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婚后,海王他成了黏人忠犬》,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牛乳蘸糖”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蕭棠周顯,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于是,從此以后長達(dá)五天,蕭棠每天晚上都在兩人中間橫了條長龍似的被子周顯晚上蓋被子時布料不小心超過了‘長龍’一角,就被蕭棠避如蛇蝎似的把被子給甩了回去“……干什么?”蕭棠一臉無辜:“我怕我晚上睡覺不老實(shí),搶你被子”周顯擰擰眉心,閉眼躺下沒過一會兒,耳邊就又響起了打游戲的音樂聲效“你打算幾點(diǎn)睡,蕭棠”周顯的聲音分明沒什么變化,卻莫名在冷淡的語氣中帶上了點(diǎn)咬牙直面的語氣在“這還沒十點(diǎn),十一...

第18章 免費(fèi)試讀


于是,從此以后長達(dá)五天,蕭棠每天晚上都在兩人中間橫了條長龍似的被子。

周顯晚上蓋被子時布料不小心超過了‘長龍’一角,就被蕭棠避如蛇蝎似的把被子給甩了回去。

“……干什么?”

蕭棠一臉無辜:“我怕我晚上睡覺不老實(shí),搶你被子?!?br>
周顯擰擰眉心,閉眼躺下。

沒過一會兒,耳邊就又響起了打游戲的音樂聲效。

“你打算幾點(diǎn)睡,蕭棠?!敝茱@的聲音分明沒什么變化,卻莫名在冷淡的語氣中帶上了點(diǎn)咬牙直面的語氣在。

“這還沒十點(diǎn),十一點(diǎn)準(zhǔn)時?!笔捥霓D(zhuǎn)頭看了眼他:“我戴上耳機(jī),不打擾你?!?br>
然后就果真戴上了藍(lán)牙耳機(jī),果真聽不見了任何聲音,偌大的臥室只剩下女人輕輕和隊友傳遞消息的聲音,對方不知說了些什么,惹得蕭棠連連發(fā)笑。

似乎又有些顧忌他在,笑聲小了幾分,不過沒過一會兒,就早已忘記了他的存在,笑得樂開懷。

周顯心煩,聽著她和別的男人談笑就更心煩了。

什么破耳機(jī),還不如不帶。

根本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他終于忍不下去,睜眼坐了起來,蕭棠被他猝不及防嚇了下,眼睫輕扇:“怎……怎么了?”

“我出去睡?!?br>
周顯嗓音冷淡的像是摻雜了冰,窗外拓進(jìn)來的月光打在他臉上,額間的碎發(fā)遮住了眼中的神情,只有下半張臉的薄唇緊抿,看得出來是很生氣了。

周顯穿起拖鞋,起身朝門外走去。

“等等……”

周顯頓住,似乎是預(yù)料到她要說話,平靜的抬頭看去。

“你不拿被子嗎?”蕭棠眨眨眼,“外面很冷哎?!?br>
“……不用了,我體熱。”周顯抵了抵后槽牙,強(qiáng)忍著喉頭那股不可名狀的怒意出門,關(guān)門時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怒氣沖沖。

蕭棠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搖搖頭。

嘖嘖……

男人啊,死了三天嘴都還是硬的。

不出意外,即使蕭棠當(dāng)晚把別墅內(nèi)的中央空調(diào)溫度上升了三個度,可周顯卻還是在這個暖秋里不幸感冒了。

送她到電視臺時,分明已經(jīng)帶上了厚重的鼻音,卻還是嘴硬著說:“我身強(qiáng)體壯,明天就好了。”

身強(qiáng)體壯?

合著之前因為跟她打了一場雪仗,然后齊齊在醫(yī)院輸?shù)跗康娜耸枪砜?br>
蕭棠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把自己開嗓前要喝的溫開水給他留在了車?yán)铩?br>
畢竟特殊時期,特殊照顧。

到達(dá)化妝間后,小然抱著一貫的黑咖送上來。

今天實(shí)在起得太早,嗓子都還沒緩過來,她又開了會兒嗓子才開始化妝。

而彼時,一眾實(shí)習(xí)生便被帶進(jìn)了隔壁的房間訓(xùn)練,興許是第一次這么正式,大家都顯得十分興奮,聊起來亂糟糟的。

“你聽說了嗎?就上次被蕭老師在后臺罵了的那個組合男星叫什么來著……方……方程,對,小道消息,他已經(jīng)被雪藏了!”

“?。空娴膯??詩凝你人脈廣,你應(yīng)該知道這事吧?”

緊接著就聽到顧詩凝熟悉的腔調(diào):“那當(dāng)然了,他被雪藏好幾天了,這是之前那個金主想出面保他結(jié)果沒用,才一下子鬧大,直接把他那位金主也給牽連進(jìn)去了。”

是嗎?

屋里的蕭棠扯了扯唇角,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拍攝完片子,剛從省臺轉(zhuǎn)回來的張臺長突然同時叫了她和顧樊一起過去,兩人前腳剛到辦公室, 后腳臺長就坐了下來。

“小棠,那天的事我也是才聽說了,你沒什么事吧?”

蕭棠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是那個變態(tài)前男友的事,搖搖頭:“沒事了臺長,還要謝謝顧老師當(dāng)天救了我一把?!?br>
顧樊聞言,緩緩注視了她幾秒,才回神笑了笑:“不用和我這么客氣。”

臺長感嘆一聲:“那人說來也慘,那天晚上剛出門就跟幾個喝醉的漢子起了爭執(zhí),被打的……咳……打的下面都爛了,看都不能看,那地方連個攝像頭也沒有,真是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br>
蕭棠頓住,目光轉(zhuǎn)向顧樊,偏巧對方眼里也滿是錯愕。

今天是怎么了,老天爺是不是對她太好了點(diǎn),什么仇都被人報了?

“也不知道是哪邊壓下來了,我說這個就是為了讓你放心放心,可千萬別多想啊?!迸_長附和笑了兩聲,對兩人態(tài)度很是客氣。

畢竟到了這個位置,富人圈還是多少接觸了些的,再者顧家和蕭家的名聲在外,當(dāng)年剛晉升到這個位置時,早就被上一任臺長提醒過了,得罪誰也不要得罪這兩位。

再說了,蕭棠現(xiàn)在可是周家媳婦,周家罩著的人,更得捧著兩分。

顧樊沉吟片刻,沒有出聲。

難怪他那天后來找了人過去處理,卻沒有看到那人,原來是有人先他一步……

倏地,腦海中浮現(xiàn)出某人平靜清冷的側(cè)臉,眸子不自覺沉了沉。

“行了行了,跟你們倆說個正事,臺里最近要辦個新訪談欄目,小棠來做主持吧,讓顧樊來給你做特邀主持……”

本來工作就已經(jīng)夠繁重,現(xiàn)在臺長又來雪上加霜,蕭棠幾乎沒怎么聽進(jìn)去,一臉不情不愿地開工,收工。

周顯說今天的訓(xùn)練可能要到晚上,沒辦法來接她。

于是下了班,蕭棠直接轉(zhuǎn)場去利豪。

412算是大家默認(rèn)的場子,即使沒人去了,利豪那幾個有眼色的經(jīng)理也都會給他們留著,更何況他們這一群敗家子,幾乎沒有哪天是不去的。

果不其然,蕭棠一到利豪,就看見了許曼蔣嘉朝等一眾‘狐朋狗友’在打臺球。

“你他媽菜死了,行不行,不行我來?!痹S曼氣急,又給蔣嘉朝背上來了幾巴掌。

這哥在外也是個闊少爺,可從小被許曼打慣了,是打也不敢還手,罵也不敢還手,只能唯唯諾諾地喊一聲曼姐消氣,曼姐饒命。

許曼見蕭棠來了,直接把球桿扔給了蔣嘉朝:“姐,你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蕭棠嘆了口氣,扶額:“工作和男人令我心煩,拿酒,消愁?!?br>
蔣嘉朝直接叫了個酒保去開了一溜洋酒,擺在蕭棠面前:“蕭姐,叫別的我不一定行,喝酒這事,我絕對給你喝穩(wěn)妥了!”

蕭棠拍了下桌子:“好兄弟,夠仗義!”

……

以至于,周顯到了利豪時,盯著沙發(fā)上那個喝得眼都睜不開的女人,眼底是分毫不掩飾地嫌棄。

“小周總,我?guī)湍咽捫〗恪芴錾宪嚢桑俊狈?wù)員極其有眼力地上前。

“什么周太太,我不認(rèn)識?!敝茱@神情冷漠,不著痕跡地后退兩步。

服務(wù)員:“?。俊?br>
“周顯……你來啦?”蕭棠半瞇著眼,笑得像個小狐貍似的,睫毛輕顫了幾下,“來接我回家的嗎?”

聲音嬌的像是在人心尖上撓癢癢,難耐不止。

他盯著片刻,緩緩收回視線,才平聲向身邊的服務(wù)員吩咐:“不用管了,下去吧?!?br>
隨手推開地上坐著的蔣嘉朝,對方順勢躺在了許曼的懷里。

周顯走到了女人面前,微微彎腰,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搭在了她滾燙的臉頰處試溫,小臉燙得像個發(fā)燒的小蘋果,軟綿綿的。

蕭棠悶笑了一聲,抓住臉上冰冰涼涼的東西,又放到鼻間聞了聞,甚是好聞,帶著淡淡的雪糕涼氣。

一定很好吃……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過雪糕了。

然后,張嘴,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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