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為側(cè)室?我改嫁將門做主母!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貓別躺了”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姜琮月李延德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我倒是好奇,是什么給你的臉,讓你覺得能把我當作籌碼,向云安侯投誠?”姜琮月平平靜靜地說著,話卻像刀子割肉般讓趙秀雅難受她看著趙秀雅,眼里卻像沒有她直到趙秀雅淚下,她才笑了—聲“眼淚留著回去掉”“還有,如果你不怕李延德對你遷怒什么的話,大可以把我的話轉(zhuǎn)告給他”“讓你們云安侯府,滾遠點”她將趙秀雅—推,趙秀雅便似承受不住似的,瑟瑟發(fā)抖地倒在地上她跪坐在地上,仍然不敢相信,姜琮月竟然真的...
姜琮月愣了一下,隨后便被薛成瑤一把拉進了太后宮里。
李延德那日也是這樣拉著她,可把她手腕攥得淤青,一把金釵也掉在了庭院里,再沒找到。
可薛成瑤拉著她的力道卻不大,甚至是像頭小牛似的,賭氣要帶她去見識見識。
進了宮里她便找了個姑姑問:“太后娘娘呢?”
姑姑笑答:“哎喲,薛大小姐,真是稀客,太后娘娘在后殿按蹺呢,請了個女先生說書,聽得正樂呵。”
薛成瑤渾身的氣勢松懈下來,道:“那太后娘娘按完了,姑姑便來叫我。”
姑姑笑吟吟的,隨后目光轉(zhuǎn)過來:“哎,是。這位小姐是……”
被太后身邊的姑姑極感興趣的打量著,姜琮月禮數(shù)不缺,頷首道:“姑姑有禮,妾身是……”
“這是我姐姐,好了姑姑你別再多問了,快告訴我二公主在哪?”
薛成瑤一通撒嬌,終于叫姑姑無奈地把二公主喊了出來。
二公主掩面困倦地出來:“薛成瑤!你就不讓我躲一會兒?!?br>
“人都給你找來了,躲什么?”薛成瑤和二公主差不多大年紀,一看就是關(guān)系非常好。
她抱著姜琮月的胳膊,得意地說:“你看,這就是姜姐姐?!?br>
二公主一愣,這才抬起頭來,一張雍容的小臉上,緩緩?fù)赋鲶@喜。
姜琮月這才覺得有些眼熟。
略一思索,只在須臾間便抬眼:“是您?”
二公主露出笑臉:“是我呀!那年湖邊掉下去,你把我撈起來的那個!”
兩個小女孩捂著臉小鳥兒似的大笑,不知道是哪兒讓她們笑了。
姜琮月記得這事兒,三年前在蓮花海,她被推下湖,帶著嫡母的鐲子。
被救起來后,她把大氅給了同樣掉水的一個小姑娘,理了理她的頭發(fā),叫她別慌張,等她的家人來接她。
那小姑娘滿臉泥濘,瞪著大眼睛就往她懷里鉆,嗚嗚地哭。
姜琮月就一直拍著她的背,等來了她的“家人”——或者說是家丁,恐慌不已地把她帶走了。
姜琮月粗看便知道,小姑娘身份不凡,但她不欲與之有牽扯。
等她走后,獨自再系上披風(fēng),回家里去認錯。
是嫡母的幼子頑劣,在游船上奔跑打鬧,嫡母讓姜琮月去看著他。
誰料他偷偷拿了嫡母的陪嫁鐲子,在船頭上故意伸手吊著,問她:“大姐,要是鐲子丟了,娘會不會罰你?。俊?br>
姜琮月心頭一緊,哄他下來,可最終他還是撒手。
姜琮月只來得及彎腰去夠,噗通一下,便整個人落入了蓮花海中。
蓮花海偌大一片,夕陽之下如汪洋一般,波光金黃。
她沉下去,泥沙飛起,身下是淤泥,眼前是盈盈金光。她覺得,這樣死了未嘗不好。
可是真的,未嘗不好嗎?
姜琮月只閉了下眼,就從那年肥潤的湖水之中回到眼前。
二公主和薛成瑤一左一右,抱著姜琮月的胳膊,你一句我一句就說起來。
這樣的親密,叫姜琮月一時間有些無措。
“那是我這輩子最新奇的一次經(jīng)歷,出宮了不說,還穿了常人的衣裳,還看了蓮花海,還掉進去了!”
二公主興致勃勃,問薛成瑤:“你總說你經(jīng)常出府玩,可你的經(jīng)歷可有我精彩?”
“我當然沒掉過水,但我哥哥可帶我去過珠寶坊,帶我玩過能工巧匠做的木馬,還去京郊冰窖做過冰。”薛成瑤得意地昂著頭。
這下?lián)Q二公主眼紅了:“薛成琰怎么那么會玩!”
“豈止!他還要帶我冰戲呢!只可惜那時我身子不好,我娘不讓。”薛成瑤說起來就一臉傲然的小模樣。
聽到這個京都眾人如雷貫耳的名字,姜琮月也只是頓了一下,反應(yīng)淡淡的。
薛成瑤悄悄打量她的表情,心里覺得不妙,不禁為自己親哥捏了一把汗。
若是其他人,聽見薛成琰的名字怎么也不得多聽兩句?。?br>
誰知,這時一無所知的二公主竟然助力了一把:“對了,薛成琰什么時候回來???”
薛成瑤心頭一喜,卻是淡淡的,把持著小女孩古靈精怪的別扭:“他現(xiàn)在可是伏波大將軍,就是回來了也沒法帶咱們出去玩了,你就別想了?!?br>
二公主面露難色:“可惜了,我還想他帶著我們仨一塊去蓮花海泛舟呢。有他帶著,父皇肯定不擔心我再掉水里了?!?br>
說著,二公主轉(zhuǎn)頭問姜琮月:“對了,姜姐姐,你知道薛成琰嗎?”
薛成瑤心頭一跳,屏息凝神等著回答。
姜琮月頓了一下,說:“知道?!?br>
二公主:“薛成琰雖然不好接觸,但接觸了人還是蠻好的,不像外界傳播的那么高高在上,你要是和我們一起玩,不必怕他?!?br>
薛成瑤暗中給小姐妹猛猛鼓掌,就聽見二公主繼續(xù)道:
“呀,不過前幾年聽說他有了個心上人,恨不得和所有人劃清關(guān)系,我忘了這茬,估計是不能帶我們出去玩了?!?br>
薛成瑤真想把她嘴捂起來。
“啊咳,沒有這事,都是外界虛傳的,我哥潔身自好著呢。”
薛成瑤清了清嗓子,說:“阿昭,你不是一直想向恩人報恩嗎?現(xiàn)在有機會了?!?br>
二公主本來狐疑地看著她,懷疑“心上人”這事的真假,聽了薛成瑤新的話題,又來勁了。
“怎么回事?姜姐姐哪里需要我?guī)兔Φ???br>
薛成瑤噼里啪啦把云安侯納妾、淑妃殃及的事講了一遍。
二公主氣得臉都紅了:“淑妃那個狐貍精!我看是她得意了!我知道她的個性,不就是想找個由頭耍威風(fēng),正好看著侯夫人比妾室更有派頭么?”
二公主拉著姜琮月就走:“走!現(xiàn)在便去大殿里,本宮親問淑妃的話!”
“我們來為你出頭!”
姜琮月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出頭,好陌生的字眼。
為她出頭?
姜如珍母女得了薛大小姐幾句夸,喜氣洋洋地走到大殿。
“卻沒想到薛小姐這樣親和,竟然與咱們家有緣,珍兒,要是你有心思,合該多和薛小姐走動走動才是?!?br>
姜夫人語重心長地拉著女兒的手叮囑,姜如珍抿嘴一笑:“娘不用說,我也會去給薛小姐下拜帖的,那可是薛家啊!要是女兒能進薛園去做客,整個京都都要高看我們一等!”
母女倆掩不住笑,又道:“剛才我來時聽說,御花園那邊起了沖突,是云安侯府和淑妃的事兒?!?br>
姜如珍也果然如此地輕蔑道:“我知道內(nèi)情,還以為姐姐多有本事,能在侯府高枕無憂三年呢,也太看得起她了。原來侯爺已經(jīng)納妾了,那妾室還能騎在她頭上,叫她頂罪,就這本事,娘您要是不高興,讓她回來跟玩兒似的?!?br>
姜家母女兩個并不介意養(yǎng)個庶女在家里,她們介意的是姜琮月本身。
無他。
姜琮月太容易被人看見了。
小一些的時候,只要她站在一邊,別人來夸了姜如珍之后,都忍不住還要夸一句姜琮月。
姑娘家養(yǎng)在深閨,外人是不知道嫡庶的。只肖姜琮月有個名聲傳出去,太容易嫁得好人家了。
我有人有,豈不同等。
人有我無,則必誅之。
唯有我有人無,她們心里才能舒坦、痛快,不折騰姜琮月。
可姜琮月有些東西,天生就“有”,她們想盡了辦法,也很難剝奪,頂多是讓她越來越收斂、內(nèi)秀。
得知姜琮月的婚姻,沒有她們以為的那么好,姜如珍母女倆心里輕松多了。要是能讓她更“無”,比如徹底被休,被迫回姜家做個老姑子什么的……一輩子深居簡出,青衣素服,再不能被外人發(fā)覺,消磨此生……
她們才真的舒服。
當然,這也只是想了想,她們知道姜大人需要這段聯(lián)姻來維持地位,就她們倆的想法,上不得臺面的。
姜夫人在丫鬟身邊耳語兩句:“去告訴老爺姜琮月的事兒,就說她很不得云安侯喜愛,云安侯已經(jīng)要抬妾了。她今早裝的恩愛樣子,都是糊弄我們的。”
討厭極了一個人,她甚至不肯叫她的輩分。
李延德也臉色陰沉,坐在回府的馬車上。
他倆不認識薛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姜琮月就走了,留著他們兩個人應(yīng)對淑妃的怒火,絲毫不負擔侯夫人的責(zé)任。
趙秀雅破了相,只能先送回去,這場宮宴只能當沒來了。
“沒了我這個侯爺支持,看她怎么應(yīng)對淑妃!”李延德咬牙切齒。
宮宴內(nèi)一陣騷動。
突然有太監(jiān)報:“二公主到!”
“淑妃到!”
“薛大小姐已至!”
殿里的人一凜,紛紛起來行禮。
姜如珍母女也夾在人群中,有些蠢蠢欲動。蹲身下去之后便悄悄抬起頭來,意欲在人群低頭之時,和剛剛打過招呼的薛大小姐對個視線。
姜夫人含著笑正抬起頭來,便笑容驀地一收。
隨后,她一番算計,厲聲道:“姜琮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跟在淑妃二公主身旁進來,豈非要借貴人威勢,讓滿殿的貴眷向你行禮?”
“將你個庶女嫁出去,真是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有辱我們姜家的門楣!”
姜夫人出聲突然,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本來她也不是如此魯莽的人,只是現(xiàn)在她有七成把握,可以借這個機會訓(xùn)姜琮月一頓。
其一,淑妃才剛罰過她,肯定不愿意看見她太得意。
其二,薛大小姐與他們家有緣,剛才才說過他們姜家家教好,這一喝,正好可以顯得她有眼力見、禮數(shù)嚴謹,而姜琮月并非她所出,沒有禮教也是應(yīng)該的,更是襯得她們嫡庶分明、身份凜然……
其三,這是最重要的,她要在這樣的場合,告訴所有人,姜琮月并非她所出。
從今往后,姜琮月這個侯夫人做的就是個笑話,沒有人會當她背后還有姜家。
再加上今日云安侯帶著愛妾進宮的事傳出去,姜琮月必將孤立無援。
姜夫人收斂起志得意滿的嘴角,端著姿態(tài),正側(cè)身再行了一次標準的禮節(jié):“見過薛小姐,還記得我們早上——”
話音未落,薛成瑤就走上來,掄圓了手,給她臉上來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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