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安陵容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南方有只兔”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安陵容蒔蘿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慎刑司?!”甄嬛也是一驚,“那是犯了錯的宮人關(guān)押受刑的地方,欣常在怎么能去那兒呢?”甄嬛回頭看了一眼安陵容,安陵容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同,繼而開口問道:“皇上和皇后沒有發(fā)話過問嗎?”淳常在這才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又收回了視線,看著甄嬛說道:“余答應(yīng)說了,若是驚擾了皇上皇后,就拿慎刑司總管是問”“余氏如此蠻橫,真是聞所未聞哪!”浣碧憤慨說了一句安陵容卻是看出了一絲不對勁,她怎么覺得...

逆天改命安陵容 免費(fèi)試讀


燈光下,是一張秀美端莊的臉,翠音正縫補(bǔ)著衣裳,聞言抬眸淺淺一笑:“公公夸大了,奴婢不過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多嘴同公公說了幾句罷了?!?br>
“是是是?!?br>
“不過公公既送了好酒好菜,奴婢就再多說兩句。”翠音笑容淺淺,“此事對于公公來說,尚未了結(jié),這弄錯了溫宜公主木薯粉和馬蹄粉的人可還沒找出來呢。公公作為總管,可得趕緊些?!?br>
御膳房總管猛地一拍腦門,忙慌慌地去了。

翠音起身關(guān)上房門,看著床上縫到一半的衣裳,又看著今晚才剛熬好的補(bǔ)藥,摸了摸已經(jīng)不再疼的小腹,終是輕輕嘆了口氣。受了人恩惠,自當(dāng)報(bào)答,怕是以后不得安寧了。

入夜,曹貴人來清涼殿赴宴,見落座只有華妃一人,心頭微微一跳。

碧答應(yīng)竟是沒有來嗎?

華妃臉色不好,但還是壓著脾氣問了曹貴人幾句:“溫宜身子可好些了?”打量著曹貴人的反應(yīng)一如往常地恭敬謙和,明白了她還是向著自己的,便不再追究下午她走近安陵容的事情了,轉(zhuǎn)而問道,“這件事你覺得該如何料理才好?”到底是曹貴人得力一些。

曹貴人是第一次和華妃同吃一桌飯菜,根本不敢動筷,垂手說道:“嬪妾已經(jīng)想過了,不如找個人頂出去便罷,一了百了?!?br>
“這樣做能擔(dān)保無事嗎?”華妃心力交瘁,已經(jīng)沒有了半分想要逞能的心性,見曹貴人一口答應(yīng),終是松了口氣,“那便好,只要不牽出本宮就是?!彼粗苜F人低眉順眼的樣子,又看了看甄玉隱空蕩蕩的座位,緩了緩語氣說道,“你封貴人也有一段時日了,本宮會找個機(jī)會同皇上說說,封你個嬪位?!?br>
這已是華妃低頭了。曹貴人心頭一顫,看著眼前華妃拋過來的蜜棗,自動翻譯著她的話——本宮找個機(jī)會給你抬位分,這次利用溫宜的事就這么過去了,趕緊撿著臺階就下來吧!

回想起溫宜氣虛無力趴在她肩頭的模樣,曹貴人用力閉了閉眼,狠狠咬牙,抬頭換上一副笑臉:“嬪妾謝過娘娘恩典。”她還不能和華妃撕破臉,年家還在鼎盛時期,背靠著年羹堯這棵大樹,華妃怎么也不會倒臺,為了溫宜,也為了她自己,她不能另倒向任何人。

華妃也是松了口氣,笑盈盈地對著曹貴人舉杯,至于甄玉隱,這般心高氣傲地甩她面子,華妃已經(jīng)沒有興趣再用她了。

卻是不知道,她給甄玉隱的傳信已是被甄嬛的人攔住了。

“當(dāng)真是華妃宮里的人?”事實(shí)擺到了眼前,甄嬛不信也得信,她怔怔地坐在座位上,久久無言。

竹青還在繼續(xù)說:“奴婢絕對不會看錯,那是原先服侍碧答應(yīng)的靈芝,她還悄悄地給柳兒塞了一錠銀子?!绷鴥菏呛髞韮?nèi)務(wù)府撥來給甄玉隱的貼身侍女,“奴婢已經(jīng)讓允公公把柳兒押下去了?!?br>
甄嬛張了張口,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做的很好,先下去吧?!?br>
竹青眼眸一轉(zhuǎn),見甄嬛面色反常,把嘴里的話咽了回去,乖乖退下去了。

“流朱,去做一碗珍珠丸子,我等下去見見她。”甄嬛神色復(fù)雜地對流朱說道,“順便,去請容貴人過來。”

“哎。”流朱也是不敢多言,領(lǐng)命自去了。

安陵容得了消息,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你來了?!闭鐙忠娭擦耆莘讲庞X得自己有了點(diǎn)腳踏實(shí)地的感覺,握著安陵容的手,她的心倏忽一下落了地,見她今日是帶著豆蔻過來的,更是松了口氣,“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和豆蔻?!彼擦耆莸氖?,走到甄玉隱所在的偏殿,“我想知道,玉隱她是不是中了什么毒?!彼龑幙上嘈耪缬耠[是被華妃用藥控制了,也不愿意猜測甄玉隱是真心想要害她。

安陵容眼眸微微一沉,跟著甄嬛走進(jìn)了昏暗的偏殿。

殿里拉著厚厚的簾子,即便外面陽光極好,也擋不住里面的陰寒森冷,盛暑的天氣,這里卻冷得像數(shù)九寒冬。

甄玉隱坐在梳妝臺前,難得仔細(xì)打扮了一番,透過鏡子看見甄嬛和安陵容走進(jìn)來,起身緩緩行禮,聲音如同老嫗一般沙啞:“嬪妾見過莞貴人、容貴人,貴人萬福金安?!?br>
甄嬛看著她,只覺得她無比陌生:“起來吧?!闭f著,與安陵容一同落座。

“有什么想問的,只管問吧?!闭缬耠[垂手站在甄嬛面前,語氣冷淡,她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又或者,讓嬪妾自己來說?”

甄嬛盯著她,忽的開口說:“記得六歲那年,你被父親領(lǐng)到我面前,怯生生地,連一句話也說不順暢,流朱還笑話你是個小結(jié)巴,你氣得大哭,還是我拿了一碗珍珠丸子給你才哄好。”說起往事,甄嬛又懷念又傷感,“九歲那年,我放的風(fēng)箏勾在了樹上,流朱猴兒一樣的爬上樹去摘,結(jié)果摔了下來,你去接她,卻被她壓斷了手臂,疼了有小半年。還有,十四歲那年,我不喜歡名字里的玉字,硬是要改名字,被父親罰跪祠堂,你陪著我一起跪了三天……”

還有,很多很多這樣的事情。

甄玉隱聽得淚水漣漣,身形止不住地顫抖。

“你跟著我十年之久,為何要背叛我?”甄嬛厲聲發(fā)問,亦是滿眼淚光。

“為何……”甄玉隱仰起頭,強(qiáng)迫眼淚倒流,“我只想問一句,同是爹的女兒,為何你甄嬛能有,我就不能有?我不服!即便我是庶女,也是堂堂正正的甄家二小姐,說什么為我找個好人家,左不過是些小廝侍衛(wèi),怎么配得上我?!?br>
“可是你的母親是罪臣之女!”甄嬛拍案怒斥。

“那又如何!”甄玉隱立即反駁,眼中是一片癡妄,“長姐,若你是罪臣之女,難道就不會爭一爭命嗎?難道你就甘心一直為奴為婢嗎?”不等甄嬛回答,她又接著說道,“你自然會爭,也自然會不甘心,你甄嬛向來都只要最好的。”

甄嬛臉色不大好看,甄玉隱這話說得極其不吉利。

安陵容這會兒也聽明白了甄玉隱的身份,原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甄家義女,而是實(shí)打?qū)嵉恼缂遗畠?,只是這個秘密如今被她知道了。安陵容看向甄嬛的側(cè)臉,心頭疑惑。就這般信任她嗎?

“我只問你,木薯粉一事,你是不是受了華妃的指使?”甄嬛閉了閉眼,而后看向甄玉隱臉上的疤,“她那般對你,你難道還信她嗎?又或是,你是逼不得已?”

豆蔻得了安陵容指示,上前一步扣住了甄玉隱的命脈,不過瞬息的功夫她就變了臉色:“你服用了牽機(jī)藥?”

甄嬛聞言頓時坐直了身子:“那是什么?”

甄玉隱一把掙脫開豆蔻的鉗制,冷著臉說:“沒什么?!?br>
豆蔻卻不管她,徑自回復(fù)道:“此藥產(chǎn)自青海,極為陰毒,服用后有如千根弦拉扯全身,痛不欲生,無藥可解,唯有同產(chǎn)地的一味草藥可以暫緩癥狀,半月一服,但也最多可保其一年壽命,越往后,形容越是枯槁,死的時候全身上下只剩皮包骨,形同鬼魅?!?br>
一番話說完,甄玉隱面色慘白,腳軟癱坐在了地上,眼神呆滯地看著前方。甄嬛和安陵容俱是震驚不已,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驚恐。

“當(dāng)真無藥可解嗎?”安陵容著重問了一句。

豆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甄玉隱忽的癡癡笑出聲來,復(fù)又化作哭聲,一聲接一聲,哭得極為凄慘。甄嬛一時動容,俯身抱住了她,心頭也是一片酸澀,她這才發(fā)現(xiàn),甄玉隱瘦了許多,宮裝穿上她身上一片空蕩,隨手一摸就能摸到骨頭。

哭了一場,甄玉隱情緒平復(fù)了許多。

安陵容一聲輕嘆,問豆蔻道:“你可會調(diào)制緩解癥狀的藥?”見豆蔻點(diǎn)頭,又說道,“你這幾日調(diào)好藥就送過來,另外再配些養(yǎng)榮丸來,碧答應(yīng)的身子你幫著慢慢調(diào)理。如此,便可不用再求著華妃了。”安陵容看向甄嬛和甄玉隱,將兩人扶起來。

甄嬛謝過安陵容,甄玉隱卻是神色復(fù)雜地對著安陵容一禮:“多謝容小主?!?br>
安陵容看著她的眼睛,不知怎的心頭微微一跳,可甄玉隱卻在這時對著她露出了一抹笑容:“有容小主陪著長姐,我便放心了?!?br>
“以后也有你陪我?!闭鐙终f道,“等回了宮,你就搬到碎玉軒來住,西配殿還空著,我讓人整理出來,就別去啟祥宮住了?!?br>
甄玉隱乖巧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

安陵容卻是心里有些不安,但她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一直到中元節(jié)的前一天。

這日一早,小夏子就來給安陵容傳消息:“木薯粉一事已有了決斷。今早御膳房來稟報(bào),掌管糕點(diǎn)的唐守江出首認(rèn)罪,說是自己疏忽導(dǎo)致兩種粉料弄錯,皇上已經(jīng)下旨仗殺?!蹦┝?,又說了一句,“這兩日,年大將軍的折子陸陸續(xù)續(xù)地送進(jìn)宮來,比前些時候多了好些?!?br>
安陵容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蒔蘿親自送了小夏子出去,回來后見安陵容若有所思,便說道:“奴婢覺著,這事情連得也太巧了些。宮里華妃娘娘剛鬧出點(diǎn)事情,宮外年大將軍的折子趕著就送到了御前,這中間沒點(diǎn)聯(lián)系,奴婢才不信?!?br>
“連你都知道的事情,皇上怎么可能沒有察覺。”安陵容笑笑,起身走向小廚房,“我給皇上做些點(diǎn)心,午后送些過去,現(xiàn)下都有什么食材?”蒔蘿說了一堆,她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就做栗子糕吧,再來一碗八寶甜酪?!?br>
“小主手藝好,皇上每次都進(jìn)得香?!鄙P蘿扶著安陵容說道。

當(dāng)晚又是華妃侍寢,安陵容正在閑月閣和沈眉莊閑話家常,聽到這個消息,均是無奈苦笑。

“聽聞西北戰(zhàn)事一切順?biāo)?,想來年羹堯不久也要班師回朝了,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鄙蛎记f身子已經(jīng)好全了,但為了做足樣子,還是整日地坐在床上,這會兒也沒梳妝,素面朝天也遮不住她的秀麗,“只是苦了你和嬛兒,前幾日木薯粉一事我也有所耳聞,她也真是狠得下心腸,溫宜才不過剛滿一歲?!?br>
“是啊,可即便是如此,曹貴人也沒想著離開華妃?!卑擦耆菡f起這個仍然覺得遺憾,“年家在前朝不倒,華妃在這后宮就不會倒,這一點(diǎn)曹貴人看得倒是很清楚?!?br>
沈眉莊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年羹堯與華妃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縱使她在皇上身邊多年,皇上待她也并非全然真心,榮寵,也不過如是?!彼冻鲆荒◥澣?,“容兒,這些日子你總來瞧我,也勸我,但我對皇上已經(jīng)回不到從前了?!?br>
“眉姐姐,在這宮里若是沒有恩寵,度日艱難哪?!卑擦耆菘嗫趧袼?br>
“你放心,我不會作踐自己的?!鄙蛎记f舒展眉眼,伸手拉住她,緩緩說道,“為著我這次小產(chǎn),皇上對我還是有所憐惜的,那群奴才也不敢太看輕我,往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過我要提醒你,容兒,年羹堯得勢,華妃必定會有所復(fù)起,這些時日你讓她接二連三地受挫,萬一被她察覺到,你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br>
安陵容點(diǎn)頭:“我知道?!?br>
正說到一半,豆蔻忽然驚慌失措地跑進(jìn)來對安陵容說:“小主不好了,碧答應(yīng)溺斃在荷花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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