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姜海吟鄒言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渣了高嶺之花后,我跑路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咦?這是什么?”茍子鑫撿起落在沙發(fā)邊上的東西,“折成心形的信紙啊,哪個小女生送你的情書?喂,好歹看一下,別踐踏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嘛”說著,他便拆開,興致勃勃地念了起來“我愛你,因為得不到而心焦”“我愛你,甚至忘記了道德與廉恥”“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命喪于你的心中,永不超生”“可我也知道,我愛你,是我自己的事”“于是我只能將你剝落出一點點,囚禁在自己的牢籠中……”念著念著,茍子鑫莫名覺得有...
“鄒律師,這次的事真是多虧你了?!迸⒄讨约耗贻p又漂亮,落落大方地發(fā)出邀請,“今晚上我在湘江園訂了個雅間,想單獨請你——”
“你哪位?”
三個字,將姑娘滿臉的自信碾成了齏粉。
風一吹,全散了。
沒得到回答,鄒言便照例繞開,繼續(xù)往前走去。
小趙見怪不怪,連個同情的眼神都懶得給了,茍子鑫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老鄒啊老鄒,你確定不需要去醫(yī)院治療一下?再這樣下去,身邊的女同胞都快要被你給得罪光啦!”
“女性涉案人員的長相,我能記住?!编u言淡淡道,“其他人,不重要。”
“也對啊?!逼堊遇螕狭藫项^,“話說你這到底是個什么毛病啊,選擇性認臉?白家那姑娘,知不知道?”
鄒言沒回答,只道:“你開著超跑,穿成這樣過來,就是為了把我堵在法院門口,對這種事進行訊問?”
“哎呀,抱歉抱歉,其實我是想說,可能沒辦法替你去接小臻了,京海那邊說晚上有個聚會,挺重要的,開過去要兩個多小時,你知道的,我這也是難得放松……”
他沉默片刻,轉(zhuǎn)頭對小趙道:“打電話給覃總,改約明天早上,至于今晚的飯局……讓張新民去。”
茍少爺聽得有點愧疚,忍不住插話:“其實你也沒必要推掉嘛,叫你未婚妻去接不就好了,我看那位白小姐人美心善,挺樂意干這活的,何況早晚要相處,不如提前……喂,老鄒,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走什么啊!”
回到律所,鄒言簡單的收拾了下,從地下車庫里開出了自己那輛純黑色的沃爾沃。
四十分鐘后,毫不起眼的休閑車停在了親親寶貝幼兒園門口。
剛巧趕上放學高峰期,周圍擠滿了牽孩子的家長。
他逆流而上,艱難地在人群中穿梭。
擠得后背微微潮濕,終于來到了記憶中的接送點。
小蘋果形狀的牌子上刻著中(三)班,七八個蘿卜頭排排蹲,每張小臉上都充滿了好奇與天真。
鄒言掃了一圈,確定沒有自家的。
他不禁有些煩躁,掏出手機剛準備打電話,一道遲疑地女聲傳來。
“您好,請問是……鄒林臻的爸爸嗎?”
他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一個中年女人正牽著縮小版的自己,站在鳳梨形狀的木牌前。
而那塊牌子上,刻著大(三)班。
充滿童趣的教室內(nèi),堆滿了玩具,俊秀的小男孩卻沒有去玩耍,只從書架上隨意地取下一本書,端端正正地坐到書桌前,翻閱起來。
教室外,姓劉的女老師收回憐愛的目光,微微一笑:“小臻是個特別懂事的孩子,入學之來,幾乎沒讓我們操過心,可最近,我和另一位老師,都從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些嚴重的問題?!?br>
見男人皺起眉,劉老師忙道:“和品性沒關(guān)系,而是……抱歉,我忽然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說,就是……小班和中班的時候,我們都以為他的沉默寡言是內(nèi)向乖巧,直到今年升上大班,才漸漸察覺到那是一種排外感?!?br>
“他非常獨立,思維方式也很特別,與周圍人幾乎玩不到一塊兒去,當然了,這也是一種智力優(yōu)越的表現(xiàn)?!?br>
“孩子比同齡人聰明,是好事,但如果就讓他這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女老師深吸了口氣,沉重道,“長期以往,將對身心造成一定傷害,嚴重的話,可能會患上自閉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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