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實力派作家“楊東軒”又一新作《官途借勢》,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楊東軒方瓊,小說精彩片段:懶得看趙麗麗是不是在臥室,直接會書房睡下。躺在床上,聽外面確實沒有聲息,確定她不在家,心里又是煩躁。但想到自己真要跟蹤抓奸,自己真能夠做出這樣的事?還是希望趙麗麗能夠擺正心態(tài),彼此之間好合好散。心想著方瓊從省里回來,自己如果精神不濟,她肯定會問情由,自己怎么給她解釋?然而越是想要睡著,腦子卻更清醒...

岳父母問罪 試讀章節(jié)

見說不攏,也不理會趙麗麗的假哭真哭,楊東軒往外出門逛街。走一圈兩個多小時,腦子還亂亂的,沒頭沒緒?;氐郊议T外,依然沒找到對付趙麗麗的法子,心里懊惱,又感覺到壓力不是一般的小。開門到客廳,見里面沒有絲毫動靜,估計趙麗麗又到外面鬼混去了,倒是有些后悔沒有在門外留下跟蹤,將她抓了現(xiàn)行看她還嘴利牙尖。 懶得看趙麗麗是不是在臥室,直接會書房睡下。躺在床上,聽外面確實沒有聲息,確定她不在家,心里又是煩躁。但想到自己真要跟蹤抓奸,自己真能夠做出這樣的事?還是希望趙麗麗能夠擺正心態(tài),彼此之間好合好散。 心想著方瓊從省里回來,自己如果精神不濟,她肯定會問情由,自己怎么給她解釋?然而越是想要睡著,腦子卻更清醒。 一耶難眠。 確知趙麗麗一耶不歸,倒想看看她怎么說自己不回家這事。 楊東軒不想跟趙麗麗計較這些,但兩人已經(jīng)如此,能夠有占優(yōu)的機會自然要把握。趙麗麗大早不可能回家,早上鍛煉一陣子,出一身微汗總算將腦子里的昏沉沉的感覺驅(qū)散了。 上午沒有課,到學校找校長,要將昨天的事情說明白。也不知林斌和那個年主任到區(qū)局去會怎么匯報,整個事情給林斌攪成這樣,對自己非常不利,只有跟校長說清楚了,才有可能免除接下來的麻煩。石永曦對林斌很信任與重用,自己去說會不會起作用,心里也沒有底。 到行政辦大樓,不知是時間還早還是很巧合大家都不來辦公室,走一圈不僅林斌不在,校長辦公室也關著門,敲門沒有回應。平秋市一中校長的應酬也比較多,平時開會也聽校長感嘆過,楊東軒有些挫傷的感覺。這件事拖著不及時解決,區(qū)局那邊如果先給自己的問題定性下來,即使再找石永曦還有多少作用? 回到辦公室見李捷帶著疑問看著自己,楊東軒也不多做解釋,搖搖頭。知道她很關心這事,不過,在辦公室說什么好?辦公室其他人也看著他,楊東軒唯有裝著不知。昨天在辦公室的人不少,自己走后肯定會將事情傳開,同事們關注事態(tài)進展,既有關心自己的意思,也有關注這事進程的意思。 上午備課無法進如狀態(tài),快到中午先溜走。到門衛(wèi)室,一進門衛(wèi)聽到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楊東軒,你給我站住,想溜走?等你很久了。”這話讓人聽了會以為楊東軒是一個逃犯,逃了幾年終于落網(wǎng)似的。 楊東軒一聽這聲音就頭痛,見門衛(wèi)室站著東岳、西岳兩座泰山,不由地萎靡起來,人矮了幾分。不知道岳父母這一聲巨吼,根子是出在哪一點,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應對。從當初跟趙麗麗認識起,對這兩老就大感頭痛,他們對自己的女兒寶貝得什么似的,比皇帝公主都強三分,仿佛楊東軒占了天大的便宜,必須在所有的方面都給他們盡到心,才能稍報答他們之萬一。 好在校門外人不多,楊東軒就像給逮住的小偷,也不擔心給人笑話。在岳父母面前低頭斂目,聽任他們將來由渲泄出來。岳母見楊東軒不做聲,沖他吼道,“楊東軒你什么意思,這樣裝聾作啞就想蒙混過關?昨晚麗麗在家里哭得那么傷心,還說你要跟她離婚。你說說麗麗有哪一點不好,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你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腌臜的事?你今天要不給我說清楚,那行,我到學校去問你們的領導,看領導怎么……” 沒想到昨晚趙麗麗居然回娘家哭訴,他媽的這事怎么回事?一開始趙麗麗堅決反對離婚,還以為是故意在為難自己,要讓自己難堪,才好提出更有利的條件。但她將這事鬧到岳父母這邊,必然會引起這兩老出面維護寶貝女兒,趙麗麗哪會想不到這事?她的意圖在哪里?楊東軒不知怎么給岳母解釋。 岳父母一輩子都覺得自己很有臉面,時刻用這樣的心態(tài)來標榜、以他們自己為楊東軒的榜樣進行說教,也用他們對趙麗麗的教育來說教。女兒的婚姻同樣是他們的自豪,甚至趙麗麗在一年前給提拔為區(qū)婦聯(lián)副主席也是他們教育的效果之一。楊東軒這兩年除非萬不得已,都不去見兩老主要是難得聽他們夸說趙麗麗和他們那一家子。 趙氏風范、趙家家風在他們心目中是最完美、最值得宣講的東西,給楊東軒說教那也是他們的責任和義務,是他們的理念衍射生效。楊東軒雖說煩透了,卻不在兩人面前表露。 兩人的意思已經(jīng)明確,但岳父母輪流對他進行轟炸,追問他也不是要得到他的承諾或悔恨。楊東軒有如被狂風暴雨摧蠶的芭蕉一般,足足一個多小時,等一中下班的人漸漸多了,兩人才盡興收住話頭。 也明白自己如果不理會他們,說不準真會找到學校去跟領導交涉,鬧得更歡,也會讓他在學校里更難抬頭。 到街上,楊東軒也沒有心情去看方瓊是不是回來,覺得自己真夠倒霉的。趙麗麗偷人不算,還將她父母找來對自己施壓,可趙麗麗那里自己沒有真憑實據(jù),只能任由她父母將她夸得跟仙女似的都沒法反駁。 想來想去,都無法確定趙麗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不想離婚?這不可能。對兩年來的生活她是不是覺得毫無拘束很滋潤?還是因為怕離婚影響到她的晉升?趙麗麗給提拔為副主席有一年多了,在下一次提拔之前,如果在婚姻上有變動,會影響到她的提拔?楊東軒不了解這方面的情況,如果不是這樣,怎么解釋她的表現(xiàn),發(fā)神經(jīng)? 看來,自己先提出離婚是有些沖動了,也想得太簡單,得將趙麗麗在外有男人的證據(jù)拿到手,看他們趙家還有什么臉說?本來,楊東軒一直都在回避這個問題,既關聯(lián)到自己的自尊顏面,從內(nèi)心說來也不希望彼此之間鬧到生死大仇。如今的情況不容他再猶豫,只有在這問題上完全占據(jù)主導權(quán),解決問題才會順利。 真要追蹤趙麗麗,將她的情況拍下來對楊東軒說來也不算難度太大。兩年來自己雖盡可能回避關于趙麗麗的事,但心里也對趙麗麗的一些活動規(guī)律也有所了解。 心里的計劃漸漸形成,雖說覺得有些殘忍,但只有這樣做,才讓趙家的人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