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但是我還沒證據(jù)》是慘死重生全皇朝跪下叫祖宗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一家人團團圓圓吃了頓飯,用過飯后,蕭沐宸請了男人們?nèi)孔h事太夫人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的累,明曦有孕在身也不好一直擾她,先一步回府,許氏也跟著告辭離開,女眷這邊走了個干凈,只剩下段徽柔一個明曦瞧著段徽柔坦然留下的樣子,膽子倒是有點她當(dāng)初剛回京時的樣子了兩姐妹相對而坐,段徽柔也沒繞圈子,直接說道:“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但是我還沒證據(jù),可心里又沒底拿不定主意”“什么事情?”明曦讓降香換了茶來,抬頭看...
一家人團團圓圓吃了頓飯,用過飯后,蕭沐宸請了男人們?nèi)孔h事。
太夫人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的累,明曦有孕在身也不好一直擾她,先一步回府,許氏也跟著告辭離開,女眷這邊走了個干凈,只剩下段徽柔一個。
明曦瞧著段徽柔坦然留下的樣子,膽子倒是有點她當(dāng)初剛回京時的樣子了。
兩姐妹相對而坐,段徽柔也沒繞圈子,直接說道:“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但是我還沒證據(jù),可心里又沒底拿不定主意。”
“什么事情?”明曦讓降香換了茶來,抬頭看著段徽柔回了一句。
熱鬧半日,便是她也有了幾分疲憊。
段徽柔看她這幅模樣,猶豫一下,“不然我改日再來跟你說?”
“你若是改日往我這里來,怕是也不太方便?!?br>
段徽柔一想也是,照理說現(xiàn)在她的丈夫正風(fēng)光,婆婆在后宮也是威風(fēng)十足,她應(yīng)該能挺起腰了。
但是,對上房鈞蓮那張格外平靜的臉,她就覺得底氣不足,事情說不定啥時候就有了變數(shù)。
她嫁入皇室日子短,很多事情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
戚嬤嬤是貴妃的人,很多宮中的秘事,能說的她會說,但是不能說也不會說,終究她是更忠心貴妃與晉王。
段徽柔也試圖收買她,但是她發(fā)現(xiàn)很難,后來想想房鈞蓮曾跟她說過的話,為了避免戚嬤嬤對她不滿,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成嬤嬤倒是她的人,但是她說話做事謹(jǐn)慎,沒有十足把握,閑話不會多說一句,這就連帶著她都跟著更加謹(jǐn)慎。
她嫁進了晉王府這幾個月,簡直比在娘家一年都難熬。
她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高嫁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房鈞蓮能在短短時間內(nèi)站穩(wěn)腳跟,她心中敬服之外,也第一次有了想要好好學(xué)習(xí),真正直起腰的想法。
段徽柔心里還是怕房鈞蓮,總覺得自己那點小心思在她面前藏不住,索性就如實把自己在晉王府的事情仔細(xì)說了一遍。
明曦聽完之后看著段徽柔說道:“你做的對,戚嬤嬤既然無法收買,那就與她和平相處,不要惹她厭惡,讓她在貴妃與晉王面前對你口出惡言?!?br>
“我也是這樣想的。”段徽柔無奈,她忍不住想,若是換成房鈞蓮,戚嬤嬤肯定就被收服了。
“那你想與我說什么?”房鈞蓮聽著段徽柔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晉王府的瑣事,也沒聽出她到底想要說什么。
段徽柔:……
她就是想鋪墊一下。
“最近錢側(cè)妃安分的讓我有點害怕?!倍位杖嵋膊桓依@圈子了,鋪墊什么啊,沒用。
明曦聽到這話神色凝重起來,“你仔細(xì)說說?!?br>
段徽柔懂了,她方才鋪墊的果然全是沒用的,白費口舌了。
她定定神,深吸口氣,看著房鈞蓮說道:“我剛嫁過去的那一個月,錢側(cè)妃總是三天兩頭不舒服,王爺?shù)昧讼⒕鸵^去守著她,不過十回里倒是有五回被戚嬤嬤勸回來?!?br>
明曦看著段徽柔眉頭緊鎖,便道:“晉王不能如意,怕是對著你心情也不好,難不成他遷怒于你?”
段徽柔神色糾結(jié)一瞬,隨即豁出去了,面無表情地說道:“當(dāng)初你跟我說,做夫妻跟做官差不多,別把晉王當(dāng)丈夫,把他當(dāng)上司。我處處體貼他,關(guān)愛錢側(cè)妃,他就算是昧著良心也找不到我的錯處?!?br>
明曦:……
“……你做的對。”她心情十分復(fù)雜地夸了一句。
晉王心里只有一個錢側(cè)妃,段徽柔進府若是貿(mào)然跟錢側(cè)妃爭寵,很容易就落入錢側(cè)妃的陷阱。
倒不如以退為進,她又怕段徽柔一時想不通,就用把丈夫當(dāng)上司的話來勸她。
沒想到她不僅聽進去了,還做得相當(dāng)好。
聽著房鈞蓮夸她,段徽柔微微松了口氣,真是不容易,能從房鈞蓮口中聽到夸她的話。
也不枉她把她的話記在心里,每日睡覺前都要背一遍自我催眠。
她以前想著嫁個如意郎君,你儂我儂恩愛一生,誰知道到頭來如意郎君倒是嫁了一個,可惜是別人的。
段徽柔收回自己有些飛走的思緒,重新打起精神看著房鈞蓮,“但是自從過了年后,錢側(cè)妃就很少有動靜了,每回晉王去探望她,她還勸他去我院子里,每每王爺都要在我跟前夸贊錢側(cè)妃寬厚大度。
一個側(cè)妃,也敢說寬厚大度,氣得七竅生煙。所以我就覺得不對勁,這跟錢側(cè)妃之前的行為不符。
于是就讓成嬤嬤暗中盯著那邊的動靜,這才發(fā)現(xiàn)錢側(cè)妃身邊的侍女春櫻每隔幾日就要出府一趟,然后去藥材鋪子抓藥。
成嬤嬤打聽過,抓的都是尋常的保胎藥,但是王府有自己的府醫(yī),她卻要去外頭抓藥,我這心里沒底,這才請你幫我看看?!?br>
“你這樣一說,確實有些奇怪,你可問過晉王?”
“這種事情我哪里能問,這一問不就是不打自招我讓人盯著錢側(cè)妃嗎?”
“你就不會說你的人去藥鋪正好撞到了春櫻去拿藥,你擔(dān)心錢側(cè)妃用外頭的藥不安全,這才跟他知會一聲嗎?”
段徽柔一愣,“是啊,我怎么沒想到這個理由呢?那我回去就試一試。”
“春櫻去拿藥的日子是固定的嗎?”
“基本上是?!?br>
“你不要跟晉王故意提此事,春櫻去拿藥那日,你找個借口讓晉王陪你上街,然后你帶著他去藥鋪把春櫻堵在那里,還用你說,晉王自己就看到了,道聽途說不如親眼所見?!?br>
段徽柔點頭應(yīng)下,“這個辦法好,只是這還是不能得知錢側(cè)妃為何去外頭拿藥,王爺那么寵她,只怕也不會起疑心?!?br>
“若是沒事,自然皆大歡喜?!泵麝乜粗位杖岬?,“可要是錢側(cè)妃真的有事,晉王的親眼所見,那就是她無法反駁的證據(jù)。我讓人去暗中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br>
段徽柔看著房鈞蓮,“謝謝大姐?!?br>
明曦笑了笑,“你在晉王府過得如何?可還順心?”
段徽柔聽著明曦關(guān)心她,有些不太自然地說道:“也就那樣吧,晉王心里只有錢側(cè)妃,但是也沒有慢待我?!?br>
“這是自然的,一來戚嬤嬤還在王府,二來你是我妹妹,晉王總得顧及幾分端王府?!泵麝乩渎曊f道,她又看著段徽柔叮囑,“越是這樣,你行事越是要溫婉大度,尤其是有關(guān)錢側(cè)妃的事情,一定不要插手,待她一定要百依百順?!?br>
“我知道,我一直聽你的話做的。”段徽柔撞了多少次南墻,吃了多少虧,總結(jié)出一個經(jīng)驗,聽房鈞蓮的話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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