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方錦寧的番外》中的人物方錦寧謝容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小禾棠”創(chuàng)作的內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謝容方錦寧的番外》內容概括:直接這樣說的話,真的會超級尷尬呢錦寧放下手,輕咳了聲,含糊道:“……母親想讓家里添新人,把她身邊一個擅長食補的嬤嬤調來了我們院里,以后你的飲食由李嬤嬤管”謝容心下了然他長睫微垂,靜默了片刻,抬眼望著她:“卿卿喜歡孩子嗎?”“……”錦寧頓時語塞她心頭微亂,手指不禁絞緊了衣袖,他這樣問什么意思???他想要孩子?他不是不孕不育嗎?而且他們還沒到上床那一步,這個話題莫名讓她有點羞恥錦寧垂下眼,輕輕...
錦寧一愣,抓著被子立即又要蒙住腦袋。
謝容卻微傾身,伸手拉下被子,冷玉一般單薄溫潤的手掌圈住那細細柔柔的手腕:“躲里面做什么,也不怕悶壞了?!?br>
青年病弱,力氣卻并不小。
男性高瘦的骨架擺在那,錦寧在他面前到底是太過小巧纖細,難以抵抗。
她沒了遮擋,此刻的模樣便在青年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一頭柔軟發(fā)絲有些散亂,黛眉輕垂,雙眼嫣紅微腫,睫羽上還墜著濕潤未干的淚,甫一抬眼瞧人,水潤的眼波慌張又迷離,自有番不經意流露而出的柔媚純態(tài)。
謝容眸底深暗,聲嗓微?。骸斑@是怎么了,哭成這般模樣?”
錦寧抽抽鼻子,偷哭被人瞧見,她有些窘,又不好再躲躲藏藏更顯矯情,索性坐起身來,抹了抹眼上的淚。
“沒。就是……想家了?!?br>
她本來的家,有疼她寵她的爸媽。
謝容抿唇,略一沉吟:“可是因為方家哥哥意外身亡而難過?”
錦寧那雙烏黑沁水的眼瞳睜大了:“你,你也知道了?”
“嗯,”謝容點頭,輕嘆道,“一早下朝時偶然聽到刑部官員交談,死狀是從未見過的凄慘……”
青年微頓,柔聲撫慰?!扒淝涔?jié)哀,不要太傷心了,明天我陪你回方家吊唁?!?br>
不不不,她一點也不傷心,那個畜生死了該放鞭炮,她哭完全是害怕被砍頭??!
“謝容,”錦寧抽抽鼻子,微顫的指尖拽住了他的衣袖,“按朝中律法,買兇殺人怎么判罪???”
“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他略略挑眉,溫聲回答她,“自然是十惡不赦的死罪了?!?br>
“既是買兇殺人,就有主謀和從犯,不過傷人致死的,兩者也同等死罪。”
“……”
你知道你三十七度的柔軟嘴唇說出的話有多么冰冷可怕嗎。
錦寧咬了咬唇畔,緊接著問:“那如果買兇的是好人,她本意只是花錢找人小小的教訓一下對方,雇的人是自作主張害了人命又怎么算?”
“如果買兇之人當真沒有殺心,是可以免除死罪,不過這其中存有金銀交易,想要自證很難,除非有足夠的佐證,再有殺人犯自己主動承認所有罪責,否則難逃一死?!?br>
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錦寧不該這么擔心。
可這次關乎性命,她獨身在這吃人的古代又無依無靠的,各種心理壓力上頭,一下子是真的慌了神。
冷靜。
錦寧在心里默默盤算,這事明顯不對勁,首要是先官府一步找到王進寶問清楚,人還不一定是他殺的。
對,冷靜!她——
冷靜個屁啊!
她就是沒用,就是慫包子一個冷靜不下來,悔恨無助的眼淚跟著無聲流了下來。
謝容瞧她盈落面頰的淚珠,臉上露出驚憂之色,屈指輕輕替她拭淚:“卿卿是不是有事瞞著我?!?br>
錦寧不吭聲地埋下頭去,青年又傾身靠近幾分,溫柔抬起她的臉,眼中滿是疼惜和著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告訴我好不好?”
錦寧眼睫顫顫,額角出了薄薄細汗。
謝容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輕輕一嘆:“算了,卿卿若不想說我也不強求,你只記著,不論何時,你的身后總歸都有我在呢?!?br>
他這般說著,嗓音柔和,眉目清正,如那慈悲溫潤的神靈,讓人不自覺敞開心扉心生依賴。
“……真讓人擔心啊,卿卿。”他喃喃憂嘆。
錦寧喉頭哽澀,心口酸酸漲漲,早就無法壓抑的情緒在這瞬間決堤。
下一刻她將心中藏著的事全傾瀉了出來。
她也說不清的,就是很相信謝容,控制不住將自己的驚慌不安與他發(fā)泄。
而謝容靜靜聽著,目光沉靜如水。
待錦寧有些語無倫次地講完,握住了她微涼的手,微傾身,另只手臂環(huán)過她肩,就將人抱在了懷中。
錦寧一僵,下意識想推開,心卻亂得一塌糊涂,身體軟軟顫顫的根本使不上力。
“別怕,”他嗓音溫煦,撫摸她的頭發(fā),“原來卿卿心里藏著這么大的事,別怕了,有我在呢。”
青年的懷抱很暖。
不同于記憶中另一個人的強勢,那股讓人不適的壓迫,謝容的懷抱沒有任何侵略感,只有令人安心的溫柔,讓人輕易就淪陷依賴。
她所有的不安在這一刻仿佛被他撫平。
竟在他懷中不舍得抽身,中了蠱般,錦寧將臉埋進他懷里。
她聲音微顫:“那個王屠夫不見了,官府又在拿著畫像到處通緝他,方子顯的死多半是和他有關……”
女子特有的柔軟身子在懷,鼻尖馨香縈繞,謝容眼角染上了些不易察覺的艷色。
他思忖片刻,正色道:“若真如此,等官府捉了王屠夫,只怕卿卿很難洗清嫌疑,畢竟你們之間是切實有過銀錢交易?!?br>
錦寧小臉發(fā)白,手指揪著他衣服不自覺收緊。
謝容低眼看她仿佛失了魂般的模樣,心里有些不忍。
他的卿卿膽子真小。
這就怕成這樣。
若知道殺了方子顯的是他,要嚇壞了吧?
謝容不想她嚇壞,他只想和她做平凡又恩愛的夫妻。
還好他做事向來謹慎干凈,不留后患,日后也會如此,卿卿不會發(fā)現(xiàn)。
謝容云淡風輕地想著,又慢聲沉吟:“聽聞方子顯死狀可怖,如果真是那王屠夫剁成尸塊喂狗,只怕其人是滅絕人性的歹毒心腸,再臨死不甘,想拉一個人陪葬,一口咬定是卿卿你所指使,那……”
他的分析聽起來很有條理,和真的一樣。
錦寧本就不安,這下更怕了,渾身不住發(fā)抖,更用力地抱緊了謝容,企圖從他身上汲取安全感。
謝容一怔,忙也擁緊了她,臉上顯露懊惱:“抱歉,是我言之過重,卿卿別怕,這只是我的猜測?!?br>
可這猜測分明就是錦寧最害怕的地方!
她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死在這。
若死了能回家是萬幸不過……
但萬一死了就是真死了呢?
錦寧怔然地咽了咽喉嚨,思緒亂成一團,唯一清晰的念頭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和安危。
她忽地一頓,眼眸水波流轉,似乎想到了什么,猶豫不決地抿了抿唇。
怎么忘了。
她這病弱夫君可是朝中重臣……
指關節(jié)攥的發(fā)白,錦寧呼吸微顫,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
她低下頭,眸子很快又蘊滿了淚,再仰頭望向青年,鴉黑的睫輕輕一眨,淚珠霎時盈盈滾落了面頰:“謝容……”
她強忍住身體的顫栗,將那又細又軟的雙臂緩緩勾上了青年的脖頸。
那張被淚打濕的瓷白小臉透著我見猶伶。
“言之,”錦寧柔柔顫顫地喚了青年的字,引誘一般,還將軟綿綿的身子朝他懷里靠,“我,我會有事嗎?”
冬夜天黑的早,屋里早已點上了燭燈。
少女初次作出勾人般的姿態(tài),燭火投來的明暗光影,將那烏黑含淚的眉眼映出別樣的韻味,像初綻的花瓣,青澀中透出嬌態(tài)。
謝容盯著她的臉目不轉睛,仿佛被誘惑,潤澤的眸子有些深不見底。
他漆黑的睫輕點:“不會。”
“我不會讓你有事?!?br>
青年將掌心落在她腰肢,隔著衣料,輕輕貼上那底下的纖細柔軟。
他聲嗓略低?。骸扒淝淝野残模@事我來處理,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卷入其中分毫?!?br>
錦寧猶似動容:“言之……”
“嗯。相信我嗎?”謝容問,定定看著她,繼而低下了頭,唇朝她而去。
錦寧假做感動的表情一僵,聲音哽在喉間。
她沒想到他這么溫柔端莊一人會這么直白急切。
她還承受不住撩撥的后果,禁不住想躲開。
可在她腰肢的那只手掌,卻移到了后頸,牢牢摁住她退怯的動作。
他幽深目光在那紅潤飽滿的唇瓣略過,最后卻只輕輕吻走那臉頰上的淚珠。
錦寧心跳發(fā)緊。
只是這樣她已然要受不住,頭腦發(fā)暈,被他吻過的面頰也浮起緋紅。
青年最后吮了下她的唇角,輕輕柔柔,卻引起一陣酥麻浪潮。
他呼吸微促,滾燙,額頭抵著她的額,喉中喑?。骸斑€怕嗎?”
錦寧搖頭,閃躲著眼神,臉紅的厲害。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反感和謝容貼近,反而有種想與他更親密的欲望……
真是瘋了。
謝容瞧錦寧容顏羞澀,心頭極度愉悅。
當不經意掃過她胸口戴著的玉香囊時,他眼色暗了暗,收回目光,牽起她手腕,彎唇而笑:“卿卿晚飯還沒吃,飯菜我讓廚房里溫著了,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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