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孤王患妻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沈銀翎”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沈銀翎陸映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陸映不動聲色地拿過筆墨紙硯:“檢查一下你的字有沒有進(jìn)步”沈云兮小臉通紅呼吸急促,握筆的手都有些不穩(wěn):“臣妾的字還是那個樣,還請殿下指教一二”她一邊說,一邊甜蜜的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陸映掃了眼沈云兮和沈銀翎不愧是堂姐妹,兩人的字如出一轍的丑沈銀翎也就罷了,沈云兮身為他的太子妃,擁有一手拿不上臺面的字丟的是他的人他握住沈云兮的手背:“孤教你”沈云兮怔了怔...
陳嬤嬤實(shí)誠道:“夫人是一個人出門的,大約只是上街看看,很快就會回來。”
陸映環(huán)顧四周,沈銀翎的小院子里沒有像其他姑娘那樣,準(zhǔn)備乞巧用的瓜果、點(diǎn)心和針線,寢屋里也只點(diǎn)著幾盞青燈,顯得有些冷清,不像是在過節(jié)。
陸映的視線落在書案上。
黃花梨木的筆架邊緣,搭著一張巴掌大小的紅色剪紙。
剪的是個人像。
他伸手拿起。
海棠送茶進(jìn)來,不由笑道:“昨夜落雨,屋子里清清冷冷,丫鬟們都睡去了。夫人無聊,就對著燈燭剪紙玩兒,奴婢瞧著,這小像的輪廓和五官倒很有幾分像是殿下?!?br>
陸映摩挲著剪紙小像。
這是他的小像嗎?
他想象著沈銀翎在燈燭下,認(rèn)認(rèn)真真剪出他的小像,不由怔神。
是她故作癡情,還是真的思念他?
不論是何種緣故,陸映臉上的神情仍舊柔和了些。
過了片刻,他把小像掛回筆架邊緣,吩咐海棠和微雨道:“你們?nèi)ソ稚腺I些花燈,拿回來掛在院子里?!?br>
大過節(jié)的,家里冷冷清清總是不像話的。
頓了頓,他又道:“再去買些茶果點(diǎn)心,就買滿堂春的。”
他記得,沈銀翎很愛吃滿堂春的櫻桃酥酪。
海棠和微雨笑著對視一眼,立刻去辦了。
京城十八肆古街,畫舫正從拱橋下悠悠穿過。
竹簾低垂,舫內(nèi)明燈搖曳。
沈銀翎在棋盤上落下一子:“沈行瀚想要拉攏你?”
“前陣子的事了?!贝藜靖渥?,“請我喝了幾次酒,又提了兩次家中庶妹的親事。”
沈銀翎輕哂:“沈行瀚這是想要通過嫁娶,把你綁到沈家的船上。你是怎么回答的?”
崔季注視棋盤上交錯縱橫的黑白:“他要與我結(jié)交,我自然沒有推拒的道理。至于婚事,我只說如今還沒有成親的打算,他就沒有過多追問了?!?br>
“往后他再請你喝酒赴宴,你去就是了。”沈銀翎玩味,“崔大人前程似錦,婚事確實(shí)不必著急,將來若能出將入相,自然有更好的等著你?!?br>
更好的?
崔季看了一眼沈銀翎。
燈燭下的美人芙蓉花面,傾國傾城。
他想,京城里的女子,怕是誰也越不過沈銀翎去。
還能有誰能比她更好呢?
棋子落在棋盤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崔季繼續(xù)道:“除此之外,我聽沈行瀚提起,他二弟沈行雷會趕在年底沈炎四十大壽之前回京。沈行雷在邊關(guān)的這兩年,立下了不少軍功,這次回京不僅會受封將軍,沈炎還打算為他請旨賜婚?!?br>
沈銀翎并不意外。
她的叔父和嬸母,把三個孩子的前程規(guī)劃得很好。
幼女沈云兮嫁進(jìn)東宮當(dāng)太子妃,將來奔著母儀天下去的。
長子沈行瀚走科舉取士的路線,如今年紀(jì)輕輕就進(jìn)了內(nèi)閣,今后是要當(dāng)首輔的,而他娶的夫人則是瑯琊王的掌上明珠、當(dāng)今天子的親侄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素有“天下第一才女”的美譽(yù),是真真正正的名門貴女,將來是要做沈國公府的當(dāng)家主母的。
次子沈行雷自幼力大無窮,于是走的武舉路線,兩年前遠(yuǎn)赴邊關(guān)建功立業(yè),是年輕武將里面的佼佼者,最擅長沖鋒陷陣,只是性子急了些,容易受人挑唆。
沈銀翎猜測,秦氏為了壓一壓他的性子,很可能會安排他和文臣清貴家的千金聯(lián)姻。
自此,昔日的國公府庶出一脈,徹底站在了奉京城最顯赫風(fēng)光的地方。
而叔父和嬸母這一切算計(jì)的關(guān)鍵,在沈云兮身上。
等到將來陸映繼位,沈云兮的兒子受封太子登基為帝,到那個時候,叔父一家成了天子的外祖,才算是真正的頂尖世家名門顯貴,可與皇族比肩而立。
沈銀翎漫不經(jīng)心地揀起一顆黑子。
黑子入局,生生斬?cái)嗔税鬃拥拿}。
崔季手執(zhí)白子,怔怔看著棋盤。
他精心布置的縱橫交錯,全都被沈銀翎這一步棋毀掉了。
自此,滿盤皆輸。
沈銀翎聲線清冷:“我以身入局,愿勝天半子。”
她要親自挑撥沈云兮和陸映的感情,把沈云兮從太子妃的位置上拉下來。
她抬眸直視崔季:“崔大人會一直幫我嗎?”
美人眸光沉靜從容。
崔季不敢逼視,低頭拱手:“夫人之命,莫敢不從?!?br>
畫舫緩緩靠岸。
崔季站在船頭,目送沈銀翎緩步踏進(jìn)河岸邊的人流之中,少女衣袂飄飄,沿街的花燈也無法壓下她的明艷奪目,她像是從天上落進(jìn)凡塵里的一顆星星。
崔季想,她也是落進(jìn)他命運(yùn)里的一顆星星。
沈銀翎穿過長街,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感覺背后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自己,可是回頭細(xì)看,卻又找不到人影。
她心中隱隱不安,正要返回藕花巷高家,卻在巷子口發(fā)現(xiàn)了正原地打轉(zhuǎn)的翠翠。
翠翠專門負(fù)責(zé)給殷洋傳話,若是陸映那邊去了什么地方,她就會立刻前來稟報(bào)給沈銀翎。
她恭敬地行了個禮:“可算是找到夫人了!殷洋打發(fā)奴婢前來傳話,說太子殿下沒在東宮過節(jié),現(xiàn)下車駕已經(jīng)去了高家?!?br>
沈銀翎挑眉。
陸映不在東宮陪沈云兮過節(jié),居然還有心思來找她?
她想了想,折返到街上買了一盞花燈,又寫了祈愿簽文貼在燈上。
從側(cè)門回到高家小院,卻見原本清冷的小院子拉起了錯落有致的紅繩,紅繩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直看得人眼花繚亂,石桌上也擺滿了新鮮瓜果和針線,是用來祭拜織女的。
大約是陸映吩咐海棠她們買回來的。
沈銀翎想著,故意露出驚喜天真的表情,嬌笑道:“好呀,海棠、微雨,你們竟背著我偷偷在這里過乞巧節(jié)!”
“是孤命她們布置的?!?br>
陸映負(fù)手出現(xiàn)在廊下。
沈銀翎聞聲望去,不禁“吃驚”地睜大鳳眼,旋即眉眼彎如新月,一手提著花燈,一手挽住繁復(fù)的裙角,“歡歡喜喜”地奔向陸映。
她依戀地抱住陸映的腰身,嗓音清脆如銀鈴:“陸映哥哥!”
她用臉頰蹭了蹭陸映的胸膛:“陸映哥哥,我還以為你今夜會陪妹妹過節(jié),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看我了……這么久沒見面,我好想你!”
“才不過兩日沒見,哪里久了?”
“《詩經(jīng)》里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沈銀翎開心地仰起小臉,“算起來,我與陸映哥哥已有六年沒見呢!難道陸映哥哥就不想我嗎?”
她笑容洋溢發(fā)自肺腑,直甜到人的心坎里。
陸映的目光落在她提著的花燈上:“你買的燈?”
沈銀翎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在月老廟買的,還許了愿呢!”
陸映問道:“許的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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