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厲浩天桑月?lián)沃鹘堑墓糯郧樾≌f,書名:《狗皇帝滅我滿門,那我便取你江山》,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宮宴散去,趙子覺和大臣們商議完和談之事就去了蘭芷宮人剛坐下,丹陽宮的宮人就來傳話,說是皇貴妃動了胎氣情況不好,請皇上過去看看“怎么又動胎氣了?”一個又子,可見幾分不耐煩了桑月給宮人使了個眼色讓他稍安勿躁,一邊幫趙子覺打扇,一邊勸道:“皇上,這幾天格外熱,皇貴妃興許是受了熱氣真不舒服,您就去看看吧”趙子覺一把將人攬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勾著她的下巴問道:“她那兒還熱,這宮里就沒涼快的地方...
國宴之上,抽光交錯間暗藏著劍拔弩張的對峙。
“要讓我大昊割讓云臺、金州兩座城池,是否太過分了,不是說和親嗎?”
趙子覺昏聵,不想征戰(zhàn),想要安寧享樂,可朝堂之上,還是有滿腔赤誠的愛國之士。
“皇上,不能答應他們,云臺和金州,是我大昊邊關兩道最重要的關卡,給了盛景,無異于闖開了國門??!皇上,不能答應啊?!?br>
一位年歲已高走路都哆哆嗦嗦的老臣老淚縱橫的勸說趙光榮。
肖國舅卻走了出來,滿臉不屑道:“方敬意,你是老糊涂了,不答應就得打,咱們大昊現(xiàn)在國庫空虛,兵力不足,拿什么打?兩座城池,能換百姓安寧,大昊也得以休養(yǎng)生息,有何不可?那云臺金州,偏遠之地,地廣人稀又沒什么物產(chǎn)……皇上,這次盛景派了二皇子來議和,可見誠意?。 ?br>
“肖玉舟,你何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這般說,對得起死守邊關的將士們嗎?你還有半點大昊人的氣節(jié)嗎?皇上啊,國土不可讓??!”
“鎮(zhèn)守邊關的將士?方大人說的可是姚炳先之流?靠那些個通敵賣國的逆賊?朝廷勒緊褲腰帶供他們軍餉糧草軍械,他們呢?罷了,不說也罷,皇上,兩座城池止戈,對當下大昊來說,值得!要不方大人領兵對敵去?再或者李大人?陸大人?還是你們想要皇上親征啊?”
“肖玉舟,你……!”
“好了,都別吵了,今日是國宴,此事明日大殿再議!”
趙子覺不想聽這些,揉頭呵斥一了聲,隨后舉起酒杯看向盛景二皇子,“二皇子極各位使臣遠道而來,來,讓我們共飲此杯,預祝盛景和大昊此次和談能達成一致締結友盟?!?br>
奸臣當?shù)?、天子昏聵,天亡大昊?br>
桑月雙手緊握指節(jié)發(fā)白,祖母臨死前的話有悠然在耳。
為鎮(zhèn)守云臺,她姚家一門男丁戰(zhàn)死疆場無一生還,刑場之上,姚家皆是老弱婦孺,姚家通敵賣國,三歲孩童都不信,趙子覺卻聽信讒言,問都不問御筆一揮滅她滿門。
“倒酒!”
趙子覺心情不佳,桑月一時發(fā)怔惹得他越發(fā)不快。
桑月強壓滿腔悲憤專心伺候。
趙子覺,這大昊江山你不惜,百姓你不顧,你不配為君。
“大昊如此盛情款待,此次和談必會有個圓滿結果,望大昊與盛景不再兵戎相見,從此友好邦交,大昊皇帝陛下,你們大昊的歌舞是好看,賞心悅目,但是不太下酒!
本皇子想到一個主意,陛下從我?guī)У氖膛须S便選一個,你們再出一個女子與她斗舞一段,助助興如何?”
盛景二皇子興致勃勃的提議。
趙子覺最喜這些玩樂之事,一聽就來了興致,想也沒想就應下了,“好啊!二皇子這主意著實不錯!”
“皇帝陛下,既要玩,咱們再添點彩頭如何?”
“二皇子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趙子覺玩心一下就吊起來了。
二皇子笑著掃了一眼,不急不緩道:“陛下,剛才瞧著,貴國臣子對和談之事頗有爭議,陛下也很為難,不妨這樣,咱們以美人斗舞為局,若是你們贏了,兩座城池我們不要了,兩國照常結盟,若是我們僥幸贏了,就按著我們說得條件簽訂盟約,都說大昊女子能歌善舞,皇帝陛下,不知可敢應局?”
“斗舞?”
氣氛瞬間突變,一片寧靜。
“皇上,疆土不能兒戲,盛景分明有備而來!不可上當!”
大昊這邊立刻有人勸阻。
“皇上,臣倒是覺得甚好,如此也不用商議來商議去,咱們大昊女子能歌善舞,宮中舞姬無數(shù),難道還懼他二皇子的幾個侍女,若是不應,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肖國舅極力贊成,在他的暗示之下,立刻有人跟著附和。
趙子覺本就好玩,又好面子,不顧少數(shù)反對之聲拍板應下。
“甚是有趣!未嘗不可,只是…輸贏事關兩座城池,二皇子當真能做主?”
趙子覺興致滿滿,也覺得大昊不可能輸,宮里養(yǎng)著多少舞姬他心里最清楚。
二皇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坐的厲浩天,對方一個眼神,他的底氣更足了,“既是本皇子提的,自能做主!”
這一幕,落在了滿腔憤怒卻面色平靜的桑月眼中。
將軍!一個能讓皇子看他臉色的將軍,難道是他?
盛景的大將軍厲浩天?!
她恨不得將手中酒壺砸在趙子覺頭上,但是她不能,因為砸不醒,徒勞而已。
再看那些附和肖國舅之徒,兩座城池在他們眼里,不過是玩樂的籌碼,真是荒誕至極!
可笑!可恨~!又可悲!
這樣的大昊,還用得著人家來打嗎?亡國只是早晚的事。
“好!那就一言為定,二皇子說說,怎么個斗法!大昊奉陪?!?br>
“哈哈哈,皇帝陛下爽快??!斗法就是在這大殿中央畫一個圓,兩國的舞者站在圓圈中舞劍,被劍刺中或是被迫逼出圈者便算輸如何?”
“甚好!有趣!不過咱們可說清楚,是劍舞,不是比劍術!”
趙子覺一拍大腿直呼好,絲毫沒覺得哪里不妥,反而幾分期待。
“這是自然!請皇帝陛下挑選!”二皇子讓幾個侍女上前任趙子覺挑選。
趙子覺為彰顯大氣,隨手點了一個。
“皇上,宮中善舞的舞姬都召來…”
皇后頗為緊張低聲和趙永樂商議。
肖婉沐看了桑月一眼嬌聲道:“皇上,何必這么麻煩,人家出的是侍女,咱們上舞姬,贏了也不光彩,倒不如…桑美人上吧,她之前是教坊出身,教坊里的女子,想必都是能歌善舞,她一直在皇上跟前伺候,使者們定以為她也是侍女,若是技不如人輸了,咱們出的也是侍女,不至于太丟人,若是贏了,那更是再好不過,皇上,您覺得呢?”
肖婉沐對趙子覺這些游戲心態(tài)還是比旁人清楚些的,趙子覺一下就聽進去了,扭頭看著桑月,“你可會跳舞?可會舞劍?”
“皇上,對方有備而來,咱們還是別太大意了,宮中有擅舞劍的…”皇后出口相勸。
好容易出現(xiàn)個能跟肖婉沐這賤人爭寵的,就這么死了可惜。
桑月微微頷首,幾分情深羞道:“嬪妾出身卑微,承蒙皇上看重,愿為皇上傾力一舞,以報君恩,若嬪妾輸了,嬪妾愿以死謝罪,不讓皇上為難?!?br>
肖婉沐隨口一句推她出來,倒也不是什么高深計謀,但是管用,她不跳或是不會都掃了趙子覺的興,那點恩寵說不定也就蕩然無存了,她一無所有沒有依仗,沒了那點恩寵,肖婉沐想要她的命就如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硬著頭皮上,輸了必然死路一條,當然她也不至于無路可退,只是不必退。
肖婉沐送給她一個機會,不能辜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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