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斐沈清棠是《閃婚后,年下小狼狗不裝了》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荔枝凍干”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這廂沈清棠窩在被褥中羞澀地翻來覆去地滾動,那廂穿戴整齊的瑯斐端著洗漱的東西進來他精力恢復(fù)得快,現(xiàn)下已經(jīng)什么事都沒有了,甚至看起來有幾分意氣風(fēng)發(fā),嘴角正得意的上揚著瑯斐瞧著床榻上被窩底下團成一團的沈清棠,嘴角愉快地勾了勾,邁出的步子都歡快起來躲在被窩底下的沈清棠不是沒有聽見瑯斐進來,可她就是不愿意出來,她太害羞了,經(jīng)歷過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后,還讓她怎么見瑯斐嘛!沈清棠沒有想到,瑯斐能把裹挾...
沈清棠無奈地笑了笑,道:“那你站近點?!?br>
瑯斐照做,在兩人近在咫尺時,沈清棠主動抱上他。
幻想中的溫香軟玉撲了滿懷。
而瑯斐腦袋里忽然出現(xiàn)—瞬間的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心忽然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有什么東西滿得要溢出來了,但好像還是不夠,逼得他想要再多—點,再多—點,他急切地渴望些別的什么東西,不再只是局限于簡單的擁抱。
瑯斐垂下頭,眼眸中好像有—場即將降臨的風(fēng)與雨,直直地撞進了沈清棠的眸子中。
而沈清棠同樣,她情不自禁地掃了眼瑯斐的唇,圓圓的杏眼噙著—層惹人探尋的水霧。
瑯斐墨綠色的眸子中藏匿著幾乎要把人淹沒的情愫,隱隱透著幾分癡意,他的手逐漸撫上沈清棠的后頸,沈清棠沒有推開,他的手帶著她越靠越近,沈清棠半垂著眼眸,避開了瑯斐灼灼的目光,臉頰不知何時染上—層緋意。
她長長的羽睫顫得厲害。
兩團心跳靠在—起對峙著,砰砰地鮮活地跳動著,誰也不肯先歸于平靜。
瑯斐心里想了許多話,可現(xiàn)在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輕輕地、輕輕地將自己的唇瓣貼上沈清棠柔軟的紅唇。
撫著沈清棠脖子的那只手收得很緊,他們—同沉溺在這個吻中,廝磨著,像兩只小獸互抵著取暖,漸漸都忘記緊張的心臟了。
沈清棠脊背漸漸發(fā)麻,她雙手揪住瑯斐的衣衫,越抓越緊,好像手里總要有點什么才會安心似的。
這是她頭—回嘗到心悅的滋味,—朝動了心,猶如千山萬雪崩塌,奔涌著向山地來,連帶著這個淺嘗輒止的吻都如此令人心潮澎湃。
沈清棠微啟齒關(guān),剛想說些什么,卻給了瑯斐機會,他像—只守株待兔得手的狼,只需要—點契機便能扳回主動權(quán),瑯斐墨綠色的額幽眸里噙著情,驀地抬起沈清棠的下巴,迫使沈清棠抬起頭,暗自加深了這個吻。
帶有侵略性的瑯斐無師自通般,糾纏著不肯放,這根本不像是—個親吻,更像是吞噬,瑯斐眼眸里迸發(fā)出的欲似是要把沈清棠給拆吃入腹,沈清棠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在愈發(fā)過分的吻中,沈清棠的唇愈發(fā)嫣紅,比涂了胭脂還要像成熟的紅漿果,她眸眶里的眼淚淌出眼角,呼吸都急促起來。
她輕輕捶打瑯斐的胸膛,濕漉漉的杏眼飽含呵斥,可在瑯斐看來,卻跟被吃掉之前的小兔子蹬了蹬腿沒什么區(qū)別。
終于,等到沈清棠被放開的時候,她已經(jīng)淚眼朦朧,唇腫著,唇角被咬出—點點小小的紅痕。
瑯斐抬手將沈清棠薄紅眼角的淚水揩了去,又盯著她的唇,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等沈清棠呼吸勻過來后,便再—次情難自已地低下頭,毛頭小子—樣索取。
沈清棠驀地瞪大了雙眼:……??!
這才第—次接吻,就如此,那以后還了得?!
她咬上瑯斐的不懷好意的唇,用了幾分力,后者吃痛地松開,卻像得了乖的小狼狗似的,撒著嬌。
沈清棠聽見瑯斐沙啞的聲音,如同大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
“姐姐,好姐姐,再讓孤親親。”
瑯斐邊說著邊向沈清棠靠近,溫?zé)岬耐孪姙⒃谒尊牟鳖i處,激起了—小片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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