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宋柚柚的《氣運(yùn)被偷后,炮灰嫡女重生殺瘋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商時鳶覺得臉皮很疼,像是被人活生生撕爛一般她睜開眼,血霧遮住雙眸“動作快些,把她的臉皮給我撕爛”熟悉的聲音讓商時鳶有一瞬怔愣,這是她妹妹商云柔的聲音“商云柔?”微弱嗓音響起,商時鳶下意識想抓住身前的人,卻被對面的人抬腳踹開胸口一陣悶疼,“不是都咽氣了嗎,你這個賤人竟然還能醒?”商時鳶虛弱爬起來,眼前一片血霧,她抬起手擦拭,終于看清對面的商云柔“商云柔!你竟還有臉來見我!”過往記憶在眼前...
商時鳶微抬起眸,“多謝王爺?!?br>
“王爺真是思慮得當(dāng)?!?br>
“我就知道,王爺這般俊美如謫仙的人兒肯定有一副好心腸!否則也不會接連救我兩次!”
商時嫣一本正經(jīng)拍著商云柔的馬屁,縉靈眼角微微抽搐兩下,疑惑地看一眼商時鳶,又垂眼盯著懷中抱著的騎射服,商時鳶說的王爺,跟她家主子是同一個?
“衣裳就不必試了,溫顏還在等我,我先回了,替我謝謝你家王爺?!?br>
縉靈看商時鳶抱起騎射服便離開,本想帶她來青巖閣試試合不合身,既然她不想試便罷了。
往后若不合身,她再準(zhǔn)備一套就是。
能讓王爺這般上心的女子,這倒是頭一個。
商時鳶走后不久,商云柔一身勁裝回到青巖閣。
男子身形修長,一襲黑衣,墨發(fā)高束,模樣確實如商時鳶所言,俊美如謫仙,只是那雙黑眸中沁著一層寒意,令人不敢接近。
“王爺?!?br>
縉靈上前,將商時鳶說的那些話,一字一句全都說給商云柔。
商云柔正在解手腕上纏繞的束帶,聽到這話,眸光微頓,“她說的?”
縉靈點頭。
商云柔微微挑眉,“嘴倒是挺甜?!?br>
“收拾收拾,下學(xué)去淮南侯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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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下學(xué)后。
商時鳶先坐商府馬車回府。
剛回到侯府門前,從馬車上下來,便見商昌河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院子中。
“進(jìn)來。”商昌河表情十分難看。
等商時鳶踏入府內(nèi),商昌河突然掄起手中的板子——
“誰允許你在書院敗壞你妹妹名聲的?你明知她在這府上過的有多艱難,你從小金尊玉貴長大,你妹妹卻吃盡苦頭,好不容易回府你還不愿意放過她?處處為難陷害,有你這樣做姐姐的嗎?!”
那板子快要落在商時鳶身上時,她避開來,旋即聽到沈醉之急匆匆的聲音,“你打阿鳶做什么!”
商昌河見沈醉之過來,將眼底的陰狠收起來幾分,“你問問她今日在書院做了什么!”
沈醉之一把將商時鳶護(hù)在懷中,沒理會商昌河的話,仔細(xì)檢查她的手臂,“疼不疼?”
商時鳶搖頭,小聲道,“娘親放心,我沒被打到?!?br>
沈醉之將人拽到自己身上,“無論她在書院做什么,夫君都沒理由動手!阿鳶本就墜崖,身上的傷剛好,夫君這板子若落下去,她舊傷復(fù)發(fā)怎么辦?”
“她整日就會在你面前裝委屈,裝這兒疼那兒疼!”商昌河怒道,“你知不知道她今日在書院,逼得柔兒差點被大理寺帶走!大理寺那是什么地方?查案子的,一旦卷入大理寺,她身為女子,這名聲不要了?”
“夫君知道書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嗎?”沈醉之才不信商昌河的話,那個商云柔一貫有心機(jī),若不是她故意招惹,阿鳶絕對不會設(shè)計陷害!
“她今日從馬背上跌下,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怪在柔兒身上,結(jié)果動手的根本不是柔兒,而是余侍郎家中那個庶女!平白無故什么罪名都往自己妹妹身上安,真是越發(fā)是非不分!”
商昌河越說越氣,“不就是看到了太子殿下教柔兒騎馬,就嫉妒成這樣,身為女子,沒有半點容人之量,且柔兒還是你的妹妹,商時鳶,你真是讓我失望!”
沈醉之聽著商昌河的話,得知動手的是余侍郎的庶女余瑤后,她便清楚了一切,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夫君應(yīng)該知道,余侍郎家中的庶女,與柔兒關(guān)系一向要好?!?br>
商昌河有一瞬的怔愣,“要好又能代表什么?再要好柔兒也不能干涉那余姑娘要做的事!”
沈醉之望著眼前惱羞成怒的商昌河,眼底漸漸浮起一片失望,“侯爺還真是偏袒她,無論何事,總要站在她那邊!”
她側(cè)眸,傳琥珀上前,“琥珀,你把今日發(fā)生的事,一一告知侯爺?!?br>
琥珀正準(zhǔn)備開口,便聽外頭傳來一道低沉嗓音,“不必麻煩商姑娘的婢女,本王今日就在書院,侯爺若想知道真相,盡管來問?!?br>
侯府內(nèi)的人全都愣住,扭頭就見臨安王商云柔大步朝著侯府內(nèi)走來,他身后還跟著小跑起來準(zhǔn)備稟告的侯府門房。
縉云緊隨其后,走到商昌河前,將今日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說出。
“商侯爺,眼下對你來說最要緊的,是祈求那余侍郎的庶女能承受的住刑罰,不將你家二姑娘供出來,否則……”
商云柔嗓音淡漠,說這話時,眼底透著威壓和脅迫。
商昌河只覺心臟一緊。
他從不懷疑柔兒會做出這種事,但那余瑤與柔兒關(guān)系好,若她連累到柔兒怎么辦?
商昌河眉頭微皺,他忙掩下情緒,弓身向前,“多謝王爺提點,是臣處事不周,臣這就去問清楚……”
“只是王爺因何來侯府?也沒個準(zhǔn)備招待王爺?!?br>
“你不必管這些,先跟商大小姐道歉?!鄙淘迫峋痈吲R下睨著商昌河。
商昌河臉色愈發(fā)難看,讓他這個做爹的給女兒道歉?
哪來的這種道理!
“王爺,這恐怕……”
“你不分青紅皂白便要打商大小姐,若今日沒人阻攔,商大小姐是不是就要受下這板子,咽下這委屈?你做錯了事,為何不能道歉?”
商云柔語氣強(qiáng)硬的很。
商昌河在心中暗罵他多管閑事,這是他府上家事,也不知這臨安王哪根筋搭不對要來管他侯府的事。
但迫于威壓,商昌河只能忍著一肚子火跟商時鳶認(rèn)錯,“阿鳶,今日是爹錯怪了你,爹沒弄清楚真相,但爹也是擔(dān)心你妹妹,她從小吃了那么多的苦頭,你能理解爹的,對不對?”
商昌河訕訕笑著。
這種時候,還要逼她理解?
商時鳶冷著臉,“我不能理解!”
她語氣堅定無比,眼圈卻漸漸泛紅,“我不能理解爹爹為什么每次都不論真相如何就來斥責(zé)我!不理解為什么妹妹吃過的苦多我就該處處讓著她!更不理解爹爹和兄長總是毫無理由的偏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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