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孤勇的你》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木魚大蛤蟆”創(chuàng)作的穿越重生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劉雨木魚大蛤蟆,詳情概述:同類啊,這有什么可糾結(jié)的,我在找同類。”聽到這種可笑的言論黃飛飛忍不住冷笑“你在開什么玩笑,有這樣的能力誰不想獨占。”劉雨不再解釋什么“你看!那邊河上!窩草驚呆了老鐵,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啊,都這個時候了花船居然還上班,太敬業(yè)了吧!”劉雨大喊“清風(fēng)!清風(fēng)!備車!備車!”他就這么拋下黃飛飛騰騰...

第6章 浪蕩山水更望遠(yuǎn)道 試讀章節(jié)


第六章

“那我呢,我算什么?”

劉雨轉(zhuǎn)過頭“你其實沒必要對我這么大的敵意。我說過的,你要是想回去隨時可以回去,”

劉雨指著身后那扇宿舍統(tǒng)一裝修上面印著301的鐵門“進去,睡一覺,再醒過來,什么都沒變?!?br>
黃飛飛搖搖頭。

“哎,非得刨根問底。同類啊,這有什么可糾結(jié)的,我在找同類?!?br>
聽到這種可笑的言論黃飛飛忍不住冷笑“你在開什么玩笑,有這樣的能力誰不想獨占?!?br>
劉雨不再解釋什么“你看!那邊河上!窩草驚呆了老鐵,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啊,都這個時候了花船居然還上班,太敬業(yè)了吧!”

劉雨大喊“清風(fēng)!清風(fēng)!備車!備車!”

他就這么拋下黃飛飛騰騰的跑下樓,原本敗落的高樓底下又堆滿了甲士,見到他下樓紛紛拜跪。

“清風(fēng)...明月。”

黃飛飛坐在劉雨的躺椅上,一點點的把葡萄皮扒掉,果肉晶瑩剔透,去掉果皮之后只剩酸甜,澀味一點不剩,口感極佳。黃飛飛從來不知道那家超市賣的葡萄這么好吃。

汴河上燈火通明,不單有花船,花船上還放煙花,有孔明燈從花船上升起。岸上的刀光劍影狼煙烽火好似與那艘船沒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

“我要做什么!”黃飛飛大喊。

登上馬車的劉雨探出腦袋“隨便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我叫黃飛飛,我生來不同。

從記事起我就知道我有其他人所沒有的能力。那年媽媽下崗,她哭了好久,爸爸安慰她沒有關(guān)系,家里還有男人。爸爸喝了好多酒,一直在抽煙。我眼看著小小的煙頭點燃了地上塑料袋,風(fēng)吹著羽毛,火光落在干柴上。老舊的回憶里老家的廚房,不能叫廚房,是灶臺,灶臺旁邊堆著好多好多柴火,一年到頭也燒不完,用完的秸稈有樹杈,樹杈燒完又有秸稈。那一點點的火恰巧就點燃了玉米桿桿。火燒的悄無聲息,眨眼就從小小的火苗長的高過我。

里屋爸爸抱著媽媽,他們有說不完的憂愁的事情。

火燒掉了我的紅燈籠,我知道火是有危險的,媽媽說小孩子不能玩火...第一次的,我使用自己的能力。燒到屋頂?shù)幕鹨幌伦油晖耆南?。我蹦蹦跳跳的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媽媽,撲到她的懷里就睡著了。第二天我發(fā)燒的厲害,一連兩天體溫都降不下來。

我對自己的能力越發(fā)感興趣,我的小伙伴們好像都沒有我厲害,他們不能不用手砰就移動?xùn)|西,也不能看到學(xué)校門口賣的“大獎猜猜猜”里面的東西。

我輕而易舉的就征服了所有小伙伴。

媽媽帶我去了醫(yī)院,什么也沒有監(jiān)查出來。

或許...我應(yīng)該低調(diào)一點。

我確實應(yīng)該低調(diào)一點。沒有什么變故,沒有什么意外,我只是意識到我不能再肆意的使用能力了,就是,突然的,明白了好多東西。我想,在長大之前,或者能保護自己之前,我得把自己和別人不一樣這件事情,藏起來。

有時候,我都要忘記自己是與眾不同的了。

那天,我看到了同類。

他叫劉雨...最近在學(xué)校非常出名。學(xué)校來了個有錢又帥氣的小老板。他們分析他的豪車,分析他的豪宅,每天學(xué)校的貼吧都爆出有某系的漂亮女生和他去滑雪,蹦迪,爬山。他買價值將近百萬的鋼琴送到人家女生的宿舍,上面用燙金的藝術(shù)體刻著“夏天的雨送給秋天的音樂?!迸⒌拿纸邢那?。

沒過幾天夏秋就砸碎了鋼琴,為了處理垃圾還驚動了學(xué)校的安保處,以為是什么學(xué)生沖突,這么貴重的東西可不好處理。最后在垃圾桶邊上夏秋穿著純白的裙,一斧頭一斧頭把鋼琴劈成兩半。

因為她的雨找到了風(fēng)。

隔壁外語系的女生,學(xué)的是小語種冰島語名字叫馮惠雨。多好的名字,風(fēng)會雨,絕配。他帶著這個女生當(dāng)天晚上飛冰島在杰古沙龍冰河湖邊五顏六色的房子里吃發(fā)酵鯊魚肉,發(fā)朋友圈說黑麥面包沒有媽媽做的發(fā)糕好吃。底下留言:龍蝦湯黃油沒有我和你般配。

一周之后她刪除了所有朋友圈,因為劉雨到冰島的第二天就自己架著帆船沖入北冰洋去北極看極光,從北冰洋做破冰船入俄羅斯國境,帶著金毛白皮的戰(zhàn)斗民族的留學(xué)妞先一步回了學(xué)校。妹子在冰島凍的瑟瑟發(fā)抖要不是學(xué)校的好友發(fā)消息告訴她渣男早就回學(xué)校紙醉金迷的消息現(xiàn)在她可能還在黑沙灘上當(dāng)望夫石呢。

秋夏留不住雨,風(fēng)也不行。

他在找我,他一定是在找我。

就像多年前那莫名其妙的知覺,我確定他就是沖著我來的。我得離開這里!

“同學(xué),科技樓怎么走?”他的眼睛黑黝黝的看不見底,映在我眼睛里的每一個色塊讓我的每一條神經(jīng)都感到欣喜。心跳的好快,臉燙的要命。

我?guī)タ萍拣^,他和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談笑風(fēng)聲,說要捐助一筆錢用來改善學(xué)生宿舍的條件。當(dāng)場簽下了合同,那個在開學(xué)典禮上坐在書記右手邊的領(lǐng)導(dǎo)笑的十分開心,拉著他的手不讓走,非要帶著他參觀校史館。

我想逃,身體卻誠實的跟在他的后面。

理智告訴我不該這樣,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卻都在向他靠攏。

雨拋棄夏秋和風(fēng),和一個學(xué)法律悶葫蘆好上了。一如之前,我和他在西湖上劃船,去阿爾卑斯滑雪,在拉斯維加斯一擲千金。這幾天的生活比我前二十年都要精彩。

甚至還在1126年的冬天嘗到了個千年之后味道一模一樣的葡萄。

吐。

黃飛飛把葡萄籽吐出,小小的籽從十幾米的高樓落下,砸在某個甲士的頭盔上,他視若珍寶,用綢緞把籽包裹裝進精致的盒子里急匆匆的離開。

黃飛飛舒爽的舒展身體,好似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玩具,把一顆顆葡萄塞進嘴里,鼓鼓的像是倉鼠一樣,突突突的全部吐出。這下可忙壞了下面的士兵,為了保證一個籽不拉,他們脫下甲胄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翻找泥土,滑稽的樣子逗得黃飛飛哈哈大笑。

“老爺,丞相想見你。”清風(fēng)推開門。劉雨臥在美人懷里,毛筆沾著脂粉給美人描眉。

“見我?見我干嘛?帶東西了沒有?哦吼,手抖了,不好看了。下一個。”

汴河上千金難見的花魁排著隊等著劉雨描眉。

“清風(fēng),你看看我畫的雀鳥好不好看。”劉雨拉過一位女子,在她的左眼處有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綠鳥,女子的眼睛就是鳥的眼睛,名貴的顏料勾勒出鳥的輪廓,用金箔貼出羽毛,鳥的樣子與美人的容貌完美的融合到一起。

“好看。丞相帶了個盒子,里面的東西他說要親自獻給老爺。”

“讓他滾蛋。”劉雨擺擺手。金軍已在城外,劉雨不想因為自己有任何的變故。

清風(fēng)行禮退出門去。

花船可不是單單一艘船,這是一整個船隊。主船最大,超過十五米的高度沒有船帆,行使全靠路上的纖夫還有輔船拖拽?;ù谋硌荻季奂谥鞔希瑥慕右蟻淼倪_官貴人們往往也是現(xiàn)在主船停留些時候,按照往常的流程先是才子們在船上吟詩作對比拼才學(xué)將氣氛抬起了,在最激烈的時候會有歌姬表演的歌舞,將氣氛推向高潮。這時候媽媽桑推出自家的當(dāng)家花魁,那些達官貴人地主財閥便會毫不吝嗇的一擲千金。再之后他們會領(lǐng)著心儀的姑娘坐上真正的花船,相比主船的華麗巨大,花船就小的多,也更加私密。

因為一個人的到來今晚的花船格外安靜。事實上,今晚這艘船也只為一個人而行使。

這開封府里一半的青樓有宰相的股份,別說是金軍圍城,哪怕是金軍已經(jīng)到了城門底下了,宰相說花船要開,花船就要開。

蔡攸捧著盒子靜靜的等候在主閣之外。為了不打擾法師的雅興蔡攸僅僅帶了四個甲士上船。

“宰相,請回吧。老爺不見人?!鼻屣L(fēng)學(xué)著劉雨的樣子背著手。

“大膽!”甲士出刀。

“混賬!”蔡攸嚇罵“清風(fēng)姑娘,勞煩能不能再去...”

“老爺原話,讓你滾蛋。”說罷,清風(fēng)轉(zhuǎn)身離去。

“拿下!”甲士一馬當(dāng)先,身披重甲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靈活,將近兩米的身高虎背熊腰,披著甲胄宛如一輛正在沖鋒的坦克,制式的軍刀在他手里就像是匕首一樣。

只是兩三步眨眼間就進到面前,暴怒而起鋪著皮毛的甲板被他一腳踩碎,凌空劈斬。

誰也沒有看清清風(fēng)的動作,只覺得她身體微微一晃就貼到了甲士的胸口,巨熊一樣的巨人擋住了所有的視線,清風(fēng)小小的身體被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甲士落地時甲板都跟著顫抖了幾下,隨即維持著劈砍的姿勢一動不動,清風(fēng)從他身前繞出來,鮮血染紅了她大半邊衣服。

“我衣服臟了?!?br>
“是,該賠,該賠。來啊,把去年那批蜀錦送到摘星臺?!碧锰么笏卧紫?,在一個無品無職的侍女面前點頭哈腰

等清風(fēng)走后甲士收拾了死去的尸體,難以想象清風(fēng)小小的身體是怎么爆發(fā)出這么巨大的力量,甲士的脖子幾乎被完整切斷,只差一點整個腦袋都得掉下來。收拾干凈之后將軍湊到蔡攸身邊,眼睛瞥向縮在花船角落瑟瑟發(fā)抖的人群“宰相...這些人?”

蔡攸的眼睛一下子變的兇狠,隨后有柔軟了下來。

蔡攸嘆氣“哎,走吧,盡人事聽天命,該有這么一劫...神女呢?”

“摘星臺。”

“走!去摘星臺?!?br>
蔡攸,字居安,興化軍仙游人。北宋末年宰相、奸臣,太師蔡京長子。宣和末年,宋徽宗內(nèi)禪,作為近臣參與策劃。靖康元年,宋欽宗即位,貶為太中大夫,貶往萬安軍安置,旋即賜死于貶所,時年四十九歲。

當(dāng)蔡攸報上名號的瞬間這些莫名其妙的知識就涌入到腦海里。黃飛飛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腦子這么好用,這些東西黃飛飛當(dāng)然是見過的,在百度百科上,或者是高中的時候的某堂課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墒亲约航^不該記起來的,黃飛飛最清楚自己的記憶力,別人兩三遍就背過的東西自己要四五遍才能記住,那些只看一眼的東西沒幾分鐘就忘得一干二凈?,F(xiàn)如今腦袋變得異常的清明,往常學(xué)習(xí)過的,見過的東西像是刻在硬盤里一樣輕易的就可以回憶起來。

但如果眼前這個人是蔡攸,那和黃飛飛自己所知道的歷史就有所出入了。在原本的歷史里,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在萬安軍里,帶著千古的罵名埋葬在歷史里。為人驕奢淫逸附炎趨勢,要不是父親蔡京,這樣的人在歷史上留下名字的資格都沒有。

“你還活著?”黃飛飛奇怪,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管此事的宋庭多么奇葩,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兩個皇帝一個宰相的情況啊,更何況這個宰相實在是也稱不上有才能,在史書上對他的貶低都只有寥寥幾句。

聽到這話蔡攸反倒是極其驚喜“果真神女也!”

黃飛飛也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是因為劉雨,一定是劉雨的出現(xiàn)讓歷史的走向發(fā)生了偏移。對了,之前那個道士,應(yīng)該就是郭京吧。在兩軍對壘的陣前擺陣的神人,騷操作放眼五千年也是相當(dāng)炸裂,甚至還能在金軍的沖殺里逃了一命...不會也是個能力者吧?

“郭京呢?”黃飛飛問。

“欺君之罪,已然處死了?!?br>
“啊?”

郭京死了?那靖康之恥是不是不會發(fā)生了?此時的宋庭首都東京城里還有七萬禁軍,外有正在趕來的勤王軍,寒冬臘月對金軍的后勤壓力也十分巨大,尤其還是攻城戰(zhàn)。若是宋軍少些智障操作未必就沒有守下來的可能。

還沒等黃飛飛再說什么,蔡攸起身行大禮跪拜“大宋千萬子民,請神女退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