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凍干””的傾心著作,瑯斐沈清棠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這廂沈清棠窩在被褥中羞澀地翻來覆去地滾動,那廂穿戴整齊的瑯斐端著洗漱的東西進(jìn)來他精力恢復(fù)得快,現(xiàn)下已經(jīng)什么事都沒有了,甚至看起來有幾分意氣風(fēng)發(fā),嘴角正得意的上揚著瑯斐瞧著床榻上被窩底下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沈清棠,嘴角愉快地勾了勾,邁出的步子都?xì)g快起來躲在被窩底下的沈清棠不是沒有聽見瑯斐進(jìn)來,可她就是不愿意出來,她太害羞了,經(jīng)歷過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后,還讓她怎么見瑯斐嘛!沈清棠沒有想到,瑯斐能把裹挾...

第17章 免費試讀


白墨跟秦址比剪刀石頭布,一開始是三局兩勝,后來是五局三勝。

毫無疑問,每局都是秦址勝出,而輸?shù)娜艘ハ颥橃惩▓?,他們已?jīng)到達(dá)涂州了。

白墨耷拉著耳朵,蔫不拉幾地皺眉道:“怎么又是我去……每次我都倒霉地被罵……”

“那是你活該,這次記得先敲敲窗,懂點禮貌好吧,我看你兒時上的禮儀課都叫你吃了?!鼻刂肥掷镙p搖著紙扇,毒舌地回復(fù)。

“行行行,知道了,就你聰明。”白墨一臉不耐煩,他揉搓了兩把臉,原地蹦跶兩下,等不那么哭喪著臉了,這才去向瑯斐通報。

而此時,密閉的馬車內(nèi)旖旎焦灼的氣氛尚未消散,濃霧似的緊緊包裹著沈清棠與瑯斐,蒸騰的霧氣中,他好像眼里只剩下她了。

瑯斐松開牙齒,沈清棠脖子處的肌膚細(xì)嫩白皙,他不舍得用力咬,就算他只輕輕地銜住磨了磨,白玉似的肌膚上依舊留了一道紅霞。

他眼神熾熱地盯著自己創(chuàng)作的痕跡,呼吸緊了緊:

“姐姐…清棠姐姐,你到底何時才會……”

白墨卑微敲門:“咚咚咚……咚咚咚……”

白墨小心翼翼:“王,這次我記得敲門了哈?!?br>
白墨謹(jǐn)小慎微:“咱們到達(dá)涂州了,該落下腳歇一歇了……”

沒聽到聲音,白墨皺了皺眉,又“篤篤篤”地重新敲了遍車窗,還沒等開門,白墨聽見瑯斐陰森森的斥責(zé)聲,猶如大漠里暴怒的狼王一樣,兇險恐怖:

“白墨,你今晚睡覺最好保護(hù)好你的頭,保不準(zhǔn)今晚孤把你狗頭擰下來?!?br>
白墨識相地閉上了嘴,可白墨委屈,白墨難受,白墨為自己正名:“……嚶,我哪知道你們又在做什么好事,都應(yīng)該怪秦址,是他出的餿主意!”

“王,這次你應(yīng)該扣秦址那小子的錢!”

“閉嘴?!爆橃骋а狼旋X,恨不得把這個聒噪的玩意兒丟到遙遠(yuǎn)的南海,他緊咬著后槽牙:“孤知道了。”

繾綣柔情的氛圍一掃全無,瑯斐恨死了,都道事不過三,怎么這個白墨三回都來打擾他。

瑯斐憤恨地一把推開馬車的門,劈頭蓋臉朝白墨一頓惡狠狠輸出:“孤好心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你最好給孤和王妃找到涂州好玩的地方,否則孤馬上把你丟進(jìn)河里喂魚?!?br>
白墨臉皺成包子,不敢說話,反應(yīng)總是遲鈍的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再次搞砸了瑯斐和沈清棠的好事兒。

嚇得白墨隨手搶過一匹下人的馬,一溜煙竄出去一里路,慌里慌張地去打聽涂州好玩的地方。

沈清棠拉高衣領(lǐng),掩蓋住脖頸上的牙印后,重新坐直了身子。

比起脖子上的曖昧紅色痕跡,她此時更在意瑯斐的心情。

畢竟……他看起來十分生氣……

但是模樣很是可愛,像她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那條小狗狗,因為拆家被克扣了糧食。

瑯斐確實生氣,他有在認(rèn)真考慮重新招個武將,等白墨跑遠(yuǎn)了的時候,瑯斐黑著臉,轉(zhuǎn)過身一看,沈清棠眼底噙著笑意看他,連嘴角兩顆小小的酒窩都出來了。

瑯斐有點擰巴,心里不是很爽:“你在笑孤?”

沈清棠移開眼神,抿了抿唇,努力壓下心中的笑意:“沒有?!?br>
瑯斐嘴角一撇,委屈巴巴地再次挨到沈清棠身邊,捏了捏她的手:“你就有,你笑話孤,孤記仇,下次非報復(fù)回來?!?br>
“我哪有,你多想了?!?br>
太可愛了,瑯斐這副吃癟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沈清棠笑盈盈地瞧著靠在她身邊的瑯斐,實在沒忍住,猶猶豫豫伸出手,逗貓似的撓了撓瑯斐的下巴,“我哪敢笑話小狼王呀?!?br>
瑯斐被撓得微微揚起了頭,沈清棠指尖溫暖,撩得他下巴癢癢的,墨綠色的瞳舒服得微瞇起來。

仿佛沈清棠撓的不是他的下巴,而是撩撥著他的心巴。

他就這樣沒出息地被沈清棠給哄好了。

瑯斐臉難得的紅了紅,道:“什么小狼王,孤可不小。”

沈清棠驀地想起前幾日的行樂圖,心緒胡思亂想起來,耳朵尖渡著粉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瞥了一眼瑯斐的那里……

方才他撲著她緊緊挨著她的時候……感覺上確實不小……

瑯斐眼瞅著沈清棠臉唰地紅了,結(jié)合他有歧義的話和沈清棠的一系列小動作,瑯斐的臉也唰地紅了。

“孤說的是年齡!”瑯斐蒼白無力地辯解,沈清棠只胡亂點點頭,她想下車,再不下車的話,她怕不是整個人都會熟在馬車內(nèi),成為小狼王的一盤菜。

恰好這時,騎著馬的白墨美滋滋地溜了回來,一臉小驕傲,眉梢都是揚的,他沖著瑯斐邀功道:“王!打聽到好玩的地方了!今晚鶯花院有霓裳樂舞會,去嗎?”

瑯斐臉?biāo)查g黑得能滴出墨水:“鶯花院?你可知那是煙花所的別稱?孤的王妃還在這兒呢,白墨,你發(fā)什么瘋?腦袋不想要了?”

白墨表情停滯一瞬,大腦空白:“???我真不知道!”

沈清棠被瑯斐仔細(xì)牽著手下了馬車,聽到鶯花院倒是生了幾分興趣,她一直想去看看,甚至有一次沈清棠偷偷跑出家門,結(jié)果差一點到了的時候被父親兄長給逮回家了。

白墨被訓(xùn)得低下了頭,偷摸瞥瞥瑯斐又看一眼沈清棠,看到后者頗感興趣的樣子,白墨覺得自己下下下下下下個月的俸祿或許能保住。

白墨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王,王妃或許想去呢!”

瑯斐一噎,轉(zhuǎn)頭視向沈清棠。

可不是感興趣的樣子嗎!

沈清棠瞪著圓圓的杏眼,黑曜石般的眸里閃爍著好奇,她甚至輕眨了一下眼睛,纖細(xì)漂亮的指尖攥住瑯斐的衣袖。

瑯斐呆了呆,表情空白,不知道說什么好。

沈清棠卻道:“來都來了,碰上剛好很巧,不若我們?nèi)デ埔磺?,也不辜?fù)白將軍的一片心意?!?br>
瑯斐無奈,垮著臉:“那可是鶯花院,是青樓,有什么好看的?”

“想看霓裳樂舞,早就聽說過此舞,想看?!鄙蚯逄暮陧辆Ь?。

瑯斐無奈地抿了抿唇,最終點了頭:“去可以,那你可得一直牽著孤的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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