,一回頭就見少爺像擰小雞仔一樣,把少夫人按在后排的座椅上沈晚辭抗拒的掙扎著,喝醉酒的女人毫無半點嬌弱,鐵了心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力氣比牛還大,甚至比清醒時更沒有分寸至少清醒狀態(tài)下的沈晚辭,是絕對不敢用爪子撓薄荊州的!男人的脖頸被她重重?fù)狭艘蛔ψ?,紅很明顯,火燒火燎的痛,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他的頭發(fā)太短她...
沈晚辭聽出男人話音里的刺味,她覺得這人有病,還病得不輕,專愛找她的麻煩!
但等會兒去吃飯的同事就要回來了,任由他跟個門神似的杵在這里也不是辦法,“我等會兒還要加班,忙完再給你打電話?!?br>
說難聽點就是,你快滾蛋,這里不歡迎你!
薄荊州卻徑直朝她走了過來,一把扣住她的手,將人往外拖走。
半點沒顧及她是個女人,腳上還穿著高跟鞋。
沈晚辭被他拉拽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你放開……”
黎白回過神,冷著臉按住薄荊州的手,力道不大,卻成功阻止了男人的腳步:“這位先生,阿辭她不愿意跟你走,請你放開她?!?br>
阿辭?
這是薄荊州第二次聽到這個男人這么叫她,上次是在大排檔,這人不知天高地厚敲他的車窗。
薄荊州扭頭看著沈晚辭,“看來上次給的教訓(xùn)還不夠,你還是沒學(xué)會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br>
這話一出,沈晚辭和黎白同時想到那次在車上……薄荊州壓著她親的畫面。
黎白皺眉,語氣透著冷意:“你再扣著人不放我就叫保安了!”
“隨你,叫啊?!北∏G州朝著他走近一步,頗有種有恃無恐的囂張。
無論是身形還是身高,黎白這種走書香路線的文弱書生都是比不過薄荊州的,氣場上更是被碾壓得渣都不剩。
但面對這樣強(qiáng)勢的薄荊州,他絲毫沒退讓,眼底也看不出半分的畏懼,“不管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但這里是工作室,不是談私事的地方,她不愿意跟你談,你強(qiáng)行帶她走就是在綁架?!?br>
“綁架?”男人眉宇間盡是冷冽的輕蔑。
沈晚辭看著薄荊州這樣,怕他下一秒就會直接上手!
他脾氣一向不好,一直以來又沒人敢不知死活的這么惹他。
黎白這身板,挨不了他兩拳的。
她忙拉住他,“我們出去說。”
薄荊州見沈晚辭那一臉擔(dān)心與焦躁,臉色更差了,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邁著長腿出去了。
沈晚辭為難的看了黎白一眼,也跟了出去。
為了不讓同事看見,沈晚辭一個勁往前走,直到走到停車場,一眼就找到了薄荊州的車。
上了車后,不等她說話,薄荊州先發(fā)制人:“把工作辭了,那個男人對你別有所圖?!?br>
沈晚辭剎那惱怒的瞪大眼睛,“薄荊州,你別把所有人想得跟你一樣猥瑣行嗎?他剛才只是在跟我點外賣,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對我別有所圖?”
這話一出,車?yán)镆黄兰拧?br>
薄荊州面若冰霜,“他不猥瑣會摸你的手?”
“那是不小心的,”沈晚辭氣得喘了幾下,又側(cè)過頭看他,笑得格外嘲諷:“我們點個外賣,不小心碰到手就叫圖謀不軌?那你和簡維寧豈不是荒淫無恥?”
顯然,這句話觸到了薄荊州的逆鱗,沈晚辭明顯看到他本就沉得厲害的臉此刻更加陰郁。
那高大的身軀朝她靠近,她下意識的往后仰……
還沒等她有所動作,男人就先一步扣住她的后腦勺。
沈晚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從那雙眸子里看到了不同尋常的深諳,她沒反應(yīng)過來這代表什么意思,但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不顧一切的轉(zhuǎn)身想要下車。
薄荊州將她轉(zhuǎn)過的身體掰正,人已經(jīng)逼近到她面前,“辭職,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把那個男人處理了,真要等到我出手,那局面就不會那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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