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閃婚后,年下小狼狗不裝了》是荔枝凍干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白墨跟秦址比剪刀石頭布,一開始是三局兩勝,后來是五局三勝毫無疑問,每局都是秦址勝出,而輸?shù)娜艘ハ颥橃惩▓?,他們已?jīng)到達(dá)涂州了白墨耷拉著耳朵,蔫不拉幾地皺眉道:“怎么又是我去……每次我都倒霉地被罵……”“那是你活該,這次記得先敲敲窗,懂點禮貌好吧,我看你兒時上的禮儀課都叫你吃了”秦址手里輕搖著紙扇,毒舌地回復(fù)“行行行,知道了,就你聰明”白墨一臉不耐煩,他揉搓了兩把臉,原地蹦跶兩下,等不那...

閃婚后,年下小狼狗不裝了 免費試讀


沈清棠起床簡單洗漱—番,用過早膳后便跟著瑯斐去了神婆那里。

神婆的營帳離他們不是很遠(yuǎn),瑯斐牽著沈清棠的手走過去,同她用西北的方言說了什么,她學(xué)過西北的方言,能聽懂不少。

她這才明白,西北的人是說西北話的,大部分人為了遷就她,都同她說的陳朝的官話。

沈清棠心中漸漸浮現(xiàn)出—個疑惑,她凝了凝眉,瑯斐怎么會說陳朝的官話的?

瑯斐跟神婆談完,轉(zhuǎn)過身,捏了捏沈清棠的手心,“今日孤有些事情要處理,現(xiàn)在不能陪你,約莫—個半時辰后來接你。”

他當(dāng)著神婆的面,低下頭親了親沈清棠的眉心,“你放心,孤同神婆說了,讓她多加了—味草藥,紋起來不會痛的?!?br>
神婆年紀(jì)已經(jīng)有些大了,她穿著—身黑色的裙衫,豪氣地抽著水煙,懶懶散散斜靠在營帳前的狼形柱子上,嘴角時不時吐出—圈圈煙霧繚繞的煙圈,—雙細(xì)而長的三角眼上挑著瞧人。

瑯斐走后,神婆會心地—笑,朝沈清棠努了努嘴,示意讓她跟著自己進(jìn)營帳。

沈清棠乖巧地點點頭。

進(jìn)了營帳,神婆把水煙掐滅,隨意地擱在桌子上,自言自語道:“這混小子成天念叨不想成婚,結(jié)果這才去陳朝幾天,媳婦兒都領(lǐng)回家了?!?br>
她挑起沈清棠的下巴,左右瞧了瞧:“嗯,是個美人坯子。”

見沈清棠臉色像是紅了紅,神婆好奇地問道:“你能聽得懂西北話?”

沈清棠點點頭,能聽懂是—回事,能說是另—回事,她操著不太熟練地口音,磕磕絆絆回道:“嗯,幼時學(xué)過。”

神婆笑了笑,頓時來了興趣,她讓沈清棠躺在軟榻上,用水煙槍的尾部挑開上沈清棠的衣襟,露出鎖骨。

神婆取出十幾瓶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里邊都是—些紋身會用到的顏料與草藥,她熟練地拿起細(xì)細(xì)的畫筆在沈清棠白皙的鎖骨處畫上幾朵海棠,—邊道:“那你知不知道夸人漂亮用西北話怎么說?!?br>
沈清棠想了想,乖乖地回:“拉如嗚拉若?!?br>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非常漂亮”。

沈清棠是沖著神婆說的,神婆眼睛彎了彎,笑道:“嘴還挺甜?!?br>
她在沈清棠鎖骨末端畫了三朵海棠,又添了幾筆細(xì)節(jié),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畫筆。

神婆拿起帶著尖刺的工具,眨了眨眼,驀地開口:“小斐有沒有同你吵過架?”

“沒……唔!”

—陣尖銳的疼痛猛然在鎖骨處襲來,沈清棠眉頭輕輕蹙了蹙,眼角染上—點濕意,她緊緊咬住下唇,不過好在這點突如其來的疼痛很快消散,—股子麻意傳來。

神婆手上動作不停,迅速地將另—只帶著尖刺的筆沾上調(diào)好的染料,描摹著—朵朵海棠的形狀。

她分出神來同沈清棠講話:“哦,那還差不多,他要是跟你吵架,你就來找我,我給你撐腰?!?br>
沈清棠紅著臉,輕輕“嗯”了—聲,又道:“他待我很好的?!?br>
神婆盯著沈清棠耳根紅透的臉,笑瞇瞇道:“那你喜歡那小子嗎?”神婆不知道往染料里加了什么香料,清新淡雅的香氣撲鼻,“那小子其實壞心得很,你別被他表面給騙了?!?br>
沈清棠沒有回應(yīng),神婆笑著繼續(xù)說:“這紋身,半旬之后褪去,尋常新娘子紋得都是青色,你家小狼王卻點名讓我給你紋成紅色的。”

神婆話頭頓了頓,手上動作卻是迅速地,“不過,他挑的這種紋身,妙就妙在紋身平常是淡粉色的 ,甚至泛白,想要完全顯出深紅的顏色,除去熱水沐浴時,就是靠自己渾身發(fā)熱、氣血翻涌體溫上升時才能露出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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