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之知的《乘鸞沈妤謝停舟》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無妨,”謝停舟起身說:“睡吧”謝停舟已經(jīng)清醒了,沈妤還記著他是北臨世子,不敢在他清醒的時(shí)候和他提我和你睡行不行謝停舟自然不會(huì)主動(dòng)邀請說你來跟我睡呀,所以昨夜沈妤在桌上趴了一晚白天謝停舟和老丈說了幾句,老丈找來塊木板把床拼寬了一些沈妤看到床就明白了,“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嗎?”謝停舟本在脫衣服的手停了下來,側(cè)頭道:“你若是想繼續(xù)趴桌上睡也可以”沈妤累了一天了,當(dāng)然不會(huì)和自己過不去,麻溜出去洗...

乘鸞沈妤謝停舟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嘎吱——”

有人輕手輕腳地推開了房門,步履聲平緩,當(dāng)是個(gè)練家子。

榻上躺著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眉目如畫,只是此刻,少女眉心緊蹙,呼吸急促,胸口也劇烈起伏著,應(yīng)該是做了什么噩夢。

丫鬟朝著床榻上的人探出手,還沒碰到人,榻上的人忽然一個(gè)翻身,出手快如閃電,須臾間,丫鬟已經(jīng)被掐著脖子按在了榻上。

“小,咳咳……小姐……”丫鬟震驚地睜大眼,面色因呼吸受阻而漲紅。

待看清丫鬟的面容,沈妤猛地松開手,不太確定地出聲,“綠藥?”

綠藥是她的貼身丫鬟之一,那年她去往前線替父兄收殮尸骨,途中遇到一伙歹人,她武功被廢,綠藥和紅翹為了救她死在了她的面前。

沈妤怔怔地盯著床帳,這是夢嗎?如果是夢的話,未免也太過真實(shí),可若說不是夢,重生這樣的事情更是聞所未聞。

喚做綠藥的丫鬟揉了揉脖子,“小姐,你做噩夢了嗎?”

沈妤仍在猛烈喘息著,涔涔冷汗幾乎將后背浸濕,就在方才,她似乎仍能感受到湖中徹骨的寒意和窒息。

“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

綠藥將凈面的帕子擰好替她擦了擦汗,“總算是退燒了,小姐都昏睡了三日了,連宮里的太醫(yī)都請來瞧過了?!?br>
沈妤怔怔環(huán)顧一周,久違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這里是她的閨房,從小到大,雖沒正經(jīng)住過多少時(shí)日,但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件陳設(shè)和布局,都是哥哥親自安排。

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妝奩,沈妤撫開綠藥伸來的手,撲到鏡子前。

鏡中的少女明眸皓齒,眉眼間帶了幾分尋常女子沒有的英氣,臉上沒有從前在江家時(shí)的病氣,眸中也沒有偶爾間露出的頹然。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沈妤不禁笑了出來。

老天有眼,她重生了!

如今綠藥還在,那么父親和哥哥呢?

沈妤一把抓住綠藥,“如今是何年何月了?”

綠藥被她問得摸不著頭腦,愣愣答道:“???今日是同緒十七年,九月初六呀。”

同緒十七年,九月初六,沈妤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日期。

前世父親和哥哥出征時(shí),正是同緒十七年的九月初十。

她記得非常清楚,當(dāng)時(shí)她原本想跟著去,但是已經(jīng)到了議親了年齡,外祖母原定于九月上旬出發(fā)來上京來與繼母一同替她相看,所以任她如何撒潑打滾,那次父親都沒同意她隨行。

誰知不過月余,接到的除了外祖母,還有父兄戰(zhàn)死在燕涼關(guān)的消息。

那如今父兄尚在。

太好了!一切都還來得及。

“那我爹和我哥呢?”沈妤慌忙披上外衣。

綠藥面上勾出一抹打趣的笑,“將軍和公子都在前廳見客呢,江家上門提親了?!?br>
沈妤只聽得前半句便已經(jīng)往外走,聽到后頭那句忽然停下腳步,詫然回頭,“你說誰?哪個(gè)江家?”

“還能是哪個(gè)江家,”綠藥笑著說:“就是小姐上次回京,在京郊紅楓山碰見的那位江侍郎?!?br>
沈妤的心口驀地縮了一下,眼前劃過江斂之在湖中拉住林清漓離開的畫面,仿佛方才還置身于冬日冰湖,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綠藥見狀,連忙扶住她,探手去摸她的額頭,“沒發(fā)燒啊,小姐是還有哪里不舒服?”

“沒事,已經(jīng)大好了?!鄙蜴ゾ忂^神淡定地說。

說罷便往前廳去,一邊想著她與江斂之的第一次見面確實(shí)是在京郊紅楓山,只是當(dāng)時(shí)江斂之并沒有看見她。

翩翩少年郎行止間清雅絕塵,與她在邊關(guān)時(shí)見到的五大三粗的漢子天差地別,那是她年少時(shí)的第一次心動(dòng)。

后來在沈家落魄時(shí),少年向她伸出了手,誰知那雙手卻將她拽入了深淵。

“小姐是不是很開心?”綠藥跟在身后問。

“沒有?!?br>
“可小姐前幾日不是還在提想要見一見江侍郎嗎?”

沈妤肅然道:“不過是一時(shí)興起罷了,此事往后休要再提?!?br>
綠藥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沈妤向來好說話,可方才那一聲聽上去竟帶了幾分威嚴(yán)。

靠近前廳,父親熟悉的聲音傳來。

“江大人家歷來出文官,小女自幼隨我在馬背上長大,性格頑劣,成日里就喜歡舞刀弄槍的。”

沈仲安啜了口茶,接著道:“她自稱是草原上的馬兒,深宅大院怕是關(guān)不住那個(gè)野丫頭,難管吶?!?br>
聽似貶低,實(shí)則言語間隱約透出藏不住的驕傲。

透過窗棱,再次見到廳中的父親和哥哥,沈妤眼眶頓時(shí)一熱。

這不是夢。

她母親去得早,沈仲安和沈昭都很疼她,舍不得留她一個(gè)人留在盛京,還在襁褓時(shí)便帶著上邊關(guān),雖說沈仲安后來娶了繼室,但子女受繼室苛待的不在少數(shù),也不放心,所以就一直帶在身邊,戰(zhàn)時(shí)便送她去潯陽的外祖母家。

廳上的婦人被柱子擋了大半,倒也看不見是誰,但她一開口,沈妤便聽出是江斂之母親的聲音。

江夫人道:“沈?qū)④娬f笑了,犬子自上次與沈小姐在大昭寺偶然一面,便與我說娶妻當(dāng)娶沈小姐這樣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于是今日我便親自上門提親。”

沈妤上輩子的婆母江夫人,只是自她嫁入江家起,便沒見過江夫人的好臉色,更是從沒聽過她用此刻這般溫和的語氣說過話,素日里對她不是冷嘲便是熱諷。

可是,上輩子她和江斂之是由皇上賜婚,江夫人從未上門提過親,況且她根本沒去過什么大昭寺,簡直就是胡扯。

上輩子江夫人明明對她百般不滿,江斂之對林清漓也情根深種,娶她是皇命難違,這輩子又怎么會(huì)主動(dòng)讓他母親上門來提親?

難不成重活一世,一切都亂了套了不成?

廳中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沈仲安道:“江夫人如此直白,那我便不繞彎子,小女如今十七,雖然已經(jīng)到了議親的年齡,她是個(gè)停不住的,性子也倔,恐怕……”

江夫人笑道:“我明白將軍的意思,只是訂親是一碼事,可待沈小姐年滿十八后再擇個(gè)吉日成婚,我看不妨先將二人親事訂下,兩不耽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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