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戀愛腦覺醒!娘娘她二進宮搞事業(yè)了》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蘇月嫵沈珩,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蹣跚行”。更多精彩閱讀:蘇月嫵幾句話可謂是說到了戚氏心尖上她剛才是真怕這位尊貴的小姑會利用婆母的忠誠,逼他們?nèi)覟樗u命前幾日夫君把他們積攢不易的錢財拿去給小姑進宮傍身,她是知道的,也并無什么意見,畢竟是為了還恩衣食縮減一些可以,但若是牽扯到身家性命,那可就不行了且不說還有個尚在襁褓中的女兒,就是戚氏自己,那打小也是父母疼愛,嫁個夫君雖廢物但勝在乖巧聽話,如今還上進了開始讀書備考,好好的日子,憑什么要去以身犯險呢...
屋內(nèi)一時間鴉雀無聲。
蘇遇安愣住了,還在看戲的云姨娘母女面色一變,用懷疑和震驚的目光看著她,蘇自遠則是“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地問:“嫵兒,你,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蘇月嫵他努力克制,卻還是難掩興奮的模樣,彎唇一笑:“就是父親您想的那個意思?!?br>
她坦言:“父親,兄長,我入選了?!?br>
云姨娘看著蘇月嫵得意洋洋的樣子,攥緊五指,幾乎要把手心掐出血來,面上卻還是一副柔婉模樣:“你這孩子,之前不是還跟周嬤嬤說你落選了嗎?這會兒怎么又變了說法,莫不是因為嫌棄我侄兒,才故意編謊話推脫的吧?!?br>
她還是不信!
這世上的男人都一個樣子,喜歡溫柔乖順的女人,能取悅他們又不惹是生非。
而蘇月嫵的性子簡直和溫順二字毫不沾邊,縱然生了副好皮囊,可皇帝難道會缺美人兒不成?
以蘇月嫵之前的所作所為,陛下不報復(fù)她就已然是寬宏大量了,怎么還會納她入后宮!
一定是胡說!一定是!
蘇月婉適時嬌聲道:“長姐,我知你看不上表哥,可也不能拿圣意開玩笑呀,一會兒落選一會兒入選的,這萬一傳出去了,可是編排陛下朝令夕改的大罪呀,說不定還會連累家族,你就沒想過父親和哥哥嗎?”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兩個男人目光瞬間變了又變,看向蘇月嫵時眼中多了幾分懷疑。
蘇月嫵看著這個庶妹,眸子微瞇。
蘇月婉倒是十足十的繼承了云姨娘的天賦,幾句話就把所有路堵死了,不管她入沒入選,編排圣意的罪過是落下了。
可惜,注定要讓她失望了。
“月婉,我何時說過自己落選呀?”
蘇月嫵學(xué)著她的語氣,故作天真驚訝:“話可不敢亂說,雖說這屋子里都是自家人,可保不齊有哪個喪良心不要臉的東西傳出去,到時候我可是罪過了?!?br>
這幾乎是明著罵了。
蘇月婉氣得臉頰漲紅:“姐姐這話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你跟周嬤嬤說的,這時候怎么又不認了?”
“周嬤嬤說的是吧?”蘇月嫵陡然冷下聲音,眸光流轉(zhuǎn):“云姨娘,勞煩你把人給我傳過來,我倒要好好問問,她何時從我口中聽見過落選二字,敢拿這種事誣陷主子,就該拉出去打死!”
云姨娘臉色一白。
她記起來了,周嬤嬤稟告她時復(fù)述的話,這小賤人確實沒有直說自己落選。
原來是早有預(yù)謀,真的中選了嗎……
云姨娘整個人如遭雷擊,身形晃了兩下,差點藏不住眼里的恨毒。
憑什么,憑什么她姜拂安的女兒能運氣這么好……
“阿娘,你怎么了?”蘇月婉驚慌出聲,趕緊扶住她,繼而含淚看向蘇月嫵,語帶央求:“姐姐何必咄咄逼人呢,你說了什么話,我和阿娘只當不知道就是了,阿娘身子不好,只有周嬤嬤伺候的最妥當,還求姐姐放過她,也給阿娘留條生路吧?!?br>
云姨娘也緩過神了,咬唇向蘇自遠看去,一雙杏眼淚光閃閃,好不嬌弱可憐,無聲附和女兒的話。
哪知只得到對方一個稱得上敷衍的安撫目光。
蘇自遠這時候?qū)賹嵅辉趺搭櫟蒙蠍坻?br>
他在官場浸淫多年,自然能看出來大女兒沒有說謊,否則哪能有這樣的底氣。
興奮、激動、懊惱……
諸多情緒參雜在一起,最終還是喜悅占了上風。
他撫了撫胡須,滿臉帶著寵溺的笑意:“嫵兒啊,為父相信你,我從小知道你是個有出息的孩子,三個女兒里,我最疼的就是你了?!?br>
蘇月嫵都不由得感嘆一句自家父親的厚臉皮。
前一刻還橫眉冷目,后一刻就又變成天下第一慈父了。
她故意道:“女兒哪有什么出息呀,行事不檢,名聲都壞透了,還是老老實實等著嫁給云家表哥吧。”
被原話奉還,蘇自遠也不尷尬,呵呵笑了兩聲:“為父不也是為了你好嗎,你自己細想想,若是這次沒能入選,還有比你表哥更好的夫婿人選嗎?”
“阿嫵,你長大了,該要明是非懂人情,所以為父雖然疼你,也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對你百依百順了,可你要知道,我們是血脈至親,你姓蘇,是我蘇自遠的女兒,這一點永遠都改變不了?!?br>
一番感慨情深的話,卻隱隱含著脅迫之意。
既然是父女,那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蘇自遠想的很清楚。
若蘇月嫵在宮中若得勢,即便不這兩年出手相助,他也會因為寵妃之父的身份在仕途上順暢不少,而相應(yīng)的,他若平步青云,封侯拜相,蘇月嫵也臉上有光不是?
蘇月嫵看著滿眼亮著算計精光的父親,輕輕嘆了口氣。
他仿佛只想著好事了。
如果自己這次進宮不得圣心,無寵甚至獲罪呢?
蘇月嫵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家父親肯定會王八脖子一縮,明哲保身撇清關(guān)系,然后怒罵她不爭氣。
“父親放心,我也是跟著哥哥讀過幾年圣賢書的,《禮記》中說,‘子不言父過’,更何況您并不曾真的做錯什么,我擅自離開東宮,還見罪于儲君,本就是忤逆不孝之舉,您生氣是應(yīng)當?shù)?,可即便如此,也沒有真的打過女兒一次,吃穿用度也不曾虧待,我都記得的?!?br>
蘇自遠沒料到她還能說出這樣一番有見地的話來,還沒來得及欣慰,就聽見蘇月嫵又開口道:“可《禮記》中還說了 ,‘居父母之仇,弗與共天下也?!?,我母親的死,跟云氏可脫不了干系?!?br>
云姨娘不可置信地抬頭,眼中閃過一抹驚恐。
蘇自遠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嫵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一直沉默不語的蘇遇安也皺眉出聲:“阿嫵,不可造次?!?br>
蘇月嫵理都沒理蘇遇安,只對蘇自遠溫婉一笑,宛若最孝順不過的女兒:“父親想什么呢,我知您與云氏情深,就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會要了她的命,只是由她管著家,我這心里始終不踏實,橫豎這府里并不止她一位姨娘,不如讓她將中饋讓出來吧?!?br>
府里的另一位姨娘馮氏,是蘇月嫵母親的陪嫁。
當年母親嫁入蘇家一年未有身孕,便做主將馮氏開了臉給父親做通房,庶長兄蘇遇則便是馮氏所出。
馮氏是個安分的,對母親忠心耿耿,父親并不喜歡這種性子,連帶著也不喜歡沉悶寡言的庶長子,云氏當家這些年,他們母子二人更是混成了透明人。
蘇月嫵知道,以自己現(xiàn)在剛剛?cè)脒x的身份,還不足以讓父親處置了心尖上的云氏。
那么便能做一點是一點,徐徐圖之,總有一天,她要云氏母女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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