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墨含香”的古代言情,《穿成農(nóng)門孤女,我成了全村頂梁柱》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蘇蕓暖潘玉虎,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第11章三十兩銀子到手潘玉虎轉(zhuǎn)身就放在了蘇蕓暖的手里:“嫂嫂,你收著”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潘玉虎給自己臉面得接住了,蘇蕓暖把銀子收起來,看了眼趙氏拿來的布料,見面的東西就別拿回去了,不然顯得自己多客氣似的銀子都拿了,趙長林看蘇蕓暖這態(tài)度是還想要布,趕緊遞過來:“蕓娘,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高抬貴手吧”“到底是村\/長呢,這話說的好像我要問問家具鋪蓋啥的,就是不識抬舉了”蘇蕓暖挑眉:“不過,怎么說...
蘇蕓暖知道潘玉虎懷疑自己,默默的起身走到剛補(bǔ)好的墻旁邊,抬起手敲了敲墻壁,又趴在墻壁上聞了聞,這下她確定了,這墻有古怪。
不搭理潘玉虎,墻上還掛著一把砍柴刀,她直接拿過來開始小心翼翼的摳墻皮。
這墻不是夯土建的,而是用了土坯,摳開墻皮露出了里面的土坯,屋子里只有火盆里微弱的光亮,根本看不清楚,只能摳下來一塊用手捻了捻,如果是土的話,會很費力才能碾碎,碾碎之后不粘手,但這一小塊碾碎很容易,并且細(xì)膩的貼在手上的多。
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蘇蕓暖有些興奮的回頭:“玉虎,我們有吃的了!”
潘玉虎覺得嫂嫂真是瘋了,土如果能吃,村子里就不會餓死那么多人了,但火盆的光亮照在她的臉上,那興奮的樣子讓潘玉虎不得不走過來。
“你看,這像是什么?”蘇蕓暖想說這是土豆,但已經(jīng)引起懷疑了,她臨時改口了。
潘玉虎接過來也捻了捻,放在嘴里仔細(xì)的嚼了好幾下,不敢相信的蹲下來摸著墻:“是薯,是薯!”
得!果然不叫土豆,也不叫馬鈴薯,人家這里叫薯!
“你怎么知道的?”潘玉虎目光再次不善的盯著蘇蕓暖。
蘇蕓暖清了清嗓子:“二狗子就差點兒沒餓死了,以他的力氣這墻沒那么容易被破開,再者我總是聞到薯的味道,我就想著是不是家里哪還有吃的咱們沒發(fā)現(xiàn),所以就試了試,還真是天不絕人,竟然真有吃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夠不夠抗到開春的?!?br>潘玉虎想了想,直接蹲在了地上:“明天看看,嫂嫂,山坳那邊有個山洞,咱們進(jìn)山辟禍吧?!?br>村子里的人太兇悍,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她們五個半大孩子真是不安全,盡管她二十幾歲的靈魂,可架不住這身板才十四歲。
但進(jìn)山簡直是死路一條,一個山洞怎么能保護(hù)得了一家子?猛獸不冬眠的多得很,而她身為現(xiàn)代人的思維方式,認(rèn)為山里更危險。
至于這些村子里的人,只要是人聚集的地方都會有好有壞,只要能保證一個微妙的平衡,未必不能活下去。
“玉虎,村子里的人都這樣嗎?”蘇蕓暖問。
潘玉虎回到了門口草堆坐下,仔細(xì)的把軟草蓋在弟弟的身上:“不是,只是趙長林帶頭作惡,許多人都跟風(fēng),如果進(jìn)山的話,我和玉寶能養(yǎng)活你們,我會打獵?!?br>蘇蕓暖輕聲:“先別著急,實在不行再進(jìn)山,眼下我想用薯磚試試人心。”
“人心?”潘玉虎疑惑的看著蘇蕓暖的方向。
蘇蕓暖勾了勾唇角:“我們有吃的在手?!?br>潘玉虎是個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蘇蕓暖的意思,抱著膝蓋坐在軟草上,眉頭緊鎖的盤算著村子里的人。
蘇蕓暖也在盤算,只可惜原主是個老實本分的小村姑,眼里心里只有這個家和幾個弟弟妹妹,根本無法提供別的信息給自己。
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她在心里重重嘆息,都說高手在民間,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了,如果能回去的話就一定去天橋底下把那個老婆婆逮著逼問,逼問她自己是怎么來的?這鐲子到底是個什么鬼。
“睡吧,明天再說?!迸擞窕]有說別的。
蘇蕓暖也困了,躺下來慢慢的翻了個身,摸了摸玉竹和玉雙的頭,都沒有發(fā)燒,她腦子里就蹦出來一句‘貧家子易養(yǎng)’來。
耳邊是悉悉索索的聲音,蘇蕓暖知道是潘玉虎,一會兒房門被輕輕的關(guān)上了,她下地去草窩里檢查了潘玉寶,也是好好的,這下心中大定了。
好奇的從門縫往外面看,就見潘玉虎在灶房里忙活,也不知道忙什么。
作為獨生子女的她,從小就挺羨慕人家有哥哥或姐姐的孩子,可如今自己的身份是嫂嫂,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尷尬啊。
再次躺下來,用睡前冥想強(qiáng)迫自己睡覺,結(jié)果這一覺睡得非常非常累,夢里盡是原主的事情,說是夢境,倒不如說是原主的執(zhí)念,簡直把她折騰的精疲力盡。
睜開眼睛外面白晃晃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看了眼旁邊睡著的玉雙和玉竹,想著這些孩子肯定是不愿意醒來,認(rèn)為這樣會保存體力。
起身裹緊身上的破襖出門去灶房,灶房里有一大鍋熱水,灶里的火還沒熄卻沒有潘玉虎的影子了。
蘇蕓暖洗了洗臉,又把昨晚剩下的兔肉拿出來,想起了那堵土豆墻,一溜小跑的回屋,用衣服兜著挖下來兩大塊,白生生的土豆泥做成的坯讓她不得不佩服勞動人民的智慧,當(dāng)然更佩服建造這宅子的人,該是多有遠(yuǎn)瞻性啊,竟然給后來人留下了活命的機(jī)會。
在灶房里小心翼翼的處理掉沾在上面的泥土,然后用熱水化開放在一邊,燒水焯好了兔肉,切成碎末放進(jìn)鍋里,加了鹽開始熬,開鍋之后把化好了的土豆泥一點點攪拌進(jìn)去,一會兒工夫就有香味兒飄散出來,粘/稠的大半盆,蘇蕓暖都忍不住想笑。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再次被踹開了,這次顯然來的人更多。
蘇蕓暖心里著急,忍不住罵了句:“臥槽,這可藏哪里啊?”
話音落下,連粥帶盆還有剩下的兔肉都沒了。
蘇蕓暖傻眼了,伸手捏著那木鐲:“伙計啊,你確定這樣也行嗎?”
“滾出來!潘玉虎你個小癟羔子,滾出來!”嗷嘮一嗓子之后,就聽到老女人的聲音接著罵,那底氣足的簡直不像是挨餓的人:“天殺的災(zāi)星!全村人都要餓死了,你竟然還能拿出肉來吃?別人不管也就罷了,連你爺奶都不顧,小癟羔子,不肖子孫!”
“要我說,這幾個小犢子一定是把大哥和大嫂吃了!”潘二林咬牙切齒的說。
“哎呀我苦命的兒子啊,瞧瞧你造的孽啊,死了都不得安生,還要被你的親生兒子燉肉喝湯啊。”
蘇蕓暖走出灶房,就看到一個干瘦的小老太太撲倒在地,拍著冰涼的雪都飛起來了,正哭嚎著就差滿地打滾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帶頭的是潘家老宅的人,后面跟著一大群村民。
蘇蕓暖掃了一眼這些人,走過來往門口一站,冷冷的說了句:“閻王不要我死,給我?guī)Я巳饣貋?,咋的?你想分一杯羹??br>地上正哭嚎的潘老太太猛地止住了哭聲,抬頭看著蘇蕓暖,那眼神簡直是復(fù)雜的沒法形容。
蘇蕓暖嘴角一抽,她不長記性,原主是個慫包子,自己這話不該說啊,可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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