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逆天改命安陵容》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南方有只兔”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安陵容蒔蘿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華妃如何千嬌百媚不得而知,但皇上走后,碎玉軒的氣氛肉眼可見地輕松下來,尤其是沈眉莊,好似繃緊的一根線突然松了下來晚膳擺在了碎玉軒主殿,四人坐下一道用膳,席間,甄嬛勸解沈眉莊:“眉姐姐,我瞧著你對皇上冷淡了許多,這宮里若是沒有恩寵傍身,怕是度日艱難”沈眉莊卻是一笑:“你這話說得倒和容妹妹說的一樣”她靜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嬛兒、容兒,你們的擔(dān)憂我自是明白的,只是我已不奢望皇上恩寵,君恩如...
華妃如何千嬌百媚不得而知,但皇上走后,碎玉軒的氣氛肉眼可見地輕松下來,尤其是沈眉莊,好似繃緊的一根線突然松了下來。
晚膳擺在了碎玉軒主殿,四人坐下一道用膳,席間,甄嬛勸解沈眉莊:“眉姐姐,我瞧著你對皇上冷淡了許多,這宮里若是沒有恩寵傍身,怕是度日艱難?!?br>
沈眉莊卻是一笑:“你這話說得倒和容妹妹說的一樣?!彼o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嬛兒、容兒,你們的擔(dān)憂我自是明白的,只是我已不奢望皇上恩寵,君恩如流水,也不過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罷了,你們?nèi)缃裾脤檺?,也不必聽我這番話。近來我日日侍奉在太后左右,她老人家喜歡我,也算是有了依傍,往后的日子,我只要守著規(guī)矩,不行差踏錯給家族蒙羞就是了。”
“眉姐姐,到底還是不能和皇上隔了太遠(yuǎn)才是?!卑擦耆莺驼鐙謱σ曇谎?,開口說道,“還是姐姐自己說的,在宮里若是沒有個孩子,終究是不牢靠的,即便太后真心愛護(hù)姐姐,可她老人家終究是要享福的歲數(shù)了,很多時候怕是也有心無力,姐姐還是要自己多做打算才是。”
一番話,說得沈眉莊心意一動。
甄嬛立刻跟上:“容妹妹說得是,萬幸姐姐上次小產(chǎn)后沒傷著根本,這段時間可得好好調(diào)養(yǎng)。不為著別的,就為著沈伯父在濟(jì)州日夜辛勞,姐姐說什么也不能這般自棄。”
“是我執(zhí)拗了。”沈眉莊也不是傻的,更何況安陵容和甄嬛說的話也確實(shí)在理,“明日我親自去向皇上請罪?!?br>
“請罪倒也不必。”見沈眉莊松動了,安陵容頓時笑道,“我這幾日身子不爽利,明日送給皇上的吃食,想勞煩姐姐為我跑一趟養(yǎng)心殿,不知姐姐能不能答應(yīng)?”她拉著沈眉莊的手輕輕晃了晃,猶如鄰家女孩撒嬌一般。
“你都這么說了,我能不答應(yīng)嗎?”沈眉莊抿唇寵溺一笑。
甄嬛也是松了口氣,轉(zhuǎn)而看了看席面,撐不住笑了:“淳兒,就你貪嘴!我們說會話的功夫,你悄沒聲兒的居然吃了這么多?!?br>
只見桌上大半的菜都被淳常在吃了小一半,尤其是擺在她面前的鱸魚羹,只剩下底兒了,這會兒抬頭懵懵地看過來,腮幫子還塞得鼓鼓的,被甄嬛真的一說道,趕緊加快了咀嚼的速度,活脫脫一只小倉鼠的模樣。
三人忍俊不禁,齊刷刷笑出聲來。
門外,崔槿汐帶著蒔蘿、流朱,還有采月和素云在廊下處理新摘的桂花,聽見里頭傳來陣陣笑聲,也是一陣感慨:“我在宮里這么多年了,還從未見過像里頭幾位小主一般要好的呢。莞貴人聰慧機(jī)敏,容貴人溫柔細(xì)心,惠貴人敦厚大方,淳常在天真爛漫,倒是宮里難得一見的情分?!?br>
在場的四人都是心腹,聽見崔槿汐如此評價,也是與有榮焉,少不得互相捧了幾句,順帶也維護(hù)了自家小主。
一頓飯,自是賓主盡歡。
“小主近來開心了許多?!蓖黹g,蒔蘿替安陵容卸下妝環(huán),用梳子給她篦頭發(fā),見她抬頭從鏡子里看過來,笑著解釋道,“小主自己怕是沒感覺,以前您總是滿腹心事的模樣,不是操勞這個就是擔(dān)心那個,總沒個安心的時候。自從淳常在來了之后,小主每天眼睛里都帶著笑意,氣色都看著好了許多?!?br>
安陵容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這些天和淳常在的相處,不禁也露出了笑容:“淳兒就像個小太陽,性格直率,心思簡單,和她待著我很放松?!钡降资菚汩T第出來的姑娘,不拘小節(jié)卻也不錯禮數(shù),這一點(diǎn),夏冬春比起來就差得太多了。
難怪前世甄嬛那么喜歡淳常在。
安陵容給自己敷上特制的凝脂,靜靜地等著時間,不由地又想起了往事。
想想以前的自己,還真的小心眼,凡事只顧自己,稍有不順心就怨天尤人,從來都看不到自己的錯處,旁人待她千分好,差了一分,她就怨恨在心。升米恩斗米仇,說得就是前世的她。不過說起來,她與甄嬛漸行漸遠(yuǎn),皇后的挑撥也是功不可沒呢,看似都是一件件小事,但水滴石穿磨杵成針,一道又一道裂縫的出現(xiàn),信任分崩離析是遲早的事情。
“小主,時間到了?!鄙P蘿端來清水替安陵容潔面,不禁眼前一亮,“這玉露凝脂當(dāng)真是好東西,怪不得荀掌柜巴巴地送進(jìn)宮來孝敬小主?!彼龎旱吐曇粽f道,“小主上次給的雪中春信賣得極好,珍寶閣光是靠著這香就增收了幾萬兩黃金呢,荀掌柜現(xiàn)在可是把小主當(dāng)財神爺似的供著。”
“什么財神爺,搖錢樹罷了。”安陵容失笑地?fù)u搖頭,“雪中春信極為難得,去年存的梅花雪已經(jīng)用得差不多了,再要制怕是要等到明年了,下次你見著荀掌柜記得和他說一聲?!?br>
蒔蘿點(diǎn)頭應(yīng)下,轉(zhuǎn)而說道:“按照珍寶閣的路數(shù),怕是又要炒到天價。”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她都懂,更何況荀掌柜。
商人買賣的事情,安陵容也左右不了,只能搖頭作罷:“如今庫房里壓著多少私房錢?”
“奴婢每個月初領(lǐng)份例回來的時候都會清點(diǎn)一番,每一筆都登記在冊,小主可要看看?”見安陵容不打算細(xì)看賬目,蒔蘿便大致說了一遍,“現(xiàn)有的大額銀票加起來有十六萬兩,碎銀有一百二十兩,每月領(lǐng)的份例再去掉日常所用,還剩四十兩,其余還有皇上賞的各色珍寶和貴人份額內(nèi)的東西,都在庫房里收著。”
安陵容聽蒔蘿說完,不由地嚇了一跳。
她一直都沒怎么經(jīng)手庫房銀錢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蒔蘿打點(diǎn),竟是不知道,一年不到的時間居然就已經(jīng)積攢了這么多的財富,珍寶閣當(dāng)真是暴利??!
安陵容垂眸想了想:“你抽十萬的銀票出來,再挑些顏色老成一些的綢緞和首飾,和我之前手抄的幾張古方一起打包好,尋個機(jī)會讓人寄去處州通判府,交給我父親?!鳖D了頓,又說道,“我待會兒寫封家書,一道寄回去。”
蒔蘿點(diǎn)點(diǎn)頭:“是,奴婢知道了。”
安陵容打算將香料經(jīng)商的路子交出去,她畢竟身處后宮,手里若捏著太多的銀子怕是說不清楚,還是握在家里人手里為好。她記得家中后院有一位趙姨娘,是當(dāng)年父親經(jīng)商時認(rèn)識的,因?yàn)榧业乐新洳挪坏貌磺渔抑?,但她為人剛正,曾幫著父親做過許多買賣,香料的生意交給她或許更合適一些。
更何況,如今父親正卯足了勁兒拼仕途,雖說不能沾上貪污腐敗,但官場上總有要打點(diǎn)關(guān)系的時候,看皇上的意思,父親以后的官職怕是不會低,越是往高處走,越是需要銀錢和人脈。
安陵容再怎么不愿意,也要提前考慮起一件事情——要不要給父親續(xù)弦?這個問題無可避免,雖然眼下還不著急,但終有一日是要面對的。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放下筆,仔細(xì)將墨跡吹干收了起來,放進(jìn)信封,用蠟封好。
躺下,又是一夜無眠。
秋來御花園風(fēng)景如畫,楓葉開得一片紅火,夏冬春的解禁終于姍姍來遲,但不知怎么的,她卻是不樂意往外走動了,尤其是御花園,遠(yuǎn)遠(yuǎn)見著火紅的楓葉就心慌得不行,結(jié)果還是一天到晚地窩在關(guān)雎閣里。
霜花看著夏冬春越發(fā)圓滾的身材,只覺得頭更疼了。這才剛滿三個月,換作旁人,連顯懷都還沒開始,夏冬春這都胖得快有兩圈了。
“先前的藥用得太厲害,夏常在最近越發(fā)收不住口了?!睏魅~來稟告皇后,“這半個月雖然已經(jīng)停了藥,但夏常在胃口已經(jīng)養(yǎng)大了,一天算下來,吃飯不下五頓,頓頓都要吃兩碗米飯,奴婢也勸過了,實(shí)在是勸不住。”
皇后皺起了眉頭。宮里不比圓明園行宮,夏冬春和她住在一起,可以日日看著,這才回來一個月不到就放縱成這個樣子了,往后六七個月還不知道怎么樣,本想著解了禁足,她出去多走動走動會好些,卻不曾想,前段時間壓得太狠了些,倒是讓她變得越發(fā)懶怠了。
“剪秋,你親自帶章彌過去給她把脈,換一張縮減胃口的方子,好好控制一下她的體重,別到時候真生不下來了?!弊詮谋话擦耆輨裾f動了之后,皇后就一門心思地想著要怎么把孩子抱過來養(yǎng)了,影兒還沒見著,孩子往后二十年的生活都被她想完了,若是夏冬春生不下來,她可真是要難受死了。
皇后還從來沒有這么期望過嬪妃安然把孩子生下來。
剪秋得了令,去太醫(yī)院傳了話,親自去了一趟延禧宮。
看到夏冬春的樣貌后,繞是剪秋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也著實(shí)嚇了一跳:“小主,你這可怎么行?孕期才過了一半不到,你這都快趕上人家要生時候的模樣了,這要真到了臨盆的時候,怕是連力氣都使不上來,即便是平安生產(chǎn)了,這身段也再難恢復(fù)到從前,往后的恩寵您是要還是不要了?”
“我、我很胖嗎?”夏冬春手里還拿著半個肘子,聞言愣愣地呆在那里。
這時候章彌剛好到了,上前請脈,半晌后才起身回話:“小主胎像穩(wěn)固,只是進(jìn)補(bǔ)太多,胎兒比尋常三個月的要稍微大些,這般下去,臨到生產(chǎn)之時必定會胎大難產(chǎn),更甚者,一尸兩命。微臣會開一張方子,為小主調(diào)理身子,小主平日里也要多鍛煉、多走動才好?!?br>
夏冬春聽了章彌一席話,嚇得臉都白了,趕緊把手里的肘子丟開到一邊。
剪秋也順勢傳皇后的懿旨:“即日起,延禧宮夏氏每日進(jìn)食減半,一飲一食皆由太醫(yī)院把關(guān)后方可進(jìn)用,另外,晨起午后各抽一個時辰外出走動,不可懶怠?!?br>
“謹(jǐn)、謹(jǐn)遵皇后娘娘懿旨……”夏冬春欲哭無淚。
此后,每天都能在宮里看到夏冬春努力鍛煉的身影,拖著笨重的身子在御花園里挪動,動不動就大汗淋漓,一時間成為滿宮的笑柄。
對此,同住在延禧宮的富察貴人比夏冬春還要惱火。
“是夏常在胖了又不是我胖了,憑什么外頭都在說我也該跟著一起去減肥?”富察貴人氣得面色漲紅,“就因?yàn)槲覀兺⊙屿麑m?要編排也該先編排淳常在才是,她也早兩頓晚兩頓的,一天下來,吃得不比夏常在少。何苦說到我身上!”
“好了好了,這有什么好生氣的。”齊妃在一旁勸她,“夏常在也是,才三個月就胖了近二十斤,難怪皇后娘娘要親自下懿旨要她控制體重了,這要是放任她繼續(xù)吃,等到臨產(chǎn)的時候不得胖六七十斤?想想都可怕。”
富察貴人想象了一下,不禁被自己腦海里的景象給逗笑:“那可不得胖成球?”說著,又抱怨道,“淳常在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忙什么,一天到晚地往外跑?!?br>
齊妃冷笑一聲:“人家是攀高枝去了。”見富察貴人一臉困惑,復(fù)又說道,“她這幾日時常出入碎玉軒,和莞貴人、容貴人很是要好。眼下宮里除了華妃,得寵的可不就是她們兩個,你可警醒著些,這小丫頭,主意可大得很?!?br>
富察貴人眉毛一跳,神色微微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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