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渝三水的《強嫁的夫君捂不熱,重生她不要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鄭氏抻了抻衣袖,抬眸看了一圈屋子中的眾人十幾年的當(dāng)家主母,讓她帶著威嚴的氣勢,“這是我看到的,在我沒有看到的地方,你們指不定是怎樣欺負我的女兒!”顧華年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尤其是這些年更甚他覺得鄭氏已經(jīng)侵犯到他一家之主的威嚴,更何況這還是在太夫人的院子里簡直就是犯了七出之罪,罪不可??!“鄭氏,這就是你生的好女兒,不懂得孝順長輩,對妹妹們沒有友愛之心,你這個做母親的不規(guī)勸教養(yǎng)也就算了,還在這里助...
周氏帶著小女兒回到碧落齋,手中的半盞茶還沒喝完,墨香居的佟媽媽過來了。
“大夫人安,這是二夫人讓奴婢給您送來的賬本和鑰匙?!?br>
佟媽媽曲了下身,后面走過來兩個小丫環(huán),她們手中捧著托盤。
大夫人還沒說話,顧瑾瑜在椅子上坐不住了,直起腰伸長脖子看過去。
以后顧家由她娘掌管,她好像看到流水的漂亮衣裙,還有精美奢華的首飾,被下人們送到他們碧落齋。
也許再過不久她也會有自己的院子,就像顧瑾初的歲安堂一樣。
不過她一定要讓哥哥給起一個更好聽,更有詩意的名字,才不要那種老氣橫秋的呢...
佟媽媽是墨香居的管事媽媽,平時見面周氏都要禮讓三分。
她臉上帶著淡笑問道:“那就有勞佟媽媽了,不知弟妹還有沒有其它叮囑?”
佟媽媽雙手放在小腹上,垂眸看著地面。
“三小姐回去又起了熱癥,上次給三小姐看病的是白茶巷的陸大夫,二夫人已經(jīng)讓護院駕馬車去請了?!?br>
接著她繼續(xù)說道:“墨香居和歲安堂眼下亂成一團,不然二夫人就親自給您送過來了,她還讓我告訴大夫人,接下來幾個月就麻煩您了?!?br>
周氏抬手拿起茶杯,身后的媽媽親自從小丫環(huán)手中接過東西。
“那我就不留佟媽媽了,弟妹那邊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br>
顧瑾瑜看到佟媽媽一行人走的不見蹤影,母親還在不動如山的品茶,站起身來到她身邊。
好奇的看著幾個摞在一起的賬本,還有一大串鑰匙。
兩眼放光,一臉欣喜的看著周氏,“母親!”
周氏吐了口氣,點了下小女兒的額頭:
“不管怎么樣,太夫人有一句說的很對,我是應(yīng)該好好教導(dǎo)你了,再這樣的溺愛會害了你?!?br>
顧瑾瑜聽到母親這話跺了下腳,嬌憨的喊了聲,“娘!”
周氏看著對牌鑰匙,還有賬本臉上并沒有太多的欣喜。
鄭氏掌控顧家十多年,權(quán)力的核心都在她的掌中。
顧家不像那種世代的大家族,定居大興縣后才有了府上的一眾下人,他們不說對鄭氏完全忠心,也都是她親手調(diào)教的。
更不要說,外面掌管莊子鋪子,還有田產(chǎn)地產(chǎn)那些也都是鄭氏的人。
鄭氏是商賈出身,當(dāng)年顧家就是靠著她的陪嫁,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她帶來陪嫁的這些人,代替她掌管著內(nèi)宅的各個管理層,也就是說顧家到處都是鄭氏的人,每個角落都有她的眼線。
給她對牌鑰匙和賬本有什么用?
這無疑是鄭氏給她,給李氏還有蓮姨娘的下馬威。
想到這里,反倒是勾起了周氏的好勝心,她拿起賬本漫不經(jīng)心的翻了翻,隨即臉色大變。
......
佟媽媽回歲安堂的時候,陸大夫也剛到。
老頭的發(fā)髻歪掛在頭頂上,身后的藥童小臉發(fā)白,背著的藥箱占了他大半個身子。
“魯莽,實在是魯莽,老夫一把年紀就被他們這樣扯到車上,成何體統(tǒng)!”
護院和府里的小廝不同,是一群孔武有力糙漢子,對有些年邁的陸大夫來說,和綁來的也差不多。
老頭嘴上抱怨著,手上的動作不停,把完脈皺著眉輕捻胡須。
佟媽媽掏出個竹紋荷包,放到他身旁楠木束腰花幾上。
鄭氏見藥童收起來后,低聲問道:“先生,小女的高熱沒有什么大礙吧?”
“不應(yīng)該呀,不應(yīng)該…反復(fù)高熱是三小姐心中郁結(jié)之氣所致,她小小年紀哪里有那么多煩心事?”陸大夫也很疑惑。
前幾天顧瑾初當(dāng)街抓到倭奴,茶樓說書先生把她的壯舉編成了段子。
整個順天府差不多都知道,顧家有女,善用鞭,當(dāng)朝目中豪杰。
聽說武館會鞭子的師傅,最近都是忙得不得閑,好多大家族甚至把鞭子當(dāng)成了必修課。
佟媽媽把陸大夫送走后,跟著二夫人回到內(nèi)室。
她們進來時,顧瑾初正坐在臨窗大炕上,頭上的飾品全都拆了去,一頭烏發(fā)披散著,小臉紅撲撲的,但是看起來精神極好。
手里捧著栗色團紋冊子端詳,察覺到母親進來抬起頭,小臉涌上笑意,乖巧中帶著不加修飾的明艷。
“母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覺得有什么了?!?br>
鄭氏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坐在炕邊,用手背試了試她額頭上的溫度。
歪頭看向一旁的佟媽媽,問:“藥怎么還沒熬好?”
“二夫人別急,金鎖去幫白芍到小廚房盯著了?!辟寢屧谝慌缘?。
顧瑾初把手中的冊子放下,和母親解釋,“白薇受傷,我讓白芷送她回哥哥家,身邊就只有白芍伺候著。
言下之意她身邊的大丫環(huán)都有自己要做的,并沒有人怠慢她。
鄭氏看著女兒的小臉,一晃眼她都長這么大了,生了場病讓她懂事了不少。
成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她倒是希望女兒永遠的開心和肆意。
可是她也知道,這樣對她的初姐兒來說是好事。
將來女兒是要嫁人的,去到一個陌生的家族,要面對吃人的后宅,再像之前那樣是不行的。
“娘今天說要你閉門思過,那是說給太夫人聽的,但是初姐兒萬不能再松懈下去?!?br>
“從明日開始,你上午和師傅學(xué)刺繡,下午跟著我看賬本學(xué)習(xí)管家?!?br>
顧瑾初聽到母親的話,把剛剛看的冊子拿過來,“母親,在這之前我想把庫房清理一下?!?br>
鄭氏才想起來一直沒看到徐媽媽,知道她明天就能回來后,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缺的東西讓徐媽媽把單子列出來,就再讓她們高興幾天...”
顧瑾初垂眸沒說話,她出嫁前的冊子在記憶中已經(jīng)久遠。
剛剛看過冊子才知道,光是她賬面上的財產(chǎn)就已經(jīng)達到萬兩,抵得過整個顧家兩年的收入。
才會讓那些人千方百計的,明著暗著的惦記她們母女的私房嫁妝,
是夜,酉時將過,天已經(jīng)黑了大半。
顧華年穿過回廊,遠遠看到墨香居漆黑一片。
這幾年,他很少在天黑的時候回來,院內(nèi)的那棵桂花樹已經(jīng)那樣粗壯,遠遠的就聞到一股桂花香。
“誰在那里?”他身后的小廝提著燈籠喊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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