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一篇小酒江湖,李凝容,奇幻仙俠,玄幻,武俠,無敵小說《小酒江湖》送給各位書友,在網(wǎng)上的熱度非常高,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有李凝容張年君,無錯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說作者是梁慕楓,這個大大更新速度還不錯,小酒江湖目前已寫5.3萬字,小說最新章節(jié)第11章 人性本善,小說狀態(tài)連載中,喜歡連載中小說的書蟲們快入啦~

一、作品簡介

《小酒江湖》小說是網(wǎng)絡作者梁慕楓的傾心力作,主角是李凝容張年君。主要講述了:一部致敬古典武俠的小說。 無敵的女子創(chuàng)立了女子門派,立志爭霸武林。 厭惡習武的少年被迫進入江湖。 二人偶遇江湖,揭開了一件一件事情的神秘面紗。...

二、書友評論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哦!

三、章節(jié)推薦

第9章 出手相助

第10章 真實身份

第11章 人性本善

四、作品閱讀

一晚上時間,張年君并沒有睡得很踏實。這一天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從早上開始經(jīng)歷門派變故,意外從無崖門被親生父親逐出,半路遇上殷思顏,之后又遇上白大姐和漢通鏢局的債務一事,這一天可謂是比他二十一年來的人生中任何一天都要驚心動魄。晚上沒有人打擾,張年君躺在床上望著房梁,混亂的思緒又在腦海中紛紛擾擾地出現(xiàn)。父親為何如此?門派中怎么樣了?三師叔什么時候來找他?白大姐的另一個債主孫家當鋪是個什么情況?現(xiàn)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如何能夠解決這件事情,救下白大姐的女兒呢?想了許久,依稀有一些辦法,但是還沒有一個完美的計劃。想著想著,最后還是勉強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張年君耳邊模糊地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你們不是說明天才是最后一日嗎?怎么今天就要錢?”

“我們當家的改主意了,想早點迎接你家小姐回去?!?/p>

“怎能如此?我今日一定想辦法把錢湊齊,然后給你們送去,我絕對不讓你們把我女兒帶走!”

“你這婆子,我勸你還是聽話,別惹惱了我當家的。再說,就你這樣的,今天從哪兒找五百兩銀子過來?還不如早點把閨女送走,你也早一日輕松!”

“絕不可能,我拼了命也不讓你們帶走她!”

張年君聽了兩三句,馬上意識到這必然是孫家當鋪的人要債來了,一瞬間渾身疲勞一掃而空,把外衣隨便往身上一裹就沖了出去。只見院子里白大姐一人對峙著孫家當鋪的人,孫家當鋪這邊有五人,最前面一個瘦高的男子應該是領頭的,歪七扭八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后面緊跟著三個統(tǒng)一裝束的藍衣武者,最后面則又站著一名人高馬大的劍客。

“且慢!”張年君大喝一聲擋在白大姐的身前。

“看來你小子就是昨天在漢通鏢局和金麒過招的人?!弊钋懊娴念I頭者打量了一下張年君。張年君聽了這話,便知道昨天在漢通鏢局的事情已經(jīng)傳了出來,最起碼孫家當鋪已經(jīng)都知道了?!奥犝f你替這婆子還了那三百兩銀子,怎么著,我們孫家的這五百兩你也出了?”

“不管這錢是誰出,你們想要強行把人帶走,未免太專橫!”張年君道,“你們都回去!今天之內我自然會到你們當鋪,找你們當家的把這筆賬了了!”

“就憑你?”領頭的呵道,“欠債還錢,沒錢拿人抵,這白老漢當初是給我們寫得明明白白的,我們當家的用跟你算什么賬?你算哪門子蔥!”

“你既然說欠條子上寫得明明白白,那今日就還沒有到最后的日子,你們今天就不能把人帶走!”張年君道,“我已經(jīng)答應白大姐保護她的女兒,你們若要胡鬧,我絕不答應!”

“我們可沒有金麒那么好說話,你有本事出頭,就別怪我們先拿你開刀!上!”領頭的一聲令下,身后的三個武者全都撲了上來。張年君見狀趕緊后退一步把白大姐一把推進屋內,然后隨手抄起一把旁邊的柴刀進行阻擋。好在和昨日在漢通鏢局一般,院子不大,三名武者不能圍攻,只能勉強兩個人同時出招進攻。張年君揮舞柴刀,使出無崖門的基礎劍術“兩生劍”。此劍術以劍客的力道為依托,不求招式出奇,而講求正面強攻,所以劍招易學。但真要施展強大威力,則需要劍客將身體力道和內力進行長期修煉?!皟缮鷦Α笔菬o崖門的獨門劍術,而無崖門在江湖上行走較少,所以沒有什么威名,但是太師父韓陽子和父親張重山卻說“兩生劍雖遜于錦繡,但尤可勝裂羽”。不過即使如此,張年君常年疏于練武,這兩生劍只能施展出不到兩成威力。好在三名武者的實力并不強,充其量就是打手,約莫較量了二十招,張年君還是將三人擊退。

“廢物!”領頭者罵道。三個打手自知不敵,退到了后面。

“莫大俠,此處還需要你的幫助?!鳖I頭者轉身望向了站在最后面的劍客,非常恭敬地請求道。張年君望向那姓莫的劍客。那劍客看起來高出張年君一頭,皮膚棕褐色,仿佛經(jīng)歷過長期風吹日曬。劍客面無表情,冷峻非常,眼神中透出一股肅殺之氣。劍客沒有說話,往前走了三步,從腰間拔出寶劍,然后突然沖了上來,寶劍從右側直攻向張年君左腿。只見寶劍劍鋒向前沖刺之時毫無一點顫動,可謂完全是一條直線,劍速之快,用眼幾乎看不清楚。張年君這一下完全招架不住,在危機之中勉強用柴刀擋了一下,柴刀與寶劍接觸之時,張年君瞬間察覺,與預期一樣,這一劍的力道極大,若沒有略微格擋,劍鋒必然要貫穿大腿筋骨。張年君被這一劍的沖擊震得退了三步。

“莫大俠出手果然不凡!真不愧是玄武門的門人!”領頭人大聲喝彩道,“小子!莫大俠的劍術出神入化,你小子絕對敵不過三招!我勸你趁早扔了那柴刀,自己把小姑娘送出來吧!”

張年君心中盤算,這等高手,自己肯定是敵不過,如果是殷思顏當能一戰(zhàn),但殷思顏在哪里?難道還在睡覺?外面這么大動靜居然還沒有睡醒嗎?如果她再不出手,恐怕今日我自己還有白大姐都要命喪于此了。

“我來!”張年君聽到旁邊房間中傳出一聲大喊,瞬間心中放心了一大半。這聲音,不是殷思顏還能是誰?轉頭過去,旁邊的房間房門已打開,只見殷思顏站在門口,拿了一塊紅布把下半張臉遮了起來,迅速走來擋在張年君身前。

“殷姑娘,你可算出來了,你怎么蒙著臉?”張年君很是興奮。

“本姑娘早上沒洗臉呢還,就被你們給吵醒了。本姑娘可不想蓬頭垢面見人。”殷思顏一早起來看起來情緒很是煩躁。張年君安心下來笑道:“不愧是殷姑娘,如此場面還能開這般玩笑,今天我算是能活命了?!币笏碱伣舆^張年君手中的柴刀,“我先料理了他們,一會兒再說?!?/p>

“哎喲!這從哪兒又冒出來一個姑娘???”領頭人看到殷思顏雖然遮著半邊臉,但是眉眼和身段看上去顯然也是一名美人,不禁興奮起來,“有沒有興趣和小爺我喝兩杯?”

“喝酒我喜歡,”殷思顏道,“有張公子陪我喝酒,你也只能當一把下酒菜了?!币笏碱仜]多廢話,腳踏一步迅速沖上前去攻向那劍客面門,那劍客顯然沒跟上殷思顏的身法速度,揮劍勉強擋下了這第一招,后退了一步。

“你是誰?”莫劍客吃了一驚。

“我是你媽!”殷思顏呵斥道。

“豈有此理!”莫劍客大怒,揮劍攻上來。劍客以極快的速度再次一劍刺向殷思顏面部,大喝道:“我倒要看看你長什么樣子,有什么能耐!”這一劍出手,在一旁觀戰(zhàn)的張年君能看出這和剛才刺他的那一劍相比速度快出許多,速度更快也就意味著力道更強。張年君心提到嗓子眼,只擔心殷思顏會受傷。殷思顏不慌不忙,莫劍客寶劍刺來之時,身體快速向后倒下,左腿和左手支撐住身體,躲開了這一劍。同時,柴刀向上一撥,那寶劍的劍鋒便被彈向了半空,隨后右腿再猛擊,直接踢到了莫劍客的下巴,把那莫劍客踢出了一丈遠。張年君在這一瞬間幾乎沒有看清楚殷思顏的動作,只覺得眼睛還沒來得及眨一下,勝負便已分出來了。那站在后面的領頭人和三個被張年君打敗的打手怎能料到這般發(fā)展?領頭人呆了一下,大喊道:“好你個婆子,請來這樣的幫手,跟我們當鋪作對,我這就回去跟當家的稟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給我等著!”說罷,就趕緊攙扶著剛剛倒下的莫劍客,五人狼狽離去了。

“二位今日又救了小女一命!”白大姐從屋中出來,又是對兩人感激涕零。兩人再次扶起要下跪的白大姐?!笆虑檫€沒有了,今天把他們打跑,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還是得去當鋪找他們當家的,才能把事情解決?!睆埬昃?,“這孫家當鋪的人辦事,和漢通鏢局不同。漢通鏢局做事,有規(guī)有矩,而孫家當鋪則仗勢欺人?!?/p>

“今天定要解決,”殷思顏道,“咱們一會兒就去,先吃早飯,我有些餓了。大姐,我要洗臉。”張年君見她還沒有把臉上的紅布揭下來,笑道:“我竟不知殷姑娘還有如此一面?!币笏碱仛獾溃骸俺鲩T在外,人都是要穿衣打扮的,不管是誰都一樣。你看你,衣服也隨便一穿,頭發(fā)也是亂的,你這樣也沒法出門不是?”張年君這才反應過來由于救人要緊,自己現(xiàn)在也是衣著不整,也只能尷尬笑了笑。張殷先幫著把弄亂的小院子收拾了一下,洗漱之后,便吃了早飯。隨后二人告訴白大姐立刻去孫家當鋪把欠款一事解決,便馬上出了門。剛出門后,張殷在路上就開始商討對策。

張殷二人昨日已將身上所有銀兩全數(shù)給了漢通鏢局的金麒教頭,現(xiàn)在是身無分文。這孫家當鋪的五百兩欠款肯定是沒有辦法給的。殷思顏建議,到了孫家當鋪就以孫家派人強行搶人為由,反過來要求孫家當鋪給說法,借以要求孫家當鋪還回欠條,將欠款一筆勾銷。而張年君則認為,以武力逼迫孫家交出欠條固然不難做到,但終非長久之策。孫家昨日讓白大姐的丈夫簽下賣人的欠條,今日派武者上門搶人,那明日就可以繼續(xù)用下三濫手段再次坑害白大姐和她的女兒。即使現(xiàn)在一時能夠救下,但日后還是防不勝防。所以還是應該想辦法根除隱患。張年君道:“白大姐昨日已經(jīng)說過,想帶女兒出城謀生。所以我們應該還是幫助白大姐早日把小院賣掉,用賣掉的錢還了欠款。只要是欠款還了,孫家當鋪不占理,短時間內應當不會再去找白大姐的麻煩。然后我們再協(xié)助白大姐出城搬到其它城鎮(zhèn)去。”

“可以,聽你的,那我們就讓他們把還錢的時間推后,我們利用推后的時間盡快幫忙把小院賣了?!眱扇诉_成一致,便按照事先打聽好的孫家當鋪的地點過去了。兩人走到城南,找到了在一鬧市中的孫家當鋪。這孫家當鋪雖然不比漢通鏢局占地廣大,院墻高柱,但是巨大的店面也是氣魄恢弘。進入到當鋪正廳,只見柜臺占據(jù)了屋子三面,當柜加起來有六個,屋內人來人往,均是在拿物件還錢。柜面上,當鋪伙計和客人交談不斷,為著物件的一分兩分爭吵著。張殷在屋內站了一會兒,來了一個看起來是當鋪掌事的人。

“干什么的?”掌事問。

“找你們家姓孫的掌柜的?!币笏碱伌鸬?。

“掌柜的不在,你們要當東西,去當柜排隊?!闭剖碌挠终f道。

“你就去跟掌柜的說,就說,是漢通鏢局的來找?!币笏碱佊值馈D钦剖碌囊宦牎皾h通鏢局”四個字,不由大吃一驚,立馬換了一副面孔諂笑道:“二位,我家掌柜的正在接待貴鏢局副鏢頭,我?guī)銈冞M去?!睆堃蠖嗣婷嫦嘤U,殷思顏沒想到自己為了見那掌柜的胡編出來的理由居然剛好撞了那副鏢頭。但是無奈話已經(jīng)說出口,兩人將信將疑只能跟了那掌事進了后院。掌事帶路到后院正堂,開了屋門,兩人便進去了。只見屋內正桌左右兩側分別坐著兩人,兩側各站著兩名仆從。坐著的兩人,一名身著精干裝束,年紀約三十五六歲,仆從穿著和漢通鏢局的鏢師一樣,那人應是漢通鏢局的副鏢頭,另外一側則是穿著一身金色絲綢長袍的男子,約四十三四歲,身材臃腫,長著八字胡,一臉諂笑,這人應該便是那孫掌柜了。

看到二人進來,那副鏢頭馬上起身拱手道:“二位,沒想到今日又見面了。”張殷回禮,但是心中疑惑,昨日在鏢局并未見過此人。此人為何一眼就看出他們是誰?孫掌柜也馬上跟著站起來,對那副鏢頭說:“哎喲,這就是您剛才提到的兩位英雄?果然氣質非凡!兩位,快請坐快請坐!”

“不必了,”張年君道,“你一定就是孫掌柜了?!?/p>

“是我?!睂O掌柜笑道。

“我是來商討白大姐欠款之事的?!睆埬昃?。

“金教頭都已經(jīng)親自開口了,事情自然好解決!”孫掌柜只是賠笑。張殷聽這話,不禁有些疑惑。這怎么漢通鏢局又出來了?那漢通鏢局的副鏢頭說道:“二位,如果你們是為白大姐一事而來,就不必再勞神了。我已經(jīng)和孫掌柜說定,此事已經(jīng)解決?!彪S后,副鏢頭和孫掌柜道了別,把張殷二人帶出了當鋪。

出了當鋪,張年君問道:“請問尊姓大名?”

副鏢頭答道:“在下是漢通鏢局的副鏢頭,姓錢名毅?!?/p>

“錢鏢頭如何認識我們?”

“兩位有所不知,今日我來孫家當鋪,是奉了金教頭之命,前來解決白大姐欠款一事的?!卞X毅說道,“金教頭說,如果今日一早來這里,遇到一位少俠和一位姑娘,必然是昨日來鏢局的兩位英雄。”

“金教頭如何要解決白大姐的事情?”

“金教頭從二位口中得知白大姐因這孫家當鋪欠款之事自尋短見,便讓我過來替白大姐還上這五百兩銀子了。”

張殷二人聽到錢毅的話,一方面為白大姐終于還上這欠款而高興,另一方面也為金教頭的俠義之舉而欽佩?!皼]想到昨日雖然在鏢局與金教頭鬧了些不愉快,金教頭能如此大度不計前嫌,而且還仗義出手救了白大姐和她的女兒。實在是令人感佩!”張年君道。

錢毅笑說:“如果二位不嫌棄,金教頭還想請二位到鏢局,與教頭把酒言歡?!倍吮憬邮芰搜垼S錢毅到了鏢局。與上次翻墻不同的是,這次鏢局門戶大開,錢毅帶著兩人從正門入,進入了正廳,金教頭就在屋內等候。

“二位,又見面了!”金教頭見了二人便微笑迎門而來。兩人分別和金教頭打了招呼,便坐在了客位上。張年君馬上問:“不瞞您說,我和殷姑娘今日還在商討如何幫助白大姐解決欠款一事,沒想到今日教頭出手,解決了這燃眉之急。但是,不知為何教頭要這么做?”

“我并非是平白無故要救那白大姐?!苯填^笑答,“我和孫掌柜說定,五百兩銀子我來替白大姐還,但是白大姐和她的女兒從此之后要歸屬我鏢局管轄。白大姐要在我鏢局中做事,以工錢來償還這五百兩銀子?!?/p>

張年君疑問說:“也就是說,白大姐的五百兩債務又轉到了這漢通鏢局?!?/p>

“沒錯?!?/p>

“金教頭真是俠義之人!”殷思顏在旁大笑。

“殷姑娘此話是?”張年君滿臉疑惑。

“金教頭嘴上沒說,但,一來,解救了白大姐和她的女兒,二來,白大姐有鏢局做后盾,那孫家當鋪還有別的歹人肯定不敢再打她們的主意,三來,白大姐也不用再想著去城外再謀生了?!币笏碱佇Φ?,“我很欽佩!”

“果然如此,一箭三雕,佩服!”張年君恍然大悟,也向金教頭致禮。

金教頭連連謙虛:“我只是沒想到白大姐真有輕生的念頭,所以暫時給她墊上,當時也沒想那么多。不過,她還是要繼續(xù)還錢的。話說回來,昨日二位為救白大姐,不顧安危,甘冒風險闖入我鏢局,年紀輕輕卻是義薄云天,更是我金某想要結交之人?!比苏f起這一兩天之事,均開懷大笑。

“我姓金,單名一個麒字。原本這鏢局是總鏢頭來當家,但是鏢局出了些變故,暫時由我管理。今日我金某想正式結交二位,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在下,張年君?!睆埬昃笆值?,“這位是殷姑娘?!?/p>

“殷思顏,”殷思顏微笑道,“與張公子昨天才結識。”

“姑娘姓殷?”金麒問道。

“正是?!?/p>

金麒緩緩笑道:“不知是不是我認錯了人,我以為,姑娘應該是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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