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擺爛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男女主角分別是陸早早謝洄年,作者“心碎puppy”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但陸早早沒空管這不合理的時間安排,再說了她也沒這個權(quán)利,既然是陸清婉的生日就代表這樣的安排本人肯定是知曉了,生日主人公都沒有異議,旁人更沒有資格她拎著自己的禮物,噔噔噔地跑上三樓期間有不少人向陸清婉祝賀,祝她生日快樂之類的,陸清婉都用那種十分柔軟溫和的語氣和他們道謝,臉上也掛著甜美的、挑不出一絲錯誤的笑容直到看見沒什么人了,陸早早才走到她面前將自己的禮物遞給她面前陸清婉的視線像是有了定點,...

擺爛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沈星遙看起來還要說什么,可是被陸傲天拽住衣角,短短幾秒之內(nèi),陸早早就跟逃一樣似的,在幾人的視線之中只留下一個背影,隨后消失不見。

沈星遙呼吸聲加重,胸腔起伏不定,看起來似乎在生氣,很不滿陸早早這樣無禮又神經(jīng)質(zhì)的逃跑行為似的。

陸傲天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看了眼窗外夜色濃稠的天色,道,“算了算了,很晚了,回房間吧?!?br>
在沙發(fā)上又坐了幾分鐘,沈星遙像是終于平復(fù)好了心情,跟著陸傲天一起回了房間。

陸識卿中途說公司臨時有事,接了個電話就走了,眼下早已經(jīng)不見人影。

與此同時,沈熹言也上樓睡覺,整個樓下就只剩下陸清婉和沈懷瑾兩個人,無聲沉默得如同夜晚降臨時的兩只鬼魅。

陸清婉的花朵終于修剪好,被她一支一支錯落有致地擺進一只白凈的素色瓷瓶里。

幾分鐘之后,沈懷瑾也開始踏上樓梯,陸清婉端著那瓶花慢慢悠悠地準備回房,兩人一前一后。

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根煙,陸清婉都聞到沈懷瑾經(jīng)過時,階梯上散發(fā)著的煙苦味。

兩人的房間不在同一樓層,一個三樓,一個四樓,臺階最后一步,馬上要上三樓,“啪”地一聲脆響,陸清婉手一個不穩(wěn),花瓶碎在石階上,各色的花散落,瓶中的水一大半濺落在沈懷瑾褲腿上。

沈懷瑾淡淡地轉(zhuǎn)過身,陸清婉垂眼看了一眼地上枝條花莖鮮嫩的花,毫無愧色地抬頭望著沈懷瑾。

頭頂昏黃的暖光照亮兩人的臉,相視而顧,沈懷瑾不冷不熱地說:

“下次再拿不穩(wěn)的話,可以讓傭人幫你搬到房間去,免得糟蹋了一晚上的勞動成果?!?br>
陸清婉沒接話,目光偏移,盯著某一處位置,從頭至尾沒看他的臉,徑直說:“二哥,你今年快十八了吧?!?br>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也不等沈懷瑾做出任何反應(yīng),陸清婉已經(jīng)撤回視線,手里握著一把濕漉漉的山茶花,從容地越過他上樓去了。

等沈懷瑾回神,才發(fā)現(xiàn)沈熹言不知道何時打開房門,站在了房門口,他熄滅手里的煙,走過去問,“怎么突然出來了?”

“聽到一聲響,出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沒什么?!彼麛Q開房門把手,攬著沈熹言的肩膀一同走進去,“清婉隨手把一個花瓶打碎了,我提醒她注意點,她也沒說什么就走了?!?br>
沈熹言點點頭,“她性格向來清清冷冷的,也只會跟大哥多說兩句話?!?br>
她鉆進被子里,沈懷瑾站在她床邊問,“怎么還不睡覺,最近還會做那個夢然后失眠嗎?”

沈熹言搖了搖頭,說,“大概小半年沒做了,外面有些吵才沒睡著?!?br>
“嗯?!鄙驊谚c點頭,手無意識地貼緊褲子邊緣,訥訥地說,看起來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們已經(jīng)快十八了,那樣的事情過去了,就不會再發(fā)生了。”

說完,他又盯著沈熹言的眼睛輕聲說,像是一種寬慰。

“別害怕,都過去了。”

等走回自己的房間,陸早早那種類似于心悸的感覺才慢慢平復(fù)下去,她拉開抽屜,拿出自己的日記本,嶄新空白一片。

陸早早撐著手腕,想著第一頁要記錄些什么呢,最后思索了很久,才寫下了——

永遠不要期待,就永遠不會受傷。

然后,她把這段時間跟李簡安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令她愉悅欣喜的瞬間全部記錄了下來。

之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她的預(yù)期,不確定重生之后還會發(fā)生什么其他的變故,未來的軌跡又是否會偏移,自己或許又會忘記一些東西。

那就先把快樂的東西先記錄下來吧。

初八之后,李簡安已經(jīng)從老家回來,受她邀請,陸早早跟她出去玩了一天。

當(dāng)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雪,陸早早第二天起來低燒,隨后高燒不斷,斷斷續(xù)續(xù)的,躺在床上不住地發(fā)冷汗。

在和李簡安聊天的過程中偶爾被對方知曉這件事,李簡安十分抱歉,都說是因為自己要拉陸早早出去玩才會讓她感冒發(fā)燒,陸早早表示否定。

她體質(zhì)一向不算太好,這種冷天會發(fā)燒感冒實在是司空見慣的常事,讓李簡安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

下午的時候又開始燒起來,陸早早裹緊帽子圍巾,自己打車去醫(yī)院掛水開藥,一系列流程已經(jīng)十分熟悉。

本來阿姨要陪陸早早過來,被陸早早拒絕,她才剛從老家回來,看樣子過年期間沒少在家忙活,眉眼之間很是疲倦,陸早早讓她先好好休息幾天。

磕磕絆絆、感冒發(fā)燒對陸早早實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習(xí)以為常,醫(yī)院里人來來往往,小孩身邊都有家長陪伴,噓寒問暖,眉眼之間掛滿了擔(dān)心。

陸早早孤身一人,聞著熟悉的消毒水氣味,突然想起來自己前一世死的時候,應(yīng)該也是被送入醫(yī)院,那自己的親人呢?

會不會有一點難過?

還是無所謂?

又或者是短暫地憂傷過后,又長久慶幸起來,自己終于擺脫了這樣一個累贅?

護士走過來打針,針頭的涼意竄進陸早早的身體里,讓她沒忍住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記得及時按下響鈴?!?br>
“好的,知道了,謝謝您?!?br>
針管上的流液緩慢地滴著,像是屋檐邊緣往下垂落的水珠,陸早早半躺在床上,腦袋昏昏,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

以往的癥狀都比這嚴重,經(jīng)常冷熱交替,胃里也總是不舒服,有時候還會嘔酸水,夜晚都會折磨地讓人無法入睡,即使睡著了,也頻繁地做一些噩夢。

這次要好很多,只是單純地發(fā)燒而已,而且竟然沒做噩夢,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做了一些關(guān)于前世的記憶片段——

一截被風(fēng)吹起來的白色襯衫,一輪沉下去再也不會升起來的黃昏,一枚永遠不會送出去、不被人知曉的戒指,一些不小心也或許是故意讓她聽到的話。

還有……

一張清雋漠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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