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被厭棄的白月光重生,全員火葬場》本書主角有霜月霜月頭,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弄糖兒”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霜月皺眉,心下微哂,你本就是故意的,當然有責任了她實在不想糾纏,敷衍說:“算了,畢竟你也預料不到會發(fā)生這種事,不是你的錯,”她希望仲生聿能懂自己不想多提此事的意思事情既然都了結,沒必要再推回明面上沒想到仲生聿卻自顧自的,聽不懂人話—樣,“霜月,連雨敢那么對你,我?guī)湍銏蟪鹪趺礃樱俊薄啊彼隆а?,心口直堵得慌“沒必要!”她懶得跟仲生聿多講,仲生聿根本就是有病“我困了,掛了”仲生聿聽著...
解決煩惱的最好方法,一是讓自己變得充實忙碌,二是找個無人知道的樹洞傾訴。
這第一點,霜月已經(jīng)做到了,為了準備七月初的考試,她已經(jīng)搬到了S大附近的房子,每天三點一線。
至于這樹洞……
霜月翻遍了朋友圈,發(fā)現(xiàn)她跟晏少瑾的圈子簡直高度重合,竟沒有一個不認識晏少瑾的。托著下巴,她睫毛微垂,很是無奈。
她倒是有位好友,好友也看晏少瑾很不爽。
但對方目前在國外旅游,時差是個問題,霜月只能扔下手機,先投入學習中。
這天晚上,霜月從圖書館回來,剛沐浴完,用干毛巾擦著半干的頭發(fā),手機屏就亮了。是好友給她發(fā)來了消息。
陳姝予:(圖片)霜月你看,這張圖像不像我們兩年前拍到的?
霜月蔥白的手指放大圖片,上面碧藍色的清澈河水勾勒出她的回憶。
兩年前,高考結束,她跟好友十八歲成年旅行去了歐洲一座小島度假,當時拍了很多漂亮的風景照片,但相機連帶膠卷都弄丟了,這點一直讓她們覺得可惜。
霜月:像!
馬上暑假了,忙完轉(zhuǎn)專業(yè)的事,她心思輕快了起來,也想找個地方旅游了。
不過好友的消息真是提醒了她。
當初她也用手機拍了不少照片,還在微博建立了個小號,專門用來上傳照片。
只是回國后就一直忘記再登錄了。
回想著賬號密碼,霜月一試就登上了,自動彈出消息,Stasius點贊了……
一共發(fā)了10條,這個Stasius也點贊了十條。
都是兩年前點的。
霜月思索了下,確定沒熟人知道這個賬號,她立刻放心大膽的發(fā)了個微博。
雨巷:煩……
正要退出,就看到后臺多了條私信。
Stasius:怎么了?介意跟我講講嗎?
被對方的自來熟微微鎮(zhèn)住,霜月微咬下唇有些遲疑,你是……?
Stasius:一個路過的網(wǎng)友。
Stasius:姑且也算是關注了你兩年的粉絲?
Stasius:你可以把我當傾訴的樹洞。
這說話語氣,確定是不認識、或者說不熟悉的人。
霜月托著腮,試著把自己的煩惱訴說。
她說她有個竹馬,但近期發(fā)現(xiàn)對方有兩副面孔,面對她時扮乖愛撒嬌,對別人時態(tài)度很惡劣暴戾。
她有些難以接受竹馬的本性。
霜月把心里話說完,輕松了不少,本以為對方會隨大眾那樣勸——雖然性格糟糕,但對你是特殊的,那就夠了。
但并沒有。
下一秒Stasius發(fā)來的消息是那么的獨特。
Stasius:判斷為變態(tài),建議絕交。
霜月:……
兩家有生意往來,絕交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們認識了十年。
Stasius:十年?處心積慮的變態(tài)。
Stasius:至于你說的問題,商界的事最風云莫測,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你有沒有考慮過找一個更厲害的盟友?
考慮有什么用呢,盟友又不會天上掉下來。
Stasius:那可不一定。
霜月?lián)P了揚唇,就當是在鼓勵她了。
跟Stasius聊了會兒,霜月心情好了不少,思路也打開了。
夢終歸是夢,一次只是巧合,不能當真,但未雨綢繆是必要的,找新的信任伙伴也是必要的。
霜月趴在床上,心情輕快,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們以前真的不認識嗎?
…
同一座城市,
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沒有開燈,昏暗的房間只有傾斜而下的如霜般的皎潔月色,他低下頭,慢慢敲下幾個字。
不算認識。
清冷的月光打在他俊美的側(cè)臉,他對著屏幕,藍眸像北方孤傲的白狼,慢慢露出一抹野心勃勃的笑,“不過,很快就會認識了?!?br>
*
忙于學業(yè),又有了新的樹洞,再加上最近一直沒見過晏少瑾,眼不見心不亂,霜月最近的生活十分充實而愉快。
她學習能力強,各科成績都不錯,只需要穩(wěn)一穩(wěn),拿個前二是沒問題的,她也需要這份成績單去向?qū)W院發(fā)出轉(zhuǎn)專業(yè)申請。
期間,她又跟Stasius聊了幾回。
可能是隔著網(wǎng)線沒那么多束縛感,也可能是因為Stasius懂得東西很多,見解十分獨到,總之漸漸的Stasius那里就成了她的日常傾訴樹洞。
這天是周日,霜月應當是去市圖書館看書,沒想到一個電話打來改變了她的計劃。
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她指尖右滑接通,“喂?許哥?”
先傳來的是溫朗的輕笑,“霜月,我回國了。”
霜月驚訝了一秒,好看的笑意便蔓延到彎彎的杏眸上,“什么時候啊?許哥你怎么不提前說,我好去接機。”
具體是什么時候回來的,許添章并沒有說,只是微微一笑,“太晚了,不好麻煩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手上有兩張音樂舞臺劇的票,想請你一起看?!?br>
“好啊?!?br>
許添章跟晏少瑾一樣,都是她自小認識的,算是竹馬。
他年紀要稍微大幾歲,今年已經(jīng)25歲,接管家中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很多年了。在她眼里,他一直是溫文有禮、很會照顧人的鄰家哥哥。
因為忙著海外的生意,許添章已經(jīng)快半年沒回來了。
好不容易見一面,不能掃興。
這么一想,逃避學習的負罪感減輕不少,霜月欣然應允。
她問許添章音樂會的演出地點在哪里,想直接在舞臺那里集合。
許添章卻笑了下,“霜月,朝下面看,”
霜月住三樓。
微風吹過,蕩起窗邊清脆的風鈴,少女微倚著窗欞,擺弄著纖纖手指間盛開的花,膚似裹挾著粉桃的白雪,人比花更嬌艷,漂亮的像一幅油畫。
許添章看著少女靈動明媚的眸往他這邊瞥,臉上的笑意愈深,“我在樓下等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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