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何清沅沈端硯的小說幽默的》,是作者青瓜的小說,主角為何清沅沈端硯。本書精彩片段:何清沅一邊走在去前院的路上,一邊回想著她前世最后那一段日子她死的那一年,正值京中局勢動蕩隆慶帝駕崩,宣平帝即位隆慶帝少年登基,向來乾綱獨斷,到了晚年愈發(fā)喜怒無常他在位長達(dá)四十七年,人老了身子骨反而比當(dāng)時的太子、后來的宣平帝還要康健,六十多歲還能去圍場騎馬打獵宣平帝從生下來就被立為太子,被隆慶帝親自帶在身邊教導(dǎo),父子二人感情甚篤只可惜,天家無父子宣平帝自幼體弱多病,四十多年的太子生涯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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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兩位主子正在用飯,屋里只留了個兩個大丫鬟服侍。

何清沅抬眼一看,正是沈家姑娘房里的鵲芝、燕草。

鵲芝、燕草俱是一身青蓮色襦裙,只是一個頭上戴了一支樣式新巧,墜了細(xì)絹流蘇的桃花簪子,面上細(xì)細(xì)地搽了一層質(zhì)地細(xì)潤的胭脂,愈發(fā)襯得鵲芝容色鮮潤;

另一個耳上戴了米粒大小的碧玉墜,雖然不起眼,卻襯出了她白皙的皮膚。雖然兩人的妝容都并不張揚,但何清沅一眼就能看出,兩人俱是用心打扮過的,不由得心里一哂。

原身本是沈家姑娘房內(nèi)的二等丫鬟,自然是認(rèn)識身為大丫鬟的鵲芝和燕草。沒記錯的話,她們之間還吵過幾回,雖然沒有什么大的矛盾,但關(guān)系算不上好。原身被趕到小廚房去燒火做雜役,背后多少有她們的推波助瀾。

見何清沅進(jìn)來,鵲芝的神色有些不善,燕草倒是臉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

何清沅垂下眼皮,站在邊上靜靜地等著沈端硯和沈檀書用完飯。

雖然她看似安分地站在一旁,但還是不動聲色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沈家這一對兄妹。

平心而論,這沈家兄妹兩人的長相都不算頂精致的那一類。

但他們五官周正,氣質(zhì)清然,舉止得體,任誰都挑不出錯來。

二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面容有七八分相似,除了沈家姑娘的五官要更秀氣些,兩人只有一雙眼眸生得不同。

沈端硯生了一雙狹長的鳳眸,瞳仁黑亮,看人的時候總是淡淡的沒什么感情。五年后的他位高權(quán)重,早已褪去了先前的清高孤傲,看人時透著深不可測的意味,讓人膽戰(zhàn)心驚。

沈家這位姑娘沈檀書人生得眉目清秀,皮膚極白。穿了一身杏色襖子,月白綾子裙,顏色素凈至極,和她明凈的氣質(zhì)十分相稱。只是她的小臉上,那一雙大大的杏眼有些無神??慈说臅r候目光渙散,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呆氣。

沈家雖然只有兩口人,兩位主子平時不事鋪張,但該有的還是一樣不少。

一張圓桌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碟子,竹節(jié)小饅頭、紅煨肉、八寶釀圓、梨絲山楂糕、五味蒸雞、碧筍蕨菜、糖醋魚片等等,都是小廚房花了不少功夫準(zhǔn)備的,何清沅都能背下菜名來。

只可惜今晚沈家姑娘的胃口似乎不大好,今晚只用了一碗碧粳米粥,用竹箸夾了少許梨絲后就不再吃了。

沈端硯倒是不拘什么菜都用了一些,只是何清沅偷眼看過去,總覺得這人每碟菜伸筷子的次數(shù)好像都是一樣的,不由得無言以對。這位首輔大人,果然是難伺候。

四下的窗開著,晚間的穿堂風(fēng)一吹,分外涼爽宜人。

眼看著兩人都要不再吃了,何清沅很快收回目光,繼續(xù)不言不語地站著。

沈檀書放下竹箸后,這才看見悄無聲息站在一旁的何清沅,睜著眼茫然地看了她一會,突然皺起了眉頭:“你不是在小廚房里嗎,怎么到這邊來了?!?br>
待聽何清沅說完原因,沈檀書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家兄長,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她原先是你的丫鬟?”

“是。”

沈端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道:“你既是她的主子,就替她改個名字?!?br>
沈檀書一怔,呆呆地想了一會,不知想起了什么,才慢慢開口道:“你未免也太過分了些?!?br>
其余人不知道這兄妹倆你一句我一句打的什么啞謎,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垂手在一旁站著。

何清沅就更迷茫了,她這名字招誰惹誰了。

聽了沈檀書的話,沈端硯抬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沈檀書立即改口,慢慢道:“既然當(dāng)事人在這里,不如問問她的意見?!?br>
何清沅雖然知道,眼下這般情況,作為一個合格的丫鬟,她應(yīng)當(dāng)任憑主子們愛改個什么名就改什么名字,但她的心里實在是不愿意的。

一個名字固然無足輕重,但是正是這個和前生一樣的名字里寄托著溫清沅的一切,讓她還有種自己還是自己的錯覺。但凡可能,她都不想改了名字。

然而她也知道,這些恐怕她做不了主。

如果要一味地固執(zhí)己見,反而會惹得這對兄妹不快。

何清沅老老實實地說:“……我覺得不改比較好?!?br>
沈端硯聽了,這才抬眼看向她。

何清沅平靜地抬頭,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打量。

廚房里的活計避不開油煙,所以何清沅這會只穿了一身普普通通的灰色襖裙,除了頭上用來挽頭發(fā)的銀釵,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妝飾,看著灰撲撲地不起眼,但只要把目光落在她那張清水芙蓉般素凈的小臉上,就很讓人很難移開目光了。

她眉眼生得極其好看,纖眉如黛,盈盈一雙杏眼,眉目如水。她的骨架過于纖細(xì),但肩平背直,姿態(tài)舒展,雖然個頭不高,但意外地顯得身材頎長。

只是她的眼眸深處一片寧靜,只站在那里就散發(fā)出一種與年齡不大相符的淡然,反而讓她的氣質(zhì)愈發(fā)特殊。

沈端硯的目光很慢地從她的眉眼到五官一一掃過,許久后,唇角才掀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這居高臨下的笑意讓何清沅心底暗暗皺眉,但神情姿態(tài)仍平靜如水,坦然地迎接著他的目光。

一旁的沈檀書輕聲慢語道:“你近來不忙著朝堂上的事,怎么倒管起家里這等瑣事了?!?br>
連個丫鬟的名字都要改,不是沒事找事又是什么。

“你也知道我忙著朝中的事?!鄙蚨顺幙戳怂妹靡谎郏痪o不慢道,“你年齡也不小了,整日坐在書房里,也學(xué)不到什么嫁人的本事,家里也不指著你考個狀元回來。從下個月起,五味便不再幫你打理府中的事務(wù),你得自己學(xué)會管事。我會幫你在外看一樁婚事,給你早早訂下來?!?br>
沈檀書聽了,眉頭微蹙,語調(diào)仍然是慢慢的,帶上了一點慍怒:“你自己心情不好,倒又來拿我撒氣?!?br>
沈端硯直視著她:“你又在耍小孩子脾氣。以前慣著你也就罷了,再由著你的性子胡來,難道真要在府上當(dāng)一輩子的老姑娘。”

沈檀書雖然語氣溫和,但并不退讓,一雙杏眼看著他:“是你又在耍小孩子脾氣。你這樣不講道理,倒不如先想一想日后嫂子進(jìn)了門,總不能讓人家樣樣都順著你這古怪的脾氣?!?br>
沈端硯的臉色沉了下來:“沈檀書……”

鵲芝、燕草是見慣不怪,但何清沅是第一次見著沈家兄妹莫名其妙地互相賭氣。雖然她不大能理解這有什么好別扭的,但根據(jù)她以往看姐妹們吵嘴斗氣的經(jīng)驗來看,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雖然心里想笑,她只能繼續(xù)當(dāng)什么都沒聽到。

“好了,你也不必這樣叫我的名字?!鄙蛱磿贿呎f一邊起身,“與其操心我,倒還不如先把你自己的婚事訂了下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還是早些考慮吧?!?br>
說完,沈檀書便走了,鵲芝、燕草只能為難地看了沈端硯一眼,跟在自家姑娘身后出了門。何清沅不敢猶豫,連忙低眉斂目跟在她們身后一同開溜。

她倒是沒想到,這沈家姑娘看著呆呆的,碰上當(dāng)了首輔的兄長居然能不落下風(fēng),心里覺得有點好笑,這兄妹倆的相處模式,和她以往看到的都不一樣。

好在沈端硯沒有讓她站住,就讓她這么溜了。

但即便是走出門了,何清沅也能感受到他的視線一直放在她身上,讓她莫名地后背一涼。

等何清沅一路再走回小廚房,里頭的人都已經(jīng)各自去乘涼或者回房休息了。

廚房里只有采薇一個人在,見何清沅回來,她冷聲道:“晚飯我蓋在了鍋里,你吃完了記得把碗筷洗了。”

何清沅笑道:“謝謝你了?!?br>
采薇別過頭去:“是娘子吩咐的,你沒必要謝我?!?br>
說完,采薇就向門外走去:“你記得把門鎖好,我先回去了。”

何清沅笑著應(yīng)下了。

等采薇走后,她這才打開鍋蓋,看到里面放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大碗薄皮小餛飩。

好在何清沅回來得及時,這小餛飩還沒泡散了。

雖然何清沅如今的廚藝也就只能熬個烏梅湯,但前生也曾挑剔過。一入口就知道不是封家娘子的手筆,也不知道是小廚房里的誰做的。味道倒還一般,吃的只是一口湯頭。

碗里的小餛飩只有小指頭大小,薄皮少餡,用雞湯滾了,里面還加了筍汁、蝦米提味,喝下去溫醇鮮美。

她一邊捧著碗慢慢地吃著,一邊在想今天這莫名其妙的一出。

不知道是她這名字犯了什么忌諱,還是原身以前的錯處被人又捅了上去?

何清沅怎么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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